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女考虑很长时间,从嘴里吐出一阵火风,将分身大龙身上所有的虫子搜来吃掉;还想吃,又将附近的虫子也……
姊姊看得呲牙咧嘴,问:“虫子有什么好吃的?”
“师父说过,虫子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不但能提高免疫能力,而且还能让女人产生思念之情!见良人眼睛会变得分外明亮!”
“我才不信!”
“不信,你也可以吃几条试试!”
“别说得这么肉麻!那有人吃虫子的?”
“姊姊:看看我呀!”一条分声大龙喊:“可能要死了!”
“你死了不是更好吗?就没人争登基了;千万别死呀!宫里还有千千万万个美女等待你去迎娶,死了多可惜!”
“姊姊,快救救我吧!”
“你还想绑架姊姊吗?”火龙女盯着问:“死了,就没有人绑架了!”
远处也传来救命的呼声;姊姊一看,都是摔在一座又一座山上的分身大龙喊出来的,有些龙头朝那头,不知叫唤没有?看他们这么可怜,姊姊动了恻隐之心,和火龙女商量:“建造皇宫还需要很多准备的差事让他们来干;能不能救救他们呀?”
“别救!都死了才好!”妖女的声音传过来。
姊姊弄得挺尴尬问:“为什么?”
“还用问吗?绑架我们!强行建造皇宫;还想取而代之!”
“良人同意让他们登基,你怎么会想不开呢?”
“我看良人真糊涂!哪有让分身大龙登基的?是不是脑瓜塌方了?”
“不管怎么说,也得为他们疗伤;知道吗?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的部落兵还在,就离不开分身大龙;不考虑一面,要考虑一面。”
“可是,这些……”
“我知道!现在情况不能让他们死!”
火龙女在一边听明白了;猛吸一口仙气,在龙身上点一下,火光钻进体内,变成红色,向四周漫延——很长时间才传遍全身,伤口修复;第一条大龙腾空而起;“哈哈”狂笑:“你们都死定了!只有我……”
火龙女不爱听,飞到一条又一条大龙身边,轻轻一点,效果亦然;待天黑下来,所有的分身大龙腾飞,闪一闪,就不见了。
“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谁也不会感恩!就算不感谢姊姊,也要感谢火龙妹妹呀?”她大骂一气,还想骂……
“呼”一声,一条分身大龙过来,七湾八扭,变成一抬花轿,喊:“姊姊;上来吧!”
“火龙妹妹功劳最大,让她坐吧!”
“所有的人都能坐下,都上来吧?”
纯艳艳盯着看一会,问:“会不会有诈呀?”
花龙女不假思索道:“有也不怕;他能把我们怎样?”
姊姊的胆子最大,真的飞进花轿里坐下,喊:“妹妹们,都上来吧?就算抬到涿鹿皇宫,也是一种享受吧!”
“分身大龙狡诈!你想坐就自己坐吧!我不上去了!这里没几步路。”纯艳艳、洪漪丽、火龙女、花龙女、闹磕、妖女紧紧跟着,一会就到了……
此花轿没有帷,用身体中部裹几层圆形——黑亮的鳞甲分外亮眼;姊姊坐在里面像蚂蚁一般……
分身大龙卖弄半天,花轿里只有一人,说:“这是我的大妾;小妾们一个也不听话!我得赶快带头;要么,飞错了方向!”
前面出现两条分身大龙,邀请妻妾们坐在龙头上,谁也不愿意;一路“哼哼唧唧”来到涿鹿皇宫地盘;映入眼帘的大树,全部切割完成,放置在那儿堆着,试问:“可以建造皇宫了吧?”
“不行!”纯艳艳一句话堵过去;看守的十几条分身大龙面面相觑,其中一条问:“为什么?”
“树木必须风干方可使用;要么,大柱大梁开裂,问题更加严重!拆又不能拆,修也无法修复,不是白建了吗?”
“放多久才能干呀?”
