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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禅音与箫歌(1 / 1)

门开了,禅音迎面而来,谢宇策内心的郁闷不快消失无踪。

耳边只剩下木鱼敲击声,期间捻动佛珠的声音恰到好处,叫人通体顺畅,神清气爽。

可是很快,谢宇策便皱起眉头。

佛子面对金身佛像持跏趺坐,口中念念有词,缓缓睁开眼睛,却并未回头。

吴骇躺在佛子原先所睡的床上,面带浅笑,睡得很沉。

佛子还在念经,但谢宇策却很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声音:“出去。”

吱呀一声,谢宇策神态自若地把门关上,然后自顾自地走到床边,道:“害我等了这么久,居然还有心情熟睡,也是,看看这是谁的床,当然比空床要香。”

佛子道:“是我留下他,我的禅音能静心凝神,他在修炼,勿要打扰他修炼。”

谢宇策轻笑一声,说:“静心凝神?你确定?”

谢宇策拉起吴骇的手,与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尽管对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但这个动作却像是要阻止对方挣扎一下,好似对方还醒着一般:“这不叫打扰他修炼,我这么做也不是阻止,而是防止他醒了以后反客为主占我便宜。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或者说你就算清楚也没有亲眼见过,不愿意相信。”

谢宇策径直俯身,吻住了吴骇的唇。佛子余光一扫,正好瞧见这一幕,不由瞳孔微缩:“你!”

谢宇策不可能愿意给别人看吴骇光着身子意乱情迷的模样,但佛子不是别人,谢宇策不介意给他本就不够通透的佛心上再添上一笔,要想将对方的佛心狠狠碾碎,莫过于他自己以身试法,让对方观摩。

当年佛界一战末,只是当着他的面和吴骇亲了亲,他就动摇得不行,辩个法也能被吴骇戳破,最终惨败收场。竟然还不长记性。

真别怪他太狠,他是绝对不可能遁入空门的人,也不能容忍他的任何一道神魂遁入空门,他不会被打垮,任何折磨都别想打垮他,让他放下一切与世无争,不如让他去死。

谢宇策的邪性被他尖锐的视线挑起,**更甚,叼着吴骇的唇瓣,轻拢慢捻,用舌尖撬开他洁白整齐的牙,探入口中,与之纠缠,透明津液涂得唇瓣晶莹反光,吴骇微微蹙眉,发出一声不自觉的呢喃:“嗯……”尾音很柔,媚得不行。

面对主宰也毫不畏惧的吴骇,向来气定神足,很是强势,几乎无法击溃,佛子从未听他发出过这种声音,露出这般柔弱的表情,躺在床上被人动手动脚……

谢宇策将他束发的发带扯开,抓了把他的头发,放在鼻尖清嗅,一副很快就会兽|性大发的模样。

实话说,吴骇确实挺好看,身材就不用说了,极有个性的五官恰到好处,像是顶级能工巧匠心血来潮揉成一张独一无二的脸,见之难忘,百看不厌,像他这类型往往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

世上本就存在的“美人”往往与前辈强者所造就的审美有关,但审美是随着时间变化的,也是潜移默化中受至强者影响的,很是主观。

各族关于人族的审美会随着那一族最强者的外貌而发生改变,而吴骇将来无疑会是人族的引领者之一,纵然目前他实力还不够强大,但他的身份,以及特殊性,就已经预示着将来极有可能,他的相貌将会是最美之一。

当然,眼下谢宇策也就觉得吴骇长得周正,刚刚好也就是吴骇能生成的样子,可能是看习惯了,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谢宇策解开他的衣带,扯开衣襟,露出宽阔的胸膛,腰腹劲瘦有力,这便是久经锻炼的成品,还有着年轻人的活力娇嫩,一切都恰到好处。

“你,住手!”佛子厉声道。

“你还会生气?打你你都能忍,这就不能忍了?”谢宇策道,“学着点,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你对我不满,冲我来!为何要欺负他,你为何要这样羞辱他?你不在乎他,为何不让我带他走?”

