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啊!”郝司令见夜方尘还是一脸懵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说道。
指着夜方尘鼻尖的血迹,还有简月的脸上都被滴了两滴,艳红的很。
郝司令不知道,他不过是在看到夜方尘明白了怎么物理降温了,他才放心了一些,就去将他刚才跑了一路的一半的身子就就着一碗清水,简单的清理一下,谁想到一回头就看到了夜方尘鼻尖流血了。
“流……”夜方尘被郝司令提醒,猛的也反应过来,他伸手去摸了一下鼻子,果然是摸到了一丝的温热。
他不过是恍惚了一下,竟然就……
“你不会害羞……”郝司令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
所以这不过是看了给简月擦了一下腋下,就已经这么害羞了?
还是说这个男人的天性?
“咳咳。”夜方尘被郝司令这么一说,猛的轻咳了一下,也开始手忙脚乱的擦了简月脸上的那两滴鲜红的血,还有那精致的锁骨也染上了一滴。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染上的?他怎么都不知道。
最后夜方尘生怕他一边流血一边滴下去,只能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快速的擦拭。
胡乱了几下,把那些鲜血都已经擦干净,夜方尘终于是平复了一些,只是觉得有点不太敢看简月了。
“你的脸皮不会真的这么薄。”郝司令就直愣愣的站在桌子上,将夜方尘整一个手忙脚乱的过程看了个遍,他倒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么一个青涩害羞的人了。
虽然或许这里是古代这样容易害羞的人或许不少,但是也得在他眼前瞧着才算,所以郝司令看着夜方尘的眼神那叫一个神奇。
只不过郝司令那豆大一点的眼睛,还有那一脸的毛,让人看不出他太多的情绪。
夜方尘听着那奶萌的正太音里面的话题,却是一点都不符合那声音的年纪。
所以夜方尘暂时不敢看简月,倒是把目光落到了,这一只会说话的小竹鼠身上。
“你是话本子上说的那种修炼成精妖精吗?”不然也无法解释这么小的一只小竹鼠就可以说人话。
“……算是吧。”郝司令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着他会说话,只是昨天夜里的时候,他太过于的着急,就忘记了当时那个时候仅仅是有简月,还有这一个夜方尘,这样让对方知道他会讲人话。
“那你……这是修炼了多少年才可以讲话,或许说你能变成人吗?”夜方尘最后面的那一句倒是越发的疑惑,好像如果知道了后面那一句的答案,他或许会做出什么决定一般。
“变成人…应该不太能行,哦吼,应该说嗯再过十年八年,啊,不好像也不太行,那应该是在你有生之年变不成人吧。”郝司令也不知道他往后会不会变成人,所以也不给别人希望了。
“你……和简月是什么关系。”夜方尘给简月做着物理降温,最后问出了这么一句,实在是这只成了精的小竹鼠在简月心中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
他忘不掉昨晚,简月遍又一遍的潜水,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哪怕整个人在水中变得麻木,也不放弃,再一遍遍的在哪冷水中泡着,想了应该也是那会儿冷到了,今天再发就这么高的热病。
“就是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差不多是一个父亲和一个孩子吧。”简月在八岁后就已经被他接过来教导,他那时候还不是司令,而是一个以教导优秀孩子的长官。
他发现简月的才能后,就带回来养,可以说简月是他第一个带回来亲自教养的孩子,简月后面到十六岁以来都是他教导,陪着对方成长。
简月十六岁后,学的东西太多,可以独自完成一些大的任务后,就开始东奔西走,他们也是闲时和发放任务才能说上几句话,但是他们其中的感情却没有变。
只不过他没想到他们会落到古代。
郝司令感叹了一下。
夜方尘听到了那一句,父亲还有孩子的话语,眉梢不由得挑了一下,看着那不过是巴掌大的小竹鼠,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出来,这小家伙是……
哦不对……未来岳父?
这么一想,夜方尘看郝司令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了,以往他还以为应该是一个重要的朋友,可是……这朋友和父亲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夜方尘他想要说着一些什么东西,这时候外头倒是多了一些动静,是莫秋染将药熬好了。
夜方尘和郝司令只能暂时的收起来说话的话题。
“怎么样,小月月现在怎么样了,我来看看,哦,不对,先喝药。”莫秋染一边走进来一边说着。
夜方尘也是眼疾手快,拉过了一旁的被子,快速的盖住了简月的身体,将那精致的锁骨遮挡的严密,不外透一丝。
莫秋染着急着要给简月喝药呢,自然是没有发觉夜方尘的动作。
“我来喂。”夜方尘在莫秋染动手之际,已经接过了药。
“也行,你先为什我再看看小月月的脉。”
夜方尘还是第一次喂人喝药,不过好在他用勺子一勺勺的下去,简月碰到了水,又是有着意思,尝到了是药的味道,就下意识的就吞咽了起来,没有过于难搞。
喂药也很是方便。
“温度消下来了不少,这些药喝下去,等会儿可能会发些汗,你得记得时不时察一下汗水,不然那些发散出来的汗水还可能会被收缩回去,到时候病情容易反复。”莫秋染也不说着他自己来了,按照这夜冰块的模样,就是连手腕都不给他碰一下,更加不可能让他去擦拭汗水。
只是看夜冰块的模样,怎么都感觉……掉入了温柔乡?
就是那冷硬的表情下都在碰到简月后快速的化开。
莫秋染都要吐槽夜冰块了,那时候他跟他说着小月月的事情,还那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现在倒是稀罕了。
呵呵。
“有什么事情再找我。”看着叶冰块那一心一意都在简月的身上,莫秋染觉得他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是一个多余的了。
只是莫秋染说完这句话倒是没有人理会他,也不知道是没有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还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最后莫秋染哼唧了一声,自己就离去了。
他要找点什么东西安慰自己一下才行。
这边的简月喝了一些药,倒是觉得身上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力气,眼皮子也没有那么沉重,但是想要百分百清醒过来还是有些难。
不过倒是可以勉强的睁开一只眼缝,看着那人小心翼翼的一口接着一口的药喂她喝。
是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