“等树没有水分,成为真正的干木,就可以用了。”
“我们等不了这么久!待木材彻底风干;你们不知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姊姊的目光落到纯艳艳脸上,问:“没有快速风干的办法?”
“哎——把木材全部架高,每一层都留出空来,这样就容易干了!”
“谁愿意去动那玩意?建造皇宫是大家的事;哎——你们听见纯大工程师怎么说了吗?”
十几条分身大龙吵吵,最后一句声音最大:“谁愿意干堆干?这种脏活别找我们!”
“姊姊;你听听,不是我不建造呀!他们是什么态度?连这么一点都不想干,都去死吧!也别登基了!”
“哎——分身大龙们;你们把纯大工程师得罪了,自己找人建造吧!我们要走了!”
其中一条大龙横在前面说:“你们不能走;我们会干!人一走,到哪去找?”
分身大龙们既不想干活,又想住皇宫;还时时刻刻惦着女人!没人的时候,还用公鸭嗓唱情歌。
姊姊当然知道;这就是鳏夫的表现;像真身挽尊天天有女人跟着,想谁就和谁形影不离,忙都忙不过来,还唱什么呢?
“哎——妹妹就像一朵花;深夜有狼也不怕;哥哥为妹驱色魔;午夜双双把根扎。”一条分身大龙情不自禁放声唱。
姊姊把目光移到火龙女的脸上问:“你会唱情歌吗?”
“会,只是嗓音不太好!”
“怕什么呀?分身大龙都是公鸭嗓;能唱就唱,赶快让他们得单思病吧!”
“哎——哥哥哥你听我说;小妹有首甜密的歌;白昼思恋心上人,夜晚钻进热被窝。”
“妹妹妹妹别啰嗦;哥哥想你千万个;眼中花儿变美女;藏在灌木不用捉。”
“哥哥哥哥呀哥哥;妹妹想你把泪落;几天几夜泪不尽;只盼哥哥早娶我。”
“好了!”纯艳艳实在听不下去,喊:“赶快干活吧!唱半天火龙妹妹也不会跟你们!”
分身大龙一条也不愿干,只盯这几个女人;其中一条喊:“姊姊,你就可怜可怜光棍吧!多久没嗅到女人气息了!”
“你们抓紧时间,把树架起来,待皇宫建好,我第一个挂红灯,信不信?”
“可是,我们等不了这么久;现在就想……”
“必须等!有相思病也得等;拼命干活,才是唯一保证!”
“老女人都不愿意;纯大工程师,你愿意吗?”
“姊姊,别跟他们啰嗦!咱们走!”
“别走!我们立即就干!”一条分身大龙身体一缩,变成分身挽尊,力大无比,一个人抱几根树筒,架在地下,上面摆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约二十分钟,就垒了十米高;姊姊弹飞起来,对着远方喊:“雷公——你在哪?”空中没有回应。
火龙女飞到姊姊身边问:“深更半夜,雷色狼不睡觉吗?”
“睡什么?不是东边下雨,就是西边把雨下;他忙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睡觉?”
一条分身大龙意见挺大:“哎——姊姊,你喊他来干什么?”
“给你们把树风干呀!要么,你们等不及了!”
“别喊了;我们都能喷火,烤一烤,就干了!”
姊姊想一想,说:“快点;早建造成!我们也好为你们挂红灯呀?”
七八条分身大龙一缩,全部变成挽尊,一起干活,一会就垒起十几大堆树筒;姊姊和火龙女飘在空中看……
“呼”一身,雷公气喘吁吁来到姊姊面前问:“是不是想我了?特别换了一身好看的服装,还可以吧?”
“雷色狼!快滚吧!这里没你的事!”其中一个分身挽尊对雷公拉下马脸来。
“我又不是找你们;我找的是姊姊!”
“姊姊是我们的妾!你真是色胆包天!找死是不是?”
“哎——说什么呢?”雷公的脸嘴也不好看:“明明是真身挽尊的妾,你们倒是不客气呀?”
