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尊面向所有的人大声咋呼:“先看一看……”一会来到一座大山前,上面有许多平放在地的木头,全部切割整整齐齐;还有几条分身大龙正在拔树;挽尊飞过去问:“哎——谁让你们干的呀?”
“涿鹿皇宫宝地很快就要建造皇宫了;那儿的五条分身大龙让我们来拔的。”
“华夏部落那些大山上没有树吗?”
“这里就是华夏部落呀!你的脑瓜是不是弄昏了?”
挽尊这才醒悟;七彩虹剑就是在华夏部落弄丢的!南荒非凡用脑洞空间锁定那把剑,考虑很长时间,决定自己钻土,被闹磕紧紧拽住说:“不行!七彩虹剑不认识你!那七彩虹虫子也会吃人!你手无寸铁;进去会很危险!”
挽尊不得不扯着公鸭嗓子喊:“谁愿意钻呀?”
十三条分身大龙各所其词,意思就是不钻!小仙童荷灵仙盯着花龙女看;花龙女盯着花妹不动;最后姊姊说:“还是我钻吧!”南荒非凡要跟着;闹磕担心,也得陪一赔;挽尊害怕出问题,同样也要……姊姊钻土像在空中飞一样,一点障碍也没有;在南荒非凡的指点下,一会来到一个土中空间;在这凹凸不平的土壁上,有好几个同样大的洞;直径约二十米;就算南荒非凡往里钻,也不费劲!洞内的粘液往外流淌,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问题出来了;人不可以进去,万一被吃掉怎么办?即使能钻出来,也非常费劲!
挽尊却说:“还是用老办法吧!”
“这家伙喜欢吃人肉。”挽尊这样猜想。
姊姊并不这么认为:“人肉肯定没有龙肉好吃;还是良人发龙肉气息吧!”
挽尊还想推来推去,身边只有闹磕、南荒非凡,就再也找不到了,只好摇头晃脑,身体出来的龙波在空间游来游气,散发出浓浓的雄龙气息。姊姊拽长鼻子死劲嗅来嗅去,肉味中夹杂着汗臭味,这就是良人的本味;闻习惯了,也不觉的恶心……
闹磕压低嗓子在姊姊耳边言:“它出来了!”
大家都十分紧张,对着看;一会左边的洞出来一个头,一会右边的洞出来一个脑瓜,每个洞口出来一次;姊姊很困惑,悄悄问:“究竟有多少条呀?”
挽尊深度隐形露出龙头来,尚未吐出龙气,洞里那粘乎乎的脑瓜弹飞出来,咬一口龙头;惊慌一缩,只差一点……“咚”一声,重重摔打在地,弹一下,脑瓜缩进粘洞里。姊姊按捺不住,一扔乾坤,“哗”一下,打开十把,“噼噼噼”狠狠猛劈一阵;这家伙闪缩而进,再也没敢出来;剑退飞十米,尖朝前,直接钻进洞里,“嚓”一声,就不会动了,等半天,也没出来……
挽尊挺着急,难免要问:“怎么回事?”
姊姊连挥几次仙法,不见乾坤剑出来,只好将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怎么回事?测一下。”
南荒非凡通过脑洞空间;发现乾坤剑插入转弯的土中夹住了,只露出一点来;姊姊强力搜索,却纹丝不动……又看不见,不得不皱着眉头,问:“什么情况?”
挽尊吐出龙气,将洞内罩住,一吸,粘液飞进嘴里,滑溜溜吞下去,这么奇怪的味道,想吐也吐不出来,活生生闷在心里——郁闷极了!剑没吸出来,倒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姊姊不甘心,轻飘飘钻进洞去;粘乎乎触角过来了,到了转弯的地方停下来!还有听不懂的声音:“别想打主意,我会吃掉你!”
外面传来挽尊的喊声:“剑拔出来了吗?”
姊姊不敢说话,钻进旁边的壁土中,绕个大弯,看见乾剑插在一具干枯尸上,剑尖恰好在她的身体里,只好从土中钻出来喊:“良人;快来看呀!”
挽尊不用缩身体,直接钻进洞旁的泥土中,一会看见那干枯的女尸……姊姊不得不说:“要想拔出乾坤剑,必须处理女尸!”
“处理啥呀?”挽尊龙头恰好变出来,张开大嘴,一吸,亲眼看见女尸飞进嘴里吃掉,乾坤剑还在女尸身上……
姊姊恶心坏了!蹲在那儿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了,传来良人的声音:“好点没有?吃尸体的人还没事;你的反应倒很敏感!快出来呀!我把剑吐出来给你!”
闹磕也跟着喊:“姊姊;这粘乎乎的大虫子,正等待你出来处理!”
