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华听到徐晏清的评价,笑的合不拢嘴。
没一会,陈念他们就从里面出来。
陆国华邀请徐晏清跟陈念带着孩子去家里吃饭,徐晏清:“下次。”
随后,两人先回了家。
路上,陈念就把机场里发生的事情跟徐晏清说了一遍,“不知道她潜伏了有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跟她一样的人。他们对付我,我不怕,我就怕他们会伤害小孩。”
“跟李章他们说了吗?”
陈念点点头。
徐晏清说:“一会我再联系一下曦月,这件事得交给他们去做,顺便让裴堰多安排几个保镖。”
“也只能这样。”
到了家里,徐晏清就先把她拉进房间,检查了一下身上。
陈念还以为他要做什么,不由的红了脸,“你干嘛?我也就出去了一天。”
徐晏清笑了下,原本想解释,可看到她灼灼的目光,便顺势将她推到了床上,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自陈念生完孩子到现在,他俩还没开过荤。
都已经四个多月了。
徐晏清打算是过半年,让她身体完全恢复好了也不迟。
徐晏清都不急,陈念当然也不能表现的着急。
只是,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吧,也会有点想。
尤其是,最近南栀老爱跟她开车,现在她们三人群已经改成妇女联盟了,群里聊点内容荤素不忌。
已婚妇女的话题,总是开放一些。
每次弄得陈念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
有一次,她还问过曲婧,她那时候生完以后多久开的车。
曲婧说是三四个月左右。
这么算算,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两人亲了一会,陈念就有点扛不住了。
然后,她就动了手。
徐晏清还是想克制,已经做出要停止的举动,陈念咬了一下他的嘴巴,说:“你敢。”
他摸摸她的脸,说:“我可以放纵,但我不想让你伤身。”
她撅着嘴,“可我受到了惊吓,需要你更深层次的安抚才行。而且,一直憋着我也伤身。”
陈念这委屈的模样,搅合的徐晏清的心啊。
他本来克制的也挺辛苦,这么诱惑他,真的让他很难自控。
这时,外头传来徐曦的哭声。
徐晏清原以为陈念会立刻出去,可她并没有,她仍抱着徐晏清的脖子,勾着他的魂,说:“晚上约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继续,不行就停止。”
说完,她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便钻了出去,跑去抱徐曦去了。
没一会,门外就传来陈念夹着嗓子说话的声音,“哎呦,我的小宝宝,咋哭了呢。你可是个男人,不能老哭鼻子哦。”
徐晏清坐在床上,心里烧的厉害。
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约一下了。
夜里,陈念看着徐曦睡着,才回主卧。
有育儿嫂陪睡,他们就轻松很多,也有自己的时间。
徐晏清这会还在书房里看几个学术报告。
陈念探头进去,“还不休息呢?”她冲着他眨眨眼,“徐曦已经睡了。”
其实,徐晏清并不能看进去什么。
吃完饭,他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他犹豫了一瞬,关了电脑,起身出去。
陈念恢复的很好很快,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唯一的不舒服,就是家里还有个外人,让她没办法过于放开。
翌日。
两人去了一趟苍城,给陈淑云扫墓,赵程宇和团团也一块去,几人在机场碰面。
李岸浦把她俩的墓地跟陈淑云安置在了一块。
到了墓园。
去陈淑云墓地要经过温雨浓的墓碑,他们远远就看到那边站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只手撑着伞,站在温雨浓的墓前。
像一颗守望石,一动不动。
陈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孟钧择。
温雨浓和温珑的案子,他给了最关键的证据。
还有姚蔓的死,他也提供的证据。
孟家的人全部定罪之后,他便离开了北城,没有跟任何人道别。
他走之后没多久,孟彻也跟着落网。
所有的罪行都被曝光。
一行人走过去。
孟钧择听到动静略略回神,转过头看向他们。
徐晏清:“好久不见。”
孟钧择扬了一下嘴角,“好久不见。”
他整个人瘦了很多,但整个人比以前要开朗一些,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沉郁没有了。
陈念朝着墓碑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陈念没见过,温家那边保留的都是她年轻时候。
墓碑上那张照片有点岁月的痕迹,看起来很温柔。
让陈念震惊的是,墓碑上竟然写着孟钧择之妻。
她一时说不出话。
李岸浦在准备给温雨浓和温珑重新弄墓地之前,特意联系了孟钧择。
他话了半个月才找到人。
孟钧择离开北城之后,就去了当年收留温雨浓和陈淑云的福利院。
他在里面当义工,并把自己私人所有财产都给了福利院。
他给的钱,可以让他在福利院白吃白住一辈子。
园长本来想把位置让出来,但孟钧择没答应,他说这里是他的家,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其他事情并不想多管。八壹中文網
李岸浦找到他的时候,他在福利院的教堂里给小孩子们弹琴。
那些孩子围着他唱歌。
他卸下了战斗的盔甲,变成了温柔的天使。
李岸浦在弄清楚原委之后,心情就有些复杂,孟钧择在这场纠葛中,就是一个炮灰,是温雨浓用来报复的棋子。
到了今时今日,也没有人能够证实温雨浓是否有过真心。
反正,孟钧择是满腔的真心。
李岸浦可怜他,孟钧择让他收起他的可怜。
“我要给温阿姨重新修墓,你要参与吗?”
孟钧择朝着他笑了笑,“谢谢。”
照片和墓碑上的字,都是按照孟钧择的意思。
李岸浦嘴上是没什么意见,可神情还是有点诧异的,跟现在陈念的表情一样。
孟钧择看出来她神情里闪过的诧异,笑了笑,说:“放心,没让你叫我姨夫。”
真是语出惊人,陈念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道:“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这么叫你。”
“真的吗?”
这语气听着怎么带着一丝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