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声巨响,风陡然停了,天也不会闪了;空中出现一个大洞;纯艳艳从里面探头出来喊:“姊姊——你在哪?”
姊姊停在空中,“呃、呃、呃”的呕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恶心极了!纯艳艳看见了,从洞里飞出来,停在姊姊面前问:“怎么了?”
待姊姊咳够了,死劲咽一下,用蓝天广袖擦擦嘴,缓一缓,才说:“太恶心了!再转下去,不得把我活生生的转死了?”
“走呀!”纯艳艳把姊姊拽起来说:“我们无法找到他们,只能飞回去了!”
姊姊皱着眉头问:“这风怎么突然就停了?”
纯艳艳从肩上拿下破天棍说:“就是这个东西,打在闪动的那上面,就停下来了!”
姊姊也看见了,空中有一个洞,真奇怪呀!破天棍在什么地方敲打,都不可能在空中留下一个洞呀?这种奇怪现象,谁也解释不清!总觉得这样走了不合适;既然跟月光娘娘和嫦娥来的,就一定要找到她们!”
纯艳艳却说:“这个星球很大,从外表看,比月亮还大,到哪去找呀?她俩都是仙女,不会弄丢的;实在找不到我们自己会回去!”
姊姊想一想;的确很有道理!正欲往外飞;猝然想起来了:“月光娘娘送的月光镜,还在她的手中,里面有珍贵的紫微宫拍照……”
纯艳艳却说;“我们无法找到她俩,不知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姊姊用手在空中画圆,一点痕迹也没有,无法变成镜子;纯艳艳也试过了,同样如此。可能怪这里的情况和紫微宫的不一样。那么,找不到月光娘娘,就无法拿到月光镜;怎么办呢?
纯艳艳把破天棍拿下来,一连戳了几个洞,响声如雷,钻进去,到处看,没发月光娘娘和嫦娥,心里十分着急……
“哎——空中闪一闪的东西会是什么呢?”姊姊的目光落到纯艳艳的脸上。
“不知道;想看看吗?”
姊姊有些好奇,试探:“能找到它吗?”
纯艳艳扛着破天棍,什么也不怕;顺着刚才捅停闪光的洞飞去;姊姊就在她的身边,闪一闪,就到了;停在哪儿盯着看:出现在眼前的一团黑乎乎的云,被捅过的痕迹依然还在,从这个大洞直穿而过,顺着走进去,能看见黑云内部正在激烈的运动;纯艳艳不明其意,问:“这是啥意思呀?”
“快跑!”姊姊紧紧拽着纯艳艳的手,刚飞一阵……“轰”一声巨响,破天棍戳出的空中洞震碎,像玻璃似的炸开,裂纹延伸到断面,垮塌下去……
“怎么会这样呢?”姊姊和纯艳艳在的地方是黑云后面,像玻璃一样的空间,在她俩跑过的地方,一截又一截坠落,直至力量不足为止。
这种怪现象纯艳艳也是第一次见;姊姊的目光转移到黑云上,惊呆了!张着大嘴,盯着看半天:黑云动一动,像人的身体摇摇晃晃,露出一个高高大大的人来。
“快看呀!”纯艳艳用手指一指;姊姊一直在看;声音好像被黑云人听见了,转过身来,呈现在眼中的是个巨大的怪物:高约八十米,头戴鳞片帽,左右各有一个弯月亮的角,身穿鳞片铠甲,肩的两边各有一根锥角,高过头部;两只手的中指像尖刺——人面兽头,身宽三十米,双眼露出红彤彤的光……
姊姊和纯艳艳尚未回过神来,怪物身体动一动……“唰”一声,从背上打开一对巨大的翅膀,翅臂上有一层厚厚的鳞片,前端形成羽状,对着她俩飞过来……
躲闪已来不及,高声喊:“快隐形!”
怪物飞跑过来,用红彤彤眼睛看半天,也没看见人;一路扇着大翅膀飞起来,喊出人的怪声:“你们在哪?”