“羞辱?”谢宇策笑着道,“只要你滚,我立刻住手,接下去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要带他走。”佛子坚持道。

“那就没办法了,让你饱饱眼福,开窍开个够。”谢宇策的手伸进吴骇衣襟,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而后慢慢下移,佛子表情愈发难堪,可他除了敲击木鱼却什么也做不了,周身似有一道道无形的环锁将他束缚,头顶也有,甚至无法起身,他可以不敲不诵经,但又担心吴骇在修炼的关键时候,毕竟吴骇说是神魂进入自身仙种世界修炼,留在外面的可能只是一具无意识的壳子,如果断了可能会有影响。

佛子心神入定,说:“我带他走,我不会欺负他,你对他的疏忽与欺辱,我都会加倍补偿回来。无论如何,只要你让我带他走,今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不行。”尽管最后一句很有诱惑力,但在目前的谢宇策看来,就是将来的佛子也不如眼下一个吴骇有用。

“加倍补偿?真是笑话!”谢宇策看了眼自己习惯性抓住吴骇手腕的手,拇指指腹摩挲他内侧的肌肤,低头亲吻他露在外的嫩肉,说,“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正在做的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梦寐以求你懂吗?就是他梦里想求也求不到的事。”

“荒唐!住手!”佛子道。

“你紧张什么?你又懂什么?你在为他不值,可你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谢宇策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赠你神法助你修炼,好叫你纵使臻至巅峰也不得破功,永远无人染指,包括他自己?是他狡猾自私故意让你求而不得吗,不是的。”

“因为我在他心里就是神圣不可侵|犯,他就算有本事胁迫我,也不会伤我分毫,我若说不想,他就算欲|火焚身也只能自己默默憋回去,再乐呵乐呵地表示他一点事也没有,你知道他在乎我,可他连多摸我一下都不敢,怕我不满。”谢宇策道,“我在他心里就是捧在手心怕化了,我若受伤他率先自责,如果知道我这么主动,他一定会高兴,你信不信?”

佛子道:“他不会。”

“是吗,看来你还是不够懂他,不如就让他告诉你,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谢宇策道,“如果他不高兴,我转身就走,不打扰你们二人,修炼。”

“修炼”一词咬得很重。

佛子露出金刚相,杀气一闪:“你给我适可而止!你若敢打扰……”

“行了。”

谢宇策打断道,接着就在吴骇腰上抓了一把,说:“你还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再装睡我可就对他动手了。”

吴骇表情抖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锐利,一字一顿地说:“谢宇策,我不高兴!”

这声“谢宇策”,两个人都以为是在称呼自己。

“你醒了,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佛子目光微微缓和,对谢宇策本尊道:“听到了?他不高兴,你出去!”语气不容忤逆。

谢宇策置若罔闻,看着吴骇,道:“是吗?那你舔嘴唇做什么。”

吴骇说:“我的嘴,我爱怎么舔就怎么舔,从我身上起开!”

谢宇策却一动不动,依旧在吴骇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慵懒地笑道:“哦,那你下面是怎么回事,抵着我的又是什么?”

吴骇一怔:“哪有!”明明腾空着并没有直接或间接接触,哪里有抵着,虚空顶?他黑了脸,咬着唇温声对佛子道,“别听他胡说,就是,就是正常的身理反应。”而后转向谢宇策,试图用脚推开他,没怎么用力,语气却很生硬,“你这么咄咄逼人,我怎么可能高兴!”

“小骇,你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上转世佛子就装纯洁,却对我耍流氓?”谢宇策轻易弄开他的腿脚,压低了身体,这才是接触到了,他还故意使坏用自己较软得那里蹭了蹭。

吴骇喘着粗气,直视谢宇策的眼睛,传音道:“我不承认。”他沉声继续,“你偷袭我我是会高兴,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转世的面前!”

谢宇策呵呵一笑:“敢不敢不用传音,也说给他听听。”

“而且,我什么时候连多摸你一下都不敢?”吴骇双手被缚住,难以挣脱也就没办法自证他敢、他经常,于是眼里冒火,咬着牙传音道,“我什么时候认为你神圣不可侵|犯了?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好看不是能娶媳妇的那种,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特别想上你,技术不如你我认栽,但我从不觉得你是不可侵|犯,你的嘴真的很欠……操!”吴骇猝不及防被擒住要害,弓起背喘了一声,骂了一嗓子,半晌回过神来,整句话连在一起好像哪里不对……

“闭嘴!”谢宇策的修养摆在那里,他可以视各式各样的性|爱为艺术,作为原始的本能,可以给人带来极致欢愉,总之就不太能接受吴骇过于粗鲁的形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歪心思,”谢宇策道,“小坏蛋,我不怪你对我的转世使坏,却还让他更在乎你,你难道不该高兴?”

吴骇忍不住感慨:“啊,你太坏了!!!”

谢宇策道:“喜欢吗?”

