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配合,还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呢?不过,空口说不把稳,还得试一试?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关一关;否则,对良心无法交代!”
“一个个想占便宜,还巧言令舌;谁不知就那点事?”姊姊看一眼押送的分身挽尊说:“是不是一晚到亮都梦见女人?才让你这么心潮澎湃?”
“少啰嗦!话最多的就是你!都给我进去吧!”他们把三个女人关在一去;南荒非凡八米高无法弄,由几个分身挽尊将他的身体抬成一个大圆圈扔进牢房,就不见了……
押送的好几个分身挽尊到处找也没找到;面面相觑,问:“怎么弄的?据说隐形只是看不见,其实还在里面。你们找东西来;我们在这儿守着!”
“哎——快看呀!姊姊、洪漪丽、闹磕也不见了。”
“绝对在里面,赶快去找东西!”
几个分身挽尊慌慌张张走了,还剩下四个;一个盯着南荒非凡在的牢房;另外三个,紧紧守着姊姊、洪漪丽、闹磕在的地方;一直没看见火龙女;是不是……
一会找来两根长竹竿,约八米;最粗的地方直径三十厘米,两个分身挽尊扛着,分别用一头伸进牢房里搅来搅去,说:“空的!”
其中一位扛竹竿的问:“是你们把她们放跑的吧?”
“你的脑瓜进水了?你想女人,我们也同样;谁舍得放跑呢?如果是这样,还能等到现在吗?”
“这里的情况怎么解释?”
“解释个屁!姊姊会深度隐形变到最小,你能看见吗?洪漪丽是仙女,牢房能关得住她吗?还有闹磕早就钻土了!”
“没一个像人样的;全是酒囊饭袋!还给自己找理由;谁会听这些废话?”
“你本事大?自己想办法!别在这里啰嗦!”
“别吵吵了!等我钻进土里去看看?”一个分身挽尊进去,全部钻进去。
姊姊在牢里现身说:“都是些蠢猪!智商这么低,还想找女人?万一生出个痴呆来,不害死人吗?”姊姊带领洪漪丽;闹磕从牢里轻轻飞出来,又到南荒非凡那儿喊:“走了,还等什么呢?这些人的心都坏透了;跟敌人差不多!”
南荒非凡在墙上现身,已缩到一米八,轻轻从牢里出来;紧跟着越飞越高;低头鸟瞰,发现分身挽尊从土中钻出来到处看,终于发现空中有人,喊:“她们……”
分身挽尊几个拼命追,到了跟前,什么也没看见;对着喊:“姊姊——洪漪丽——我爱死你们了!别误会——快出来吧!”
姊姊们飞出几十公里,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微风吹来的喊声……涿鹿一行,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这些分身大龙无可救药!”
洪漪丽到处看,也没看见想见的人;目光落到姊姊脸上问:“火龙妹妹,怎么办?”
“我差点忘了!”姊姊的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脸上说:“能给大娘出个主意吗?”
“小娘的事;我们帮不了什么忙!分身大龙很多,一模一样,谁知会跟谁在一起?愿不愿全靠自己;别人也不好管!”
姊姊伸出大拇指赞:“太说的好了!记不记得;火龙女给分身大龙留下的事;最后还是不愿意!她的道法很高,不是大龙可以左右的!”
“呼——”一阵风过来;将姊姊、洪漪丽、脑磕、南荒非凡卷走,待停下来,到了火龙女的面前,说:“到处找你们,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回答,只好用这个办法,还真管用!”
“你没被分身大龙带走吗?”
“这些大龙,我一个也看不上;谁会跟他们在一起呀?”
南荒非凡不得不哼哼:“小娘倒好了,没被关进牢房;我们全部被关押了!”
“牢房?还有牢房吗?”
“离涿鹿一百多公里!那儿就是黄帝当年关押犯人的天牢;如果不被关一次,永远也不知那儿还有……”
“既然涿鹿有牢房,有熊肯定也有;总得有个关押犯人的地方!要么,抓住的犯人关在哪呢?”八壹中文網
“这些分身大龙怎么办?你们谁有什么好办法?”