“它它它,怎么说话我们能听懂呢?”姊姊奇怪的盯着这个庞然大物。纯艳艳虽然没吱声,握手的力量告诉姊姊她也不知道;两人飞追一阵,胆颤心惊落到怪物的背上;此时,它的身体飘在空中,背上坚硬的鳞片随着身体运动……
纯艳艳和姊姊手牵手,心正在“怦怦”跳动。大脑里萦回着跟洪漪丽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姊姊感觉她的手温越来越高,湿漉漉的,想拿开,却被她紧紧握着;第一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几乎忘记了是在怪物的背上;这家伙好像有所感觉,几次回头看自己的背;没发现东西……
“姊姊;如果我们永远回不去,你会不会成我的知心人?”
姊姊本来就睿智;哪能不知道呢?只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跟良人都不会有;一直在脑瓜里迷迷糊糊。
“其实,磨镜是存在的,只要感情到了那一步,自然而然就接受了!”
“我感觉很恶心!尤其是那些断袖,他们怎能接受对方?”姊姊叹一口气说:“我虽然经历了许多事,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谁都知道我和洪漪丽的事!我们都是在紫微宫出生的,儿时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不说;长大后自然而然就成了……”
“你和洪漪丽不是都嫁过人吗?”
“哪是父母包办的婚姻;父亲为了当官发财,让我俩参与宫中选秀,被天帝看中;那时,才十四岁,入宫后;双方的父亲因此当了大官,在朝堂上跟人家明争暗斗输给对方;导致两家父亲被贬,发配到边远的地方任职,永远不让上朝。”
“紫微宫有你俩的楼阁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被天帝打入冷宫后,得到太白金星的帮助,不知跟天帝怎么说的,就把我们放出来了,离开时,他告诉我俩,永远不要到紫微宫来;事情往往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回家路上,遇见了……”
“哎——谁在我的背上说话?”怪物红彤彤的双眼盯着看半天,什么也没有。
“你是人还是鬼?”姊姊大着胆子试探。
“不会看吗?”怪物想找出人来,自我介绍:“我是光棍!喜欢女人在我的背上避难,你们是磨镜吗?”
“这,这你也懂呀?”纯艳艳问:“人与人之间的事,你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要么,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磨镜呢?”
“一个怪物,也能明白,真是太奇怪了!”
“我不是怪物;我是人,有名字!”
“叫什么?”
“鸟人!”
姊姊很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忍不住问:“谁给你取的?”
“我这样的人,不会有父母!从一个大卵里蹦出来,死劲撑——就有这么高了;被人家看见,大声喊:“鸟人!从此就有了名字!”
“太难听了!你不懂,我给你另外取一个!”
“不,不行!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听上去很好!”
纯艳艳气得在它的背上狠狠跺了几脚,造成身体歪来歪去,斜飞一阵说:“谁这么调皮,在我的背上玩什么呢?”
“是我?就让你永远当鸟人吧!”
“哎——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鸟人,今年二十岁了,一直想找个姐姐这样的女人陪伴;可是,这里没有!”
姊姊想起来了,顺便问一问:“那闪光的东西,是你弄出来的吗?”
“不是;我的眼睛能闪三种光;红,黄、绿;你们刚才看见的光,是黑云闪出来的!”
“黑云里有什么呀?”
“打雷的雷公!他把我捕捉到黑云里,刮风下雨……”
“雷公?是什么样的?”姊姊和纯艳艳十分惊诧!姊姊问:“能带我们去见见他吗?”
“还见什么?被什么东西穿个大洞——死了!要么,我怎么能出来呢?”
姊姊心里疙疙瘩瘩:“难道雷公到这上面来打雷了?”
“绝对不可能?我们是来看外星人的,怎么会遇到这种怪事?”纯艳艳有点不甘心问:“鸟人——雷公长得像鬼吗?”
“不,不像!头发长,胡子尖,一张大黑脸,后脑勺有一只独眼!”
“脑后还会长眼睛?有这样的人吗?”
“有,有呀!雷公就是这样的人,身矮体宽,像一个圆鼓,打雷的时候,猛敲肚皮,响声就出来了!”
姊姊悄悄扒在纯艳艳的耳边言:“他说的雷公不是我们那里的雷公。”
“知道,外星不可能会有珍珠仙子的良人;不过,这个雷公更为奇特;可惜没亲眼看见!”
