他向美人儿扑来,那双眼尽是狂癫之色,已然着相。
秦章仪气急之下又多几分惶恐,偏生他用腰带将她的手腕缠的极紧,娇嫩的皓腕被磨得生疼,勒出丝丝血痕也挣脱不开,脱口而出道:“本宫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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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鹤已然坐于床榻边沿,他以幽凉而衔着扭曲笑意的眸色凝神望她,冰凉的手缓缓抚上美人儿愤红的小脸儿,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似一条五彩斑斓嘶嘶吐信子的毒蛇:“尽管喊罢,诚如神女江是护佑大秦三百年不衰的神明,主子谢必安便是高鹤的神明,高鹤敬他爱他。如今高鹤也是十二监的秉笔太监,不敢与主子比肩,只是能再靠近主子几分,亦是值得。”说罢他将那锦盒举至美人儿目光能及之处,展示般的拈出一个巴掌大的圆钝玉棍,那形状自是不言而喻,他笑道:“公主对这个大小可是满意?”
秦章仪自下而上瞪着他,心底腾起绝望。当知他将凌烟阁大小守卫调派离开,难道今晚逃不过被他凌辱的命运,陪一个太监还不够,还要陪第二个。
一国公主沦落至此,竟不知为何,便是此刻,她竟寄希冀于远在东南的那人...
高鹤将玉棍放下,又从锦盒中挑出一只手心大小的明贝溢彩盒,甫一打开便闻馥郁芳香,异香四溢,只见内是粉红色膏体,闻之心神荡漾,大放情怀。他以手指擓出一大块,自上而下对美人儿阴森森道:“公主且笑笑罢,奉先殿您对主子笑得那般美,今晚怎的一个好脸都不给微臣?”
秦章仪瞥一眼粉色媚诡的膏体,当知那不是好东西,心头一坠,旋即露出明媚夺目的微笑,温软了语气哄他:“你主子不疼人,本公主可最会疼人,你不若解开本公主,本宫与高大人今晚尽情...”
高鹤摇摇头:“公主聪明,我一放开您势必想法子脱身,高鹤不放。”
秦章仪瞪他,却见他将那膏体以十分轻柔的力度抹于她人中,脖颈,自己极力躲却仍是躲不开那双如形随形的该死的手,只能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膏体清凉,于肌肤上舒缓凉爽,不过一刻钟功夫,涂抹了的肌肤之处荡漾出桃花红,逐渐升温发烫。那滚烫无法缓解的灼烧之感向身体各处蔓延,无法阻挡,人中处的异香只往脑中钻,她登时混沌不知所想,一切思绪都被异香扰乱,迷迷糊糊不由得拧紧了双腿,来回摩挲...
高鹤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笑道:“瞧你放荡的模样,比之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章仪以所剩无几的死思绪断断续续问道:“催...催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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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助助兴。”他将手指塞进她娇嫩温热的口腔,以美人儿涎液将手指上残存的膏体尽数涮去:“公主尝尝,这合欢醉是难得的好东西,今晚也就是您了。”
秦章仪已然说不出话,连瞪他的力气也无,身体绵软如轻云。
高鹤伸手上来解她的衣物:“如此尤物,主子是糟蹋了,若是像高鹤这样调、教些时日,定然令人食髓知味,心旷神怡...”
思绪飘至九霄云外,秦章仪只是无意识在躲,高鹤已然将她的外袍褪下,不知是难受亦或是抗拒,她娇软的身子来回扭动,高鹤解扣的速度被迫慢了很多,不豫道:“公主识时务些罢,不过一介荡妇,陪谁睡觉不是睡,怎的陪主子就那般开心,今夜就如此忸怩作态!”八壹中文網
合欢醉药效发作,她通身力气尽失去,只死鱼一般任他摆布,眼中不住有泪水划过。
几乎被脱得只剩肚兜亵裤之时,忽闻外间传来刀刃相接之声,是那个叫张祥的百夫长在外肃声吼道:“奉荥阳王七皇子谕前来解救兰章公主,高大人悬崖勒马及时收手,未免酿成大祸!”
高鹤面上一惊,略微思忖片刻将合欢醉的贝盒塞进秦章仪口中,疾步冲出去。
只见张祥带领人马与中央禁军两相抗衡,鲜血四肢飞溅,空气中浮漾浓重血腥味。
他只站于檐牙之下,对厮杀正酣的张祥沉声道:“张将军今晚并非阻止高鹤,而是坐享渔翁之利的罢。”
张祥不语,只抿着唇,全力挥舞寒剑斩落守卫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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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鹤负手冷眼看着眼前刀光剑影,只沉声幽幽道:“张大人何必这般决绝,公主不是主子的公主,不是高鹤的公主。”
他幽幽一笑:“她可以属于很多人。”
此话个中意味亦是不言而喻。
张祥面上一动,当即将滴着鲜血的寒剑收于背后,对他带来的将士一抬手,示意停下。
高鹤扯扯嘴角,一侧身悠悠摆出“请进”的姿态,对他阴恻恻笑道:“将军来的真巧,公主涂了杂家的合欢醉,正需男儿疼爱。”
张祥寒剑收鞘,不正眼瞧高鹤,目不直视地走进内殿,是极看不上他的姿态。高鹤亦是毫不在意,只幽幽扫视外面横七竖八的尸体,跟在他后面走进。
他不疾不徐地倒了杯茶,递给坐于八仙桌前的张祥:“将军略微歇息片刻,咱们便一齐伺候兰章公主。”
张祥绕过他的身形,只见红纱幔帐隐绰婉约,美人儿曲线媚娆,似真非真,当真娇妍颓靡的帝女花,他霍然接过上好的六安瓜片仰脖牛饮殆尽,将汝窑瓷杯摔在地上,站起身便往内间走。
甫一打开帘子,张祥一滞:“这便是兰章公主?”
高鹤掩下眸中不屑,一指毫无意识来回扭动身躯的美人儿,似是推销一件大卖的物什:“比青楼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纵然她并非尊贵无双的兰章公主,能与此等尤物共度春宵,亦是此生不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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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祥垂眸睨他一眼便开始解铠甲外袍:“这话,竟要你个阉人告诉本将?”
一壁说着,又闻外间传来打斗的兵刃相接之声,比之适才更是惨烈,二人对视一眼,高鹤拱手道:“将军享用,待高鹤出去一探究竟。”
话音未落,见一银袍将军持剑冲进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