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今天破荒的没有去“红巴黎夜总会”。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一天的都觉得不对劲,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上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晚上要出门的时候,就觉得心里堵的很。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在家里睡觉。
“我走了!”一个打扮的很娇艳的中年女人,手提着一个小包,对正在看报纸的王鑫龙冷漠的说了一声,出门了。
王鑫龙看着这女人的背影,眼里冷出了怨毒的眼神。
这个女人是王鑫龙的老婆,俩人关系从二十年前就已经不行了。二十年前,王鑫龙还只是一个小老板,公司规模小的可怜。王鑫龙为了拉客户,经常带着漂亮的老婆请客户吃饭。有一次,一个客户愿意给他一个很大的合同,大到足以买下他的公司,王鑫龙高兴坏了,晚上特意请那个客户到当时东瀚最好的酒店吃饭。在席间,那个客户提出了一个是男人都无法接受的要求,让王鑫龙把老婆让他睡一晚。为了那个大合同,王鑫龙竟然答应了。
第二天晚上,王鑫龙事先在饮料里下了迷药,然后以谈合作的为借口,把老婆骗到了那客户住的宾馆,到了那里迷药刚发作了。王鑫龙把老婆交给了客户,自己回家了。半夜,他老婆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大叫起来。那个客户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王鑫龙的老婆听后,一颗心凉透了,没想到为了一个合同,他居然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从那以后,她老婆算是对王鑫龙死心了,竟然跟那个客户真的好上了,每天俩人双入对的。王鑫龙气的是牙根痒痒,但却不敢表示出来。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他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了。
直到有一天,他曾经在日本留学的同学,松田找到了他,从此他的事业开始得到了急速的发展。当他有势力,有能力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把那个跟她老婆勾搭在一起的客户给解决了。不仅把这个客户解决了,还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解决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丑事。
虽然,这件事王鑫龙做的很隐秘,但却瞒不过他老婆,很快就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跟他大闹了一场,然后提出跟他离婚。那时候,王鑫龙正处在事业各方面都发展挺快的时候,在东瀚已经是名气不小的企业家,受到各方的关注。他不想因为离婚影响到他的事业前途,因此没有答应。后来,事业成功了,成了东瀚的大名人,就不更想闹出家变的丑闻,成为大家的笑柄。其实,他不离婚还有一个事,那就是怕离了婚,她老婆会把他以前的事给抖出来。他为此还想过偷偷把他老婆给害死,一了百了,永绝后患。但他老婆是个聪明女人,一直防着他。而且,还掌握了他大量的违法证据,这才让王鑫龙不敢轻举妄动。
为了不离婚,也不想让他老婆跟他闹,王鑫龙跟他老婆订下了条约,只要她老婆不跟他离婚,也不把他以前的事说出去,他可以不干涉她任何事。包括找男人。但前提是,不能在东瀚范围内找。
就在这样,十几年来,王鑫龙的老婆几乎每个月都要都外地住一两个星期,王鑫龙知道她是去会情人,甚至知道是谁,曾经多次想派人把那男人给干掉。但他老婆威胁他,如果那人出事了,她就把所有的事情公布出来。王鑫龙害怕被人知道以前的事,只得睁着眼,把一顶又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使劲的往脑袋上扣。
今天,他老婆又要去外地了,又要去跟情郎相聚了,但他却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是忍受,忍受,再忍受,乌龟的本事已经被他练的如火纯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臭娘们!”王鑫龙冲着老婆的背影骂道。
把报纸一扔,王鑫龙站起来也出去了,是到他*那里去了。
王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已经不知道来回转换过多少次频道了。
“叭!”王少关掉电视,扔掉遥控器,掏出手机给老狼打电话,想问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打了半天,老狼的手机一直关机。
“妈的,没他妈一个人是有用的,都他妈一群废物!”王少扔掉手机骂道,走到电脑旁坐下想上网到黄色网站上打发时间。
突然,背后已经关掉的电视又开了,王少霍地回头,发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妈的,真是人是废物,电视也他妈的废物,明天老子就把你砸了换新的!”王少起来把电视关上说道。
刚回头电脑桌前,电视“哗――”又开了。
王少气恼的走到电视前,给了电视一巴掌,骂道“他妈的,成心给老子添堵是吧!”
一生气,他直接把电源给拔了。
“有本事你他妈的就给老子再开!”扔掉插头,王少骂道。
气冲冲的回到电脑前坐下,手里的鼠标被他按的“喀喀”直响,他把心里的怒气全都发泄到了鼠标的身上。
“哗――”身后,电视又开了。
王少这次没有再怒气冲冲的走到电视前,而是惊恐的呆直着身体,连头都不敢回,他怕一回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鬼。
刚才他明明已经把电源给拔了,怎么会又开了?难道真的有鬼?