南荒非凡主动出来说话:“暂时就这样了,看看再说吧!究竟会闹到什么程度?现在还不说不清!”
“这样一来;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中部空虚;随时随地敌部落兵都有可能从土中钻出来!”
“黄帝不可能还有大量的部落兵藏在土中;只是东夷部落的情况不明。我们无法获得相关信息!”
又飞一气,一会进入山谷,一会从山尖出来,还有大面积的平川:“这么广袤的土地,分身大龙们都集聚在有熊和涿鹿,这非常危险!我们该怎么办呀?”
火龙女死劲摇晃身体,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充斥着整个空中,很长时间也不见一个分身大龙现身。姊姊十分担忧;这样下去怎么了得?华夏部落中部空虚;黄帝在土中不能安身,到处都有探兵;我们一走,这里很有可能出来敌部落兵。
洪漪丽把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你有什么良策?”
“我们才有五个人;大娘、我娘、洪娘、小娘加上我;真正能征善战的只有洪良和小娘;如果敌人来了,靠我们几个人,肯定抵挡不住;必须要有一条大龙!”
姊姊知道找谁,喊:“跟我来!”在空中转几圈选定方位,向右飞……一路山山水水,穿过一马平川,看不见一个人。火龙女心里着急,用火风到处搜索……
“呼——“一声,挽尊和纯艳艳现身,由良人问:“发生什么情况了?”
姊姊将涿鹿皇宫的事说一遍;挽尊非常惊诧:“没想到所有的分身大龙都被这两个皇宫吸引,我们怎么办?”
南荒非凡弯腰驼背对着真父的耳朵说:“要这样,才能保住安全!”
现在出现一个问题:“这么辽阔的土地;谁知敌部落兵从什么地方钻出来?”
姊姊的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你知道情况吗?”
“我虽然透过脑洞空间能看见一些东西,但不能观察这么远的距离。大家都知道,任何事物都有限;好比真父的雷公眼,开始能看见月亮的东西,现在想看远一点的距离,都办不到。”
“你还有脑洞空间呀?”
“这是天生的;从下地那天起;脑瓜易常明亮;而后,脑洞空间形成了。”
“既然如此,还是解决不了现在的问题。”姊姊不得不面对挽尊的广袖长裙喊:“月光娘娘——你能听见吗?”声音传出去,很快就被广袖长裙吸收;大家只能等待,约半小时,等得人们心慌意乱;挽尊的月光裙上出现一个人影晃动,一会月光娘娘的声音传出来:“有事吗?”
“求你了!能不能给我们编织一面月光镜;这是最后的一次,行吗?”
“不是编过了吗?是我亲自送到挽尊手中的,难道又弄坏了?”
纯艳艳不得不出面说话:“对不起,月光娘娘!忘了这码事,那面月光镜还在我的手上;姊姊事先也没问我。”
火龙女心里很郁闷:“你又没说,谁知道你身上有月光镜呢?”
“洪漪丽知道呀!”
“好了!”姊姊的目光落到月光娘娘脸上说:“对不起!怪我没先问问!听说你也需要有人帮你牵红线?”
“这事你也知道?”
“当然;我身边毕竟有……”
“好了!你知道我们都是女人;守寡的事只有自己心里明白!谁不想有个心爱的人在身边;生活才能充满阳光!可惜没一个合适的!”
“太白金星鳏夫多少年;你有这个意向吗?我帮你问问?”
“这老头儿太老了!已错过了生育的大好时光,可能不行!”
“你和他的岁数相当;这种年龄还考虑要孩子吗?”
嫦娥的也脸露出来,到处看一看,说:“试试吧?依我看月光娘娘跟太白金星是天生的一对。月亮里的桂花树闹得大家不得安宁,的确也需要一个心爱的在身边才安全!”
姊姊伸手跟纯艳艳要过月光镜,对着天空照;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连点数下;太白金星出现在月光镜里。别人一见不知怎样说话;而姊姊很有办法;面对太白金星说:“有这么一件事与你有关!”
“什么事?”
“月亮的桂花树你是知道的;月光娘娘深夜不安,想让我帮他牵红线;首先想到的是你。多少年了?想女人就这么憋着,也不好跟别人说;现在有机会了,不想成家吗?”