“哎——鸟人,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已经成年,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找女人?”鸟人想一想,说:“不过,我已经找到了!”
“啥意思?”
“我的背上就有两个!你们不是女人吗?最好不要躲藏了,能不能露面让我看一眼?”
“你会吃人吗?我们害怕!”
“我从卵里出来,连东西都没吃过,怎么会吃人呢?”
“那你吃什么长大的?”
“空中有凝固的风,地下有隐形精灵,这些都是我的食物。”
“凝固的风?”姊姊紧紧锁着眉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纯艳艳忍不住叫唤:“哎——我们要看凝固的风,你能来带我们去吗?”
“真傻呀?抬头不是就看见了,那一团团的黑云,不就是凝固的风吗?”
“你的意思是?”
“当这种黑云被什么撞开,就会刮出强烈的风,没有东西可以阻挡!”
姊姊和纯艳艳终于明白了;那么,月光娘娘和嫦娥会在什么地方呢?
纯艳艳弹飞起来,用隐形棍瞄准面前凝固的风,狠狠一棍;亲眼看见打在上面,一点响声也没有——破天棍居然从面打到下面,才缩回去;凝固的风却纹丝不动。
整个过程鸟人没看见;姊姊却喊出声来:“别去动那玩意!”
“这个破风团,怎么没有风呢?这不是骗人的吗?”
鸟人听见骂声问:“你在哪?我为什么看见呢?”
这一声,让纯艳艳醒悟过来;闪一闪现身,把破天棍舞飞起来,对着风团,狠狠就是一棍……“轰”一声,将风团劈成两半,对面空中穿出一个圆洞;风团忍一会,陡然从两边发风,“嗖”一声,吹在纯艳艳身上,闪一闪,人就不见了。对面同样有股强劲的风,顺破天棍穿的洞钻进去,发出“咻——咻——”的摩擦声……
鸟人声声感叹:“刚才舞棍的美女太好看了!如果我能娶她为妻,做梦都会笑醒!”
“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就是从你背上飞出去的女人;把她弄丢了,岂不可惜?”
“想找人,还得等一等;待风停后,才能找呀?你叫什么名字,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姊姊考虑好一会,自转几圈现身,大嘴咧咧说:“叫我姊姊吧!想看就看吧?”
鸟人展开双翅停在空中,回头看一眼,惊呆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好漂亮呀!比刚才那个女人还美,今年是不是十八岁了?”
“你看多少岁,就是多少岁?”
“找对象没有?”
“我和那个美女刚来这里,还没见过男人;听说这里有外星女人,样子可奇怪了?”
“这里没有外星人;也是从别处来的,动不动就弄那个风团,不知被吹走多少;我看习惯了;吹走谁,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知道这些凝固的风团是如何变成的吗?”
“暂时还没研究!不过,这些风团会移动,还有天然风把它们吹来吹去,撞一下,两个风团就变成了一个大的风团;只要没东西碰,会越撞越大。”
“为什么空中能捅出一个大洞来?”
“这个问题,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就算外星人飞来,也没有这种现象发生。”
“外星人不是要从飞行物里钻出来吗?怎么会飞来呢?”
“来这里探索的外星人很多;有时飞来一个圆碟,从下面出来人,大多数都背着包;而飞到这里来的;他们不怕死,被风吹走了……”
说话间;风终于停下来;姊姊看明白了;纯艳艳将风团劈成两半后,破开处两边出风,消耗风团,全部用尽后,才停下……
鸟人的怪声出来了:“美女——你在哪——你的好朋友找你——”
“不是这样子的。”姊姊用脚轻轻跺一跺他的背说:“应该从风吹走地方飞,说不定能看见她。”
鸟人用力扇动翅膀,一展达一百五十米;翅膀的风,能触动姊姊的感觉;见上面鳞片“嘎吱,嘎吱”的响,飞到最高处,可以不动,靠划行就能飞很远;不过身体太大,容易碰在风团上——小风团撞碎也没事,风力吹不动鸟人;所以,他很自豪,见风团故意直冲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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