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门这边引发的骚乱,一时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热点。
先前还在忙着干活的人,这会儿都放下手头工作,跑过来查看情况。
而脱离队伍的花凌,此刻也赶到现场,看向萧风道:“怎么回事?”
萧风指了指桌子上一大堆防具,摇摇头,没多作解释。
要说在场的人,谁最不紧张,那么毫无疑问是萧风等人。
别的不提,就看堆在桌子上的防具,慧一有可能藏个炸弹在身上吗?
“让我去洗手间,把东西拿出来不行吗?”慧一脸色难看道。
安检员厉声质问道:“什么东西,非要去洗手间才能拿出来?”
“反正不是你想的危险物品。”
“既然不是危险物品,那就现在拿出来给我们看!”
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
慧一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萧风,希望老大能替自己说句话,但半天都没等到回应。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猛一咬牙,说道:“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么给我找个没人地方,我把东西拿出来,要么咱们就在这耗着吧!”
“还是头一次见大师兄这么硬气啊。”武僧们心中尽都感慨丛生。
然后……
一队全副武装,手持冲锋枪的人,走到了人群最前面,枪口对准慧一。
慧一当场吓得一个激灵,双手举过头顶,慌忙说道:“别、别开枪,都是自己人。”
“……”武僧们。
这特么,硬气还不到三秒钟啊!
就不能坚持一下,别这么快打脸吗?
安检员不耐烦道:“是不是自己人,不是你说了算,痛快把你藏的东西交出来再说。”
“交……”慧一面现难色:“交可以,但得让我先把裤子脱了,这也是我想要个没人地方的原因。”八壹中文網
此言一出,周围人的表情各自变得不一样。
“你先说说,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安检员问道。
“这、这个……”慧一再次表现出扭捏姿态。
萧风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安全员身旁,在其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慧一见此一幕,心底“哇凉哇凉”的,自己这位老大,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轰,这也真的是没谁了!
而安检员听完萧风话,眉头一拧道:“这能行吗?”
“行不行,只有试过才能知道。”萧风语气平淡道。
安检员想了想,觉得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失,便跑到一名手持冲锋枪的人身边,凑到其耳边,一阵嘀嘀咕咕。
那人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把话传给身边人。
这般一个传一个,所有手持枪械的人,尽都达成共识。
慧一心中则越来越慌,这该不会是琢磨着要“枪毙”自己吧?
下一刻,所有持枪之人,齐刷刷地打开保险。
“我说!”慧一再也顾不上什么脸面问题,将心一横,把裤子退了下去。
然后……
一个闪闪发光的铁裤衩,映入在场众人眼帘。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特么!
居然能有人把防护做到这份上?
萧风嘴角抽了抽,大开眼界的同时,觉得貌似也没什么不对。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作为屁股上中过枪的人,慧一的做法也不是不能理解。
……
把铁裤衩脱掉,慧一终于顺利通过安检。
后面人倒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有条不紊的通过安检程序。
花凌亲自带萧风等人领取了“作训服”,以及必备的生活用品,然后安排住宿。
说实话,作训服并不难看,统一制式的黑色,布料结实抗风,还发放一个胸牌,上面写着编号以及姓名。
萧风的编号是零零九,倒是好记。
宿舍则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很大营帐,里面放着一个个上下铺,从床的数量来看,如果全住满的话,整整一百三十号人。
当然,这只是指男宿舍。
女宿舍那边,根据杜清月的说法,全住满的话,也仅仅只有四十来号人,数量远低于男性。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们可以先找布置好的考核项目,先自己练一练。”花凌背着手,一副领导的样子说道。
萧风点点头:“你走吧。”
花凌笑着挥手告别,走出两步,又转身,对武僧们说道:“看着点大师兄,别让他再丢人现眼了。”
“放心,我们会看好他的。”慧二满口答应下来。
“咱们现在干嘛?”小丫头跃跃欲试道:“去训练吗?”
萧风想了想,说道:“先去打电话,然后再研究后面的事。”
“也对。”小丫头赞同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专门打电话的帐篷。
帐篷里,一共只有一部卫星电话,萧风等人赶到的时候,正好没人。
拿起卫星电话,萧风没急着打出去。
虽然没特别交代,通话内容会被录音之类的。
但只要不是傻子,这种事猜也能猜到。
这样一来的话,很多话就不能说的那么直接,必须得换个隐晦点的方法表达。
然而,没等萧风准备好措辞,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走来,催促道:“你到底打不打?
不打先把电话给我!”
萧风眉头一皱,要是真占用时间太长,被指责,他也就认了。
可他拿起电话还不到半分钟,就有人过来催,这就让他很不舒服了。
“兄弟,我们这么多人在后面排着,就算把电话让出去,也轮不到你打吧?”孤狼上前一步,伸手按在对方肩膀上,同时看了一眼对方胸牌。
编号是零五三,名字叫裴登科。
此时,裴登科低头,看了看孤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神当中露出不满,伸手就要将孤狼的手推下去。
结果就在他抬手的瞬间,孤狼微微发力。
“嘶……”
裴登科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整条手臂酸麻难忍,竟是短时间内抬不起来。
孤狼将手收回,笑道:“想插队就直说,虽然我肯定不会答应就是了。”
“你!”裴登科瞪着孤狼,眼神中写满了愤怒。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大概不是孤狼的对手,看了一眼孤狼的胸牌,恶狠狠道:“零三二,我记住你了!”
“哦。”孤狼点点头:“然后呢?”
裴登科冷哼一声,转身出了营帐。
趁着这段时间,萧风也想好了措辞,把电话打给薛诺伏。
接通之后,交代给他这几天需要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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