姊姊吐够了,挣得脸红脖子粗,蹲在那儿缓半天才出来。每个洞的粘虫头都没出来;可能发现危险,缩在中部不动!
挽尊吐剑出现障碍,女尸身体太枯,必须消化差不多才吐得出来;然而,这些模仿的七彩虹虫子又不能等;时常有出来吃人的危险。姊姊身体缩小,钻进龙嘴里来到剑前,拔也拔不动,用仙法也挥出不来;不得不扔出飘带将剑把绑上,钻出龙嘴,变大站在外边拽;没用太大的劲,在喉咙里磕磕碰碰出来;飘带染上了粘液,臭得要命!不但有良人的口臭味,而且还有干枯女尸的臭味;再次恶心到了极点,吐也吐不出来……
“大娘注意!”南荒非凡喊出声来。
一条模仿的七彩虹虫子的脑瓜弹出来,张开大嘴,上颚左右两颗尖溜溜的牙,就要咬在姊姊的头上;她连躲闪都显得那么迟钝;把南荒非凡吓呆了……
“噼”一声,乾坤剑弹飞,将模仿的七彩虹虫子脑瓜砍下来,其它洞口的虫子也不见了。这次没缩回去,从断面里流出黑乎乎的粘液,将姊姊头发浇了一下,一直耷拉到地,不停地流淌着,一会七彩虹剑,也出来了,在一大堆粘液里,虫子的身体很快就瘪了,慢慢化成粘液,消失……
闹磕拿到了七彩虹剑,粘液一直从剑面往下滴落,弄的满手都是……
姊姊缓很长时间起来,盯着七彩虹剑看好一会问:“它还能变成人吗?”
“哎——”闹磕对着剑喊一会:“赶快变成人呀?”
七彩虹剑不动,从里面闪烁的光也不见了;闹磕很郁闷:“会不会成为一把废剑?”
挽尊看出问题,随便说一句:“仙气遭破坏!我们要尽快把它洗一洗,再想办法!”
连姊姊也听不懂:“什么仙气遭破坏?从未听说过!”
南荒非凡领头,拽着母亲的手,一会从土中钻出;太阳明亮;所有的姨娘们不只去向;找到了一条小河;身体最脏的还是七彩虹剑,闹磕双手粘乎乎的,把剑放在小河里洗了又洗,挽尊纯粹钻进河里,大声喊:“我吃下了一具干枯女尸,现在怎么会这么难受!”
南荒非凡明白:“女尸有尸毒!真父身体里不是有实火吗?不如修复一下,试试看……”
挽尊一会钻水,一会从河里弹飞起来;身体拉长到五千米,在空中不听的翻滚,吸了一口长气,紧紧憋着,感觉身体发红,从嘴里冒出大量的焚尸味,待气息消失,心里的那点难受,终于缓过来……
“啊哦!”闹磕差点弹飞起来;“哗”一声,洗干净的七彩虹剑,从水中飞出,变成一位袅袅娜娜的仙女;浑身的水正往下滴;小脸小腰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南荒非凡很喜欢,大赞:“你是我看到的,最美丽的尤物!一见你,脚步都迈不动了!”
七彩虹仙女紧紧皱着眉头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没等南荒非凡回话;闹磕却着急介绍:“他是我儿子,是个地地道道的仙人,从没什么爱好;盯着你,眼睛就变明亮了!”
七彩虹仙女飘在空中,“嘻嘻”笑一会,说:“他太高了,不过比起空中仙人还要矮一点。”
“你见过那些仙人吗?”
“见过;那时还是七彩虹身体的斩龙剑;经常能看见飘在空中怪仙;身高二十米,居然还有一百米的。”
闹磕不想隐瞒:“良人的儿子叫南荒一虹,身高五十米;不过,我儿子岁数小;才几岁,以后还会长!”
“他这么老,才有几岁呀?怎么会说刚才哪些话?”
“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我儿子喜欢你!”
“不可以!绝不可以!还是让他喜欢别人吧!”
“你没听说过娃娃亲吗?”
“娃娃亲?娃娃怎么可以成亲?在天上不可能会有这么腐朽的怪事!”
“腐朽?初生的孩子,怎么可以用腐朽来宣染?不愿娃娃亲,等南荒非凡长到十八岁再说吧!”
“你还要让我等他长大吗?他这么老,再长不就成老头了吗?”
挽尊必须阻止这种愚蠢的行为!不得不说:“娃娃亲人家天上又没有;为何一定要谈这种事呢?再说南荒非凡年龄太小;不能……”
“他的脸皮都有皱纹了,还小呀?”七彩虹仙女绝不相信这种话。
挽尊抬头盯着飘在空中七彩虹仙女,说:“南荒非凡还是幼儿;成年必须经过少年、青年,还有两个阶段;不适合在他大脑里灌输这种信息!”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这么老的相貌不可能才有几岁?应该比我大多了!”