“真身挽尊和我们是一个人;你不知道吗?”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是不是眼馋呀?姊姊这么水嫩,都是我的绝作!听你们啰嗦什么呢?姊姊身上有狐臭味;纯净女人都看不出来?一个个像疯狗似的!”
“雷色狼;我警告你!别打姊姊的主意!她是我的;你敢动她;老子会要你的命!”
“你以为我会怕你?老远就看见这里有十几个废物!若害怕,不找就藏起来了,还敢过来吗?”
空中还有好几条没变的分身大龙,悄悄将雷公围起来,猝然有一条说:“老子看你往哪跑?”
雷公发现他们用龙身裹几圈,将龙头高高抬起,分东南西北,又分成八个方位;虎视眈眈盯着像蚂蚁大的雷公,猛吸一口气;没想到逃走了……把姊姊和火龙女吸进嘴里含着……
“哎——不许吃呀!”一个分身挽尊的声音传过来。
“我舍不得吃;没看出来吗?还在嘴里!”
姊姊和火龙女顺嘴里的上腭盖钻进去,从龙脑瓜出来,对着喊:“雷公——你还在吗?”
远远传来回应:“在;想你呀!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你!”
“珍珠仙子呢?”
“到南极打闪去了,还带走了我的两把电锤!”
“你怎么不去呢?”
“想你呀!刚才不是说了吗?”
“你是有妻室的人,别乱想!看看这些分身大龙,他们想我都快要疯了!让我挂红灯,心里能容下你吗?”
“真身大龙呢?”
“和花妹在一起;不知藏在什么地方?找够了,也没找到。”
“姊姊,我在雷公屋等你!不见不散!”
“别等了,你的雷公屋我找不到;分身大龙不会让我们离开!他们鳏疯了!一个个都是老光棍!想得要死,快要憋出单思病来了!”
“让他们赶快病,全部病死了,我好来登基!”
“啊?”姊姊很困惑,问:“你也知道登基的事?”
“天天在空中打雷,把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这些分身大龙图谋不轨,吵吵要屠宰真身大龙!”
“真身挽尊同意让他们登基了,还想杀人吗?你会不会挑拨离间呀?”
“我早知道;真身大龙脑瓜缺一个根筋,傻到让分身大龙分享登基!自己打下的基业,主动让给别人!”
“你他娘的雷公!怎么说话的?老子吃掉你?谁打下的基业;没有我们分身大龙;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早就被敌人反攻了;现在他们全部憋死在土里;即使有,也是几个残兵败将;只是黄帝迟迟找不到,把他捕捉归案,连蚩尤一起正法掉,不就完了吗?”
“你做梦去吧?你们还不知道黄帝和蚩尤是什么人?他们都是神呀!就算永远在土中,也不会死;懂了吗?”
“放屁!懂什么?我们才是真正的大神!谁敢在我们面前卖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把珍珠仙子喊来:“我想死她了!真身挽尊能想的,我们亦然;当初珍珠仙子不过是白妾嘴里的一颗宝珠;死个舅子要跟你;否则,也成了我们的妾。”
“死开!珍珠仙子是我的妻子;如能把姊姊爱上,自然也成了我的妻子;这该有多好呀?”
“雷色狼;老子要吃掉你!”一条分上大龙直冲过去;雷公差点吓尿;闪一闪,就不见了……
姊姊坐在分身大龙头上,把嘴里沾上的粘液擦在龙头上,对着分身大龙喊:“哎——你把雷公吓跑了,谁来给你们吹风呀?”
一条分身大龙哼哼:“他死了最好;我们自己能吹!”
纯艳艳在地下喊:“快吹呀?把树风干了,好建造皇宫!”
两条分身大龙用嘴对着几大堆架空的树筒,轻轻吹出热风!纯艳艳在下面指挥:“哎——两边一起吹;要么,树筒会弯!”
又过来两条分身大龙在对面,飘在空中,对着吹热风;不知怎么弄出火来:“呼”一声,点着了。姊姊大声喊:“救火呀!”
“姊姊,喊错了!是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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