王少哆哆嗦嗦的,慢慢的把身子转回来,屋里仍然什么也没有。
王少慢慢的站起来,惊恐的看着四周,一步一步往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那里,他猛的拉门想跑出去,但那门却像是被封死的一样,怎么也拉不开。
王少把后背贴在门上,惊恐万分的到处看着,他已经被吓坏了。
突然,桌上的鼠标动了起来,电脑的网页不断的变幻着。
王少再也受不了,双手猛烈的拍着门,惊恐的大喊大叫道:“来人了,来人了,救命了,来人了――”
“呼――”电视遥控器飞起来砸在了王少的后脑上。
跟着,王少整个人飞起来摔在了床上。
王少在床上失心疯似的大叫起来,眼中全是惊恐之神。
“闭嘴!”突然,一声低沉威严的声音传来,王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谁――谁-――是谁――出-――出来――”王少卷缩在床上,哆嗦着喊道。
“嘿嘿嘿――”虚空中,一阵阴森的笑声传来,王少赶忙把耳朵给捂上,不敢听了。
“我是冥界的判官,有人在阴间把你告了,现在我是来抓你到阴间受审的。跟我走吧-――”
话间落,屋里的空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好大的洞,里面黑乎乎的,吓死人了。
“啊,不,我不去,我不去――”王少惊叫着把身体往后缩,但后面已不能再退了。
“不去!哼,这可由不得你,阴间的法度可不是像你们阳间,阴君判谁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小子,你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你快跟我走吧!”
王少的身体突然飘起来朝黑洞飞去,王少惊恐的叫着,喊着,双手乱挥乱抓,想抓住什么东西。
眼看就要飞进黑洞了,王少绝望的发出最后一声尖叫,昏死去了。
“叭!”王少的身体被扔回了床上,黑洞不见了,天宇出现了。
天宇冷笑的看了王少一眼,在他身上动了点手脚,一个让他昏迷不醒的手脚。
第二天,下人去叫王少吃早餐,但怎么叫也叫不醒,下人害怕了,赶紧给王鑫龙打了电话,王鑫龙接到电话,从*床上跳下来就走,连衣服还是*提醒他穿的。
王少可是王鑫龙唯一的儿子,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对他的打击那将是致命的。
“小聪到底出什么事了?”一进门,王鑫龙立刻大叫急问下人。
下人惶恐不安的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早上我去叫少爷吃早餐,怎么叫也叫不醒他,我就给老爷你打电话了!”
“小聪现在人呢?”王鑫龙急问道。
“还在楼上床上躺着,我们不敢乱动他!”下人答道。
王鑫龙三步两步跑到楼上,推开王少的房门,一看,王少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王鑫龙扑到王少的床前,双手轻摇着王少的脸,颤声唤道:“小聪,小聪,你怎么了,你醒啊,我是爸爸,你醒醒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爸爸呀!小陪,小聪――”
下人在王鑫龙后面说道:“老爷,没有的,我们叫过了,少爷不会醒的!”
王鑫龙回身给下人一个重重的大耳光,怒道:“你是死人了,小聪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
下人被王鑫龙一巴掌打懵,站在那里愣了。
王鑫龙气的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下人身上,把下人踹的倒退了两三步摔在了地上。
“蠢货,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啊,要是小聪有什么好歹,我把你们全杀了给他陪葬。快,快去打电话,快去!”
王鑫龙眼珠都红了,神情像一个要吃人的魔鬼一样。下人吓的连声应是,跑下楼打电话去了。
“小聪,小聪,你可千万别出事啊,爸爸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呀!”王鑫龙一回身,又趴到王少身上叫喊起来。
很快,救护车来了,王少被抬上救护车送到了东瀚第一医院。
“胡院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拜托了,你千万千万要救救他!”急救室外,王鑫龙拉着第一医院胡院长的手恳求道。
在院长安慰王鑫龙道:“王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放心吧!”
说完,胡院长带着一队医务人员进了急救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胡院长他们还没有出来,王鑫龙在外面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的走着。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胡院长走了出来。
“胡院长,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样了?”王鑫龙上前急问道。
胡院长神色凝重的看着王鑫龙说道:“王董,很抱歉,王少的病症是医学上从来没有见的,请恕我们无能为力。抱歉!”
王鑫龙的心一下子凉了,颤抖着问道:“你是说我儿子活不成了?”
在院长摇了摇头,说道:“不,我的意思不是说王少会死,而是说会像植物人一样昏迷不醒!”
“像植物人一样昏迷不醒!”王鑫龙倒退两身体摇晃了两下,坐在了急救室外的凳子上。
胡院长上前安慰道:“王董也不要太忧心了,现在医学发展的很快,也许有不了多久,就用救治的办法了。再说,咱们中国的中医医学,博大精深,自古出了不的中医奇人。虽然现在大家看病都是找西医,但民间依然藏有无数的中医奇人,说不定就有人能治王少的病。王董人面极广,何不找人在民间寻访一下,说否定会出现奇迹呢!”
王鑫龙似乎受到了鼓励,恍惚着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救醒小聪!”
当天中午,东瀚的电视上,电台里,报纸上,全都出现了王鑫龙的重金医广告。
天宇看着报纸笑了,把报纸递给身边的张彪,说道:“彪哥,瞧,王家的求医广告!”
张彪接过来一看,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干的?”
天宇坏笑着没有出声,张彪嘿嘿用手指了指他。
“昨天去看了夜总会,怎么样?”天宇问道。
张彪摇了摇头,说道:“生意倒是不错,就是太乌烟瘴气了,毒品,色情什么都有!”
天宇正色说道:“那不行,以前怎么样咱们管不了,但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尤其是毒品,绝对不出现。彪哥,你暂时让洪二哥代替你去教那此人,你先把那两个夜总会整顿一下,该清理的全都清理了!”
“嗯,好的,下午我带老二过去交等一下!”张彪说道。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王家?”张彪问道。
天宇笑了,说道:“先不急,时间越往后,价钱就越贵嘛,你说是不是?”
张彪给了天宇一拳,出门了。
天宇坐在大堂里,看着那张求医的报纸嘿嘿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