“好了!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事!”挽尊心平气和说:“南荒非凡不属于我的直接孩子;他是分身大龙的;不过,也跟我姓南荒;说白了;分身挽尊其实就是我一个人;他们享受到七十二变;分身时间太长;脑瓜里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导致现在这种难堪的局面!”
“你们的情况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管!以后让他离我远一点;还有你也一样!”
闹磕得劝一劝:“人家又没说什么?你在我身边,终究要嫁人的!我家非凡精通天文地理;聪明绝顶!无事不知,堪称几千年才出一个,你要想好了,机会难得!”
“不要再说了!别样倒是没说的;就是人太老;让人不能接受!”
“他再老也不可能比挽尊还老!”
七彩虹仙女左看右看,说:“可能还是要老一点吧?”
“哎——你们洗干净没有?”姊姊咋咋呼呼叫。
七彩虹仙女降落水中,连头一起没下去;只见水“咕咕”冒泡,待不冒了,头猝然露出水面,弹飞起来;七彩虹广袖长裙看上去很新,一直滴着水,说:“洗好了!”
南荒非凡要笑话了:“哪有穿着长裙沐浴的?那能洗干净里面吗?”
闹磕轻轻拽一拽他说:“女人沐浴,身边有这么多男人,不能脱下长裙,只是洗裙子,不洗身体!”
“哎——以后别这么沐浴好不好?需要帮忙,喊一声;我的双手闲着;能把你背上很厚的腻搓下来!”
“谁要你搓了?男女授受不亲都不懂!一般自觉的男人会选择主动离开,而不是想搓背,趁机揩油!”
“你穿着这么大的七彩广袖长裙如何沐浴?是不是要让里面一直脏下去,弄个马屎二面光?”
“真烦!不想跟你说了!一个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所谓男女食不连器、坐不连席,懂不?”
“人倒是挺漂亮,就是脑瓜不开化,还残留着腐朽的思想!什么男女不连器、坐不连席呀?你要把自己捆绑在木榆的旧脑袋里吗?没有男女的亲密接触,能孕育出优秀的后代来吗?我的目光锁定你了;看你往哪逃!”
“唰”一声,七彩虹仙女拔出剑,直指着南荒非凡怒啂:“再敢胡说!我杀了你!”
闹脑害怕失手,立即说:“我儿子跟你说笑的,这就不懂!”
“一个小孩家,什么都敢说!以后别跟我说话!”
“好了!”挽尊不得不说:“都别闹了!现在还有许多正事都忙不过来!”
姊姊见太阳已过午,把话题岔开:“小仙童荷灵仙、花龙女她们呢?”
南荒非凡透过闹洞空间,一会发现目标;喊:“都跟我来!”这里没人争着往前飞;七彩虹仙女悄悄藏在闹磕身后,显得畏畏缩缩;没怎么感觉就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人,盯着洪漪丽身边的七彩虹仙女;只见她双手用泥捏出个大人的泥人,画上眉毛眼睛鼻子嘴,用手点一下,变成一个大活人,高达六米,吩咐:“这里就教给你管了,一定要看住,别让敌部落兵进来,如果有处理不了的问题:给我发信息!”
挽尊慌慌张张过去问:“你一个人能看得住吗?”
“当然。他可是一条泥龙呀!照样具备吃人功能。”
“泥龙?”挽尊皱着眉头问:“这怎么可能?”
七彩虹仙女一挥仙法,泥人身体一拉,达到一百五十米长,一抬头,就不见了,好一会才飞回来,嘴里叼着一个部落兵;姊姊很奇怪,这个部落兵很像咱们的,正欲喊放下,就被吃掉了!挽尊倒是没什么反应,就像没看见似的,问:“爱妾;如果你不在;这个泥人也会变成龙吗?”
“会的!我在他的身上注入了活性仙法;除了我师父能破,别人破不了!”
这样的话挽尊听过两次了,直到现在也弄不清谁是她师父,不过心里挺紧张,问:“你师父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男的呀?”
“这样很不好!男女食不同器,坐不同席;你怎么能找一个男人当师父呢?”
“只有他的仙法最高,不找他找谁呢?别人又没这么高深?”
挽尊想半天也没想通,我是过来的人;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么腐朽的论调呢?把目光落到闹磕身边的七彩虹脸上说:“你来告诉南荒非凡,男女授受不亲的事?”
“什么?这规矩是自己给自己定的!别人不这样做,是别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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