吴骇满脸通红,感觉要死了,语速极快地传音道:“放开我!换地方,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但别这样对你转世!你不该这样待他,我更不该,我不忍心伤害他!我真的,我……”从来不敢奢求你会像他那样爱我,就让他存在,让他多存在一会,我会尽快告诉你,其实我……

“不放。”谢宇策亲了他一口,亲的地方很不正经,很有暗示性。

吴骇脖子都胀红了,局促而又羞愤欲绝,颤抖着传音说:“你……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我现在,脑子不听使唤,一片空白!”

“确定是空白,不是黄的,或者肉色?”

“啊受不了你,我真是……别摸唔……”吴骇挡住自己一塌糊涂的脸,声音软得不堪一击,终于开口,“你知道我对谢宇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你知道的!别这样对我,稍微给我留点颜面,我不是这样的,嗯哈,我……有主见……”

没关系。

佛子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清泓般的声音传入吴骇耳中:“我知道的。我若不喜欢,可以不听不看,你就尽情……”他似乎不想说下去,但还是用尽很大的气力,继续道,“尽情地享乐吧。”

我既希望你能有抵抗他的能力,能在他的撩拨下保持清醒的头脑,但又希望你继续深陷其中,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吴骇如受刺激:“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谢宇策,饶了我,放过我!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要在这里,因为这是他的床,上面有他的血,有他的味道,所以你比往日更敏感么?既然你喜欢,我便成全你,就在这张床上,在他眼前,唯一的机会,要还是不要?”谢宇策目光晦暗不清,说,“我在隔壁房间等了你数日,可你依旧不出来,所以我把多余的房间退掉了。如果不在这里,那就到此为止。”谢宇策已经给他做好扩充,长指上一片晶莹,在床垫上轻轻揩拭,对他腿间的状景熟视无睹,说放就放,可能下一秒就要起身离开。

“你说,你说过的……”吴骇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他虽然说着不想,但说的是不想在这里,不是不想和谢宇策做,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停下。

不过吴骇并不糊涂,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

他猛地闭上了眼,再度睁开便恢复些许清明,露出笑容,低声说:“好,就到此为止。我没事,真的。”他扯过衣袍,试图盖住自己,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但身上的汗珠和发烫的体温依旧消不下来。要不是担心谢宇策本尊又对佛子动手,吴骇就藏进自己体内世界,先解决了自己身上的状况再说。

就连吴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就跟谢宇策本尊之前说过的不谋而合。

佛子却听懂了,深深刺痛了下。

也许真是他梦寐以求的呢,因为顾忌自己,所以停下?停下以后呢,就算跟自己走,以后都没然后了?吴骇怎么办……

谢宇策传音道:“明白了?从他对你好就能感觉得出来,他非常迷恋我,但从来都是我说了算,我说停就停。不过,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我言出必行,说过回来会满足他,便会满足他,不在你这里,也多得是地方可以做。”

谢宇策曲起左膝半跪在床上,弯下腰来,作势要把吴骇打横抱起,他放慢动作,研磨着佛子的内心。

与其在别处,不如在这里。

佛子依旧坐得笔直,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哪儿也不想去。毕竟这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望你,你不要介意我在这里妨碍你。”

“你说什么鬼话!”吴骇抬高声音,他是真的羞愧难当,不明白佛子为什么陪着谢宇策乱来,“你!”

佛子在念经。

吴骇蓦然一顿,不由屏住呼吸,他近乎惊喜地发现,大脑开始清明,**竟有消退的迹象。

禅音可净神,也许佛子是想让他自己掌握主导权,助他能克制住,能保持理智,挽回颜面。八壹中文網

只是……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白费功夫怎么办。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佛子的禅音真能让他暂时放下谢宇策,岂不证明他对谢宇策的执念不过如此?

吴骇不由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不过事实证明他纯粹是想多了。

“他出不去的,别难为他。”

耳边传来一句话,吴骇胸口一紧,再度被放回床上,火热的躯体靠了过来,先前在想什么突然间全忘了。

谢宇策蹬掉长靴,揽过吴骇压到床上,一边吻他,下面抵着他身后入口往里探,一边传音安慰他,道:“就让他这样,这才叫对他好,他要带你走,恐怕也是想借你炼心,长久下去也可能忘了你。所以我打算给他一记猛的,他若承受不了便要忘记全部,就此解脱,那就证明我料得没错,将来就没有留他的必要。”

“不要自以为地为我好,就做让我反感的事。龙身也好,转世也罢,都不是我,不全是我,我的事由我处理,而你只需在我身边,只看着我一个,只能被我这样……你是我的,全部都是。”