太白金星矮矮小小的脸上露出一片红霞,像大姑娘似的,还有点害羞!说实话;太白金星为别人牵红线不知多少;从未脸红过。现在轮到自己了,居然会有这种反应,太出乎人们的意料了!”
太白金星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说:“月光娘娘是个极为善良的女人!可以说知根知底,就缺乏一个人牵红线,憋在心里,说不出来!”
“你的意思,同意了?”
太白金心点点头;在众位睽睽下总算舒了一口气;姊姊面对月光娘娘说:“太白金星已同意,你想跟他说句话吗?”
月光娘娘显得有些腼觍,心“怦怦”的跳;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待平静下来,才说:“好吧!”
姊姊对着月光镜,先跟太白金星打声招呼:“月光娘娘要跟你说话!”
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点点头。姊姊用月光镜对着挽尊身上的月光娘娘,两人见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姊姊不得不点醒:“这是难得的机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就那点事?说开了,大家也就知道了!”
“你在月亮你还好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月光镜里传出来。
“人人都明白;大龙的妾帮我们牵红线;你这个人,我觉得挺好的!能不能到月亮来见个面?有两个选择;一,先上车,后买票。二,先买票,后上车。”
“原来你早等不及了,我也是;安排现在见面吧?把媒人请上来;三对六面,有个见证!”
“好吧!我在月亮等你,快点!”
姊姊拿着月光镜翻过来看一眼,太白金星已离开;月光娘娘的声音传出来:“大龙妾;你也上来吧!”
“我们这里有挽尊、纯艳艳、洪漪丽、火龙女、闹磕、南荒非凡;你同意他们上来吗?”
“这是大喜事!人越多越好,图个喜庆吗?能来的,都喊上来吧!”
“是现在就上来呢?还是听你的通知?”
“太白金星正在路上,你们现在就上来吧!手里不是有月光镜吗?”
“有呀!”
月光娘娘消失在挽尊的月光裙里;姊姊把月光镜高悬空中,连点几下,变大十倍;最等不及的是挽尊,想见嫦娥的心,比谁都迫切;弹飞起来,一头钻进去,就不见了。姊姊在一边喊:“快点;我们要赶到太白金星未到之前。南荒非凡个头最高,钻进去,也不见了;纯艳艳、洪漪丽、闹磕也进去了;姊姊最后一个,把月光镜收了。全部在月亮现身;月光娘娘就在身边,心里还有点着急;嫦娥也很忙,在一边站着,为月光娘娘的脸上刷粉、描眉、画口红,一边惦着挽尊,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嫦娥想男人的心写在脸上,还得坚强的忍着……月光娘娘摇晃一下身体,变了一条新编织的月光广袖长裙,加上包头插簪,打扮得十分漂亮……
南荒一宏从大月亮里出来,个头仿佛要顶着天,身体宽大无比;站在月光娘娘面前,弯腰驼背的笑一笑说:“这身打扮,莫非要嫁人了?”
嫦娥低声骂:“别瞎说!小孩子家,用眼睛看,不就明白了吗?”
众位一个看一个,等很长时间,也不见来;姊姊问:“要不要用月光镜照一照?”
“照一下也好!哪有这样的新郎官?第一次约会就迟迟不到?”
姊姊正欲用月光镜照,太白金星现身。从穿着来看;通过精心打扮过;小脸明显有修整;长须舍不得刮,只是微剪一下;有种红光满面的感觉;配上最帅气的锦衣,真像个新郎官的样子,右手却拿着白拂尘。月光娘娘挺有意见:“相亲谁拿白色的东西干什么?”
太白金星一扔,白拂尘就不见了;这下好了,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月光娘娘给出的两个条件,我选择第一个。”
火龙女对着姊姊的耳朵悄悄言:“看来最等不及的是新郎官!”
闹磕也对着洪漪丽的耳朵悄悄语:“干柴遇烈火;不用那些烦人手续,就要圆房了!”
纯艳艳大模大样的给月光娘娘作揖说:“恭喜你们喜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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