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萧风坐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惬意而舒爽。
“感觉好久都没这么闲过了啊!”萧风起身舒展一下身体,打算换个软点的沙发,硬椅子坐久了还是硌得慌。
结果就在他准备将就着坐下去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萧风一脸的便秘,刚说了“没这么闲”还不到一分钟,这就又来事了啊。
不过,拿起手机一看,嘴角立刻有笑容浮现。
因为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两天刚收服在麾下的吕子明。
“事情办妥了?”萧风开门见山道。
“这个……”吕子明似乎很难启齿一般说道:“出了点差错。”
萧风面色阴沉下来:“说具体点。”
“这两天我一直在跟马笛呱接触,可没等我跟他正式谈判,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直接被截胡了。”吕子明郁闷道。
“谁是程咬金。”
“白家。”
“白家?”萧风略带讶异道。
他本以为,郑伟的失踪,能暂时打乱一下白家阵脚。
可现在看来,好像完全没受一点影响?
“是的,就是咱们江城的白家。”吕子明沉声道:“我打听了一下,白家这段时间跟各大企业的联系很密切,像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萧风冷笑一声,没多做解答,而是问道:“马笛呱现在离开江城了吗?”
“没有,现在应该是在白家。”吕子明回道。
“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待会我发你个地址,你到了之后找一个叫薛诺伏的人,他会安排你接下来的任务。”萧风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吕子明歉然道:“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利。”
“没有什么对不起。”萧风慢声道:“你不欠我什么,你只需要牢记,想得到就得付出,便已经足够。”
挂断电话,萧风坐在椅子上,食指和中指交替,不间断敲打着扶手。
白家拉拢马笛呱一起对付自己,这件事本身谈不上有多意想不到。
双方有一个共同点是,都跟萧风结下很深的梁子。
那么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点,两方携手联合在一起,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正常归正常,不代表萧风就可以默许这种现象。
都已经知道对方要弄死自己了还无动于衷,萧风自问做不到,天底下也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脚步声。
萧风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脚步声的主人是杜清月。
“我得再去一趟白家。”
“去白家?”正准备给茶壶里续水的杜清月一愣:“去白家干嘛?”
“给白家添点堵。”萧风淡淡地回道。
明着把白家干死不是做不到,甚至把目前跟白家联手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暗杀,以目前的力量也是绰绰有余。
可没法那么做,法律不允许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真那么做的话,相当于自己把路给走死了。
所以,不能明着弄死,也要让对方感觉到难受。
萧风拉着陆瑶,开着赵国安的车直奔白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薛诺伏得等着跟吕子明碰头,肯定没办法拉着当司机,武僧们和俩老头又全都不会开车。
小丫头得陪着林芷妍,杜清月和姜宜欣还要准备开业活动。
一圈人数下来,只有陆瑶能担此重任。
“炎黄大哥,待会儿我跟你一起进去吧?”陆瑶开口问道,眼神中满是期盼。
萧风点点头:“当然没问题,反正你一个人在车上也没意思。”
……
白家会客厅。
白寰宇坐在主位上,跟马笛呱一起品茶谈话,面上始终带着春风般的笑容。
像是一位长者,在关心后辈儿孙。
“这次一定干死那混蛋!”马笛呱恶狠狠地说道:“不瞒您说,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人敢跟我要钱,没想到在江城这么个小阴沟里翻了船。”
“不要急躁,时机还没成熟。”白寰宇语气不急不缓道:“该他完蛋的时候,自然就完蛋了。”
马笛呱虚心求教道:“您说的时机是在什么时候?”
“当然是我们手握大势的时候。”白寰宇伸出手掌,五指猛地紧握,像是真的抓到了什么东西。
“现在难道还不够吗?”马笛呱不解道:“这么多的企业都在我们这边,对付那混蛋还不是轻而易举?”
白寰宇解释道:“还差一点意思,虽说现在我们这边力量很强,但只能把萧风打残,还不足以致命。
按照我的想法,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让他永远无法翻身!”
马笛呱张了张嘴,看起来像是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可不等他说话,便有一道声音自外面传来:“爹,郑管家还是没找到,要再加派人力吗?”
话音落定,马笛呱这才见到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走进来。
“介绍一下,这是犬子白咏歌。”白寰宇起身,又对白咏歌道:“这位是京都马家的公子,马笛呱。”
白寰宇双手握住马笛呱的手,寒暄道:“原来是马少爷,久仰久仰,早就听说过您了。”
马笛呱同样客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旋即面露不解之色道:“我刚刚听您说,郑管家还没找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白咏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白寰宇。
“直说无妨,马少爷不是外人。”白寰宇毫不犹豫道。
白咏歌这才把事情前后经过,简单介绍一遍。
马笛呱听完之后当即笃定道:“肯定是萧风,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你们没找他要人吗?”
“无凭无据,就是找上门又能怎么样?”白咏歌苦笑道:“只要萧风咬死了不承认,就是再怎么怀疑也没用。”
白寰宇忽然笑道:“我仔细想了想,郑管家失踪,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哦?”白咏歌和马笛呱同时惊疑出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白寰宇,等待其做出解释。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郑管家为什么非要住那件阴暗潮湿,下雨天还漏雨的房子,对吧?”白寰宇看向儿子白咏歌。
“对啊,您当时说郑管家练的功夫很奇特,需要住在那样的幻境里。”
白寰宇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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