吴骇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了,只知道攀附着谢宇策雄健挺拔的身躯,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好闻的味道,身体被填满以后,灵魂升天,能说出口的话全都支离破碎,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不堪入耳……

谢宇策的技巧不是盖的,尽管他从未吹过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但当真是天赋异禀,吴骇没接触过也打从心底里认定世上不会存在比谢宇策本尊更擅长取悦床伴的伴侣。他的经历和佛子全然不同,动作和吻技绝不像佛子那般青涩,而是相当娴熟老练,又极尽体贴周到,是熟悉的无法抵抗的**滋味。

与佛子真正意义上的超凡入圣,心口如一不同,谢宇策本尊的“知行合一”可能只表现在床笫上,他熟悉吴骇身上每一寸敏感点,深知怎样能让这个床上拧巴想要又不想张开腿的小对象神魂颠倒。

吴骇口舌方面的技巧,**本能几乎全都来自于他,别说做的次数有限,就是经常为之,也照样在他手中全无招架之力,更不用说现在,积压了无数年的**一经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只能被**驱策,在□□中沉浮。

忘记今夕何夕,身处何地。

他可能说尽了一切羞耻的,在他意识清楚时绝对开不了口的欲拒还迎与夸赞,迎合了他正常时候可能会拒绝的姿势,不自觉哭哑了嗓子。

就在这片狭窄的空间,就在视他为心中佛的佛子面前。

禅音依旧,木鱼声有规律地响起。

“哈……啊……摩擦得痒,里面,痒……别欺负我,快进,进来……啊,好大,太里面……”

捣动的啪嗒声,撞击声,闷哼,以及腻死人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挡不了避不过,龙源界的客栈再大,空间领域再强,也觉得万分狭窄,邪音入耳。

羞愤欲绝的麝香咸腥味与小鼎内弥漫着的清甜的药香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整间房间,小鼎内设的香料乃是几味药组合而成,也是吴骇巧心搭配,特意为他调制可以活血化瘀生肌养骨,促进仙力运转……

许是药力太好,股下神木编织的蒲团太有用,他静坐五天五夜,用尽心神去抵挡邪念侵蚀,直到折磨结束,竟然还留有余力。

谢宇策只发泄了一次便克制住了,放吴骇沉沉睡去,他起身坐在床头,相比于吴骇的赤条条,汗涔涔,滑腻腻,他还披了件里衣,衣襟大敞,清清爽爽,其上的抓痕吻痕缓缓消散。

他乃是三星仙皇境,吴骇境界不如他,体力虽强却为了治疗佛子,经过这么多天的消耗,以及马不停蹄地悟道,已是不支,乱七八糟地纾解数次后,总算是把积压的存货全都缴械了,哭着喊着黏腻着求饶,这才勉勉强强让谢宇策高|潮了一次。

谢宇策很有成就感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正欲像以前那样给吴骇洗洗,侧过头,似乎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个大活人。

圣洁的佛子依旧坐得端庄,只是白净的面上布满一层薄汗,素白的僧袍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他缓缓睁开眼睛,眼里有些许水光,时而茫然,时而坚定。

谢宇策怔了片刻,坏心大起。

他用手舀了舀面盆里的灵水,这是兑了混沌水的,灵气极其浓郁,应该是之前吴骇给佛子疗伤后剩下的,面盆旁放着两块白巾,一块染了血,一块很干净。

谢宇策将干净的那块浸了水,拧干后,递向佛子,说:“我累了,不想动,你过来,给你最喜欢的吴骇擦干净。”

半晌,佛子都没有动静。

“不愿意?”谢宇策轻轻拍手,笑着说,“才短短五天而已,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给你机会碰他你都不晓得把握,啧啧,连他并不脏的身体都不愿意擦,看来你对他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佛子脖子僵硬地转了半圈,又转了回去,然后用左手把木鱼锤从自己右手里□□,轻轻放在地上,这才撑着地,挪动僵硬的腿脚,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谢宇策面前。

谢宇策的笑容略不自然。

佛子从他手里接过湿润的白巾,然后重重摔在他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宇策身体力行地告诉佛子,你才是上面那个。

xd写转世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画面。

转世年轻时很讨厌住处古慧整晚敲木鱼的声音,觉得扰人清梦倒胃口,于是……长大以后的佛子念着他最反感的佛经,摸着他最反感的佛珠,敲着他最反感的木鱼,在他自己的房间,见他喜欢的人和他自己的主身在他床上颠鸾倒凤,而他在一旁敲木鱼敲了一整晚(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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