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你男朋友也太猛了吧?”一个看起来很聂珑娇年纪差不多的女子,满脸羡慕道:“居然能一个打十几个!”
在她旁边,一个中年妇人点头赞同道:“而且长得又帅,又有钱,兰姐下半辈子是不用愁了。”
聂兰闻言露出含蓄笑容,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娇娇好就行。”
屋内,其余人开始围绕萧风进行夸赞。
聂珑娇站在窗边,看着萧风无畏的身影,再结合周围人的言论,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这样的男朋友,貌似很不错呢!
想到这里,她娇躯一震,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吓了一跳。
聂珑娇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是演戏,这是假装,可别最后对方没入戏,自己反倒进入角色无法自拔。
两分钟后,被家族里的人,吹捧到有些飘飘然的聂兰,干脆收敛起谦虚,得意道:“你们还不知道,我未来女婿说了,要给我和娇娇她爸在城里买套房子。
最迟下星期就去看房,还说要给我们请个保姆。”
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火爆起来。
聂珑娇如欲崩溃,几个小时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自己往外说,结果你自己反倒忍不住说出去了,您真是我亲妈!
……
院门外,尽管苗金林已经下了命令,但四十多号人仍旧没有人带头冲进来。
人群里,有人不少人开始低声议论。
“我听说那个年轻人是个富翁,平常开的车都是几百万起步。”
“我也听说了,几百万啊,咱们哪辈子能挣到几百万!”
“话说咱们村长也有几百万吧?”
“有是肯定有,问题是,他敢用几百万买辆车吗?”
“或者应该说,买辆几百万的车,他还能剩下多少钱。”
越是往下说,众人越是觉得心里没底,也越是不愿跟院子里的萧风发生任何方面的冲突。
苗金林却是忍不住了,直接点名道:“郭如意,你孩子还要不要上学了?
陈明光,你低保还想不想吃?
李红星,你后山那片地明年还要不要承包?
其他人我懒得点名了,反正我把话撂在这,谁要是觉得以后用不着我给他办事,现在扭头走人就行。
但要是有求得着我的地方,现在就给老子进来,把那混蛋小子给老子打残!”
一时间,外面的人立场再次动摇,尤其是被点到名的三个人,更是心中惴惴难安。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萧风有钱人的身份的确唬人,可终究离他们过于遥远。
就像是普通人知道世界首富自己肯定惹不起,但一辈子也很难有什么交集。
可村长就不一样了。
虽说大家并不是他的手下,可平常穿个小鞋什么的,也够人喝一壶的。
基于这种顾虑,不少人都咬着牙往里进,反正是法不责众。
那个年轻人再怎么有钱,还敢直接把自己这几十号人全弄死?
看着越来越多涌进来的人,萧风揉了揉眉心,提醒道:“待会注意点脚下,别一不留神把人给踩死。
或者你们干脆把受伤的先抬出去,我等你们。”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却给人一种震耳发聩的感觉,淡定的语气,从容的表情,更是让人不自觉有些心里发虚。
单从气势方面来说,萧风毫无疑问已经赢了。
“给我打!别傻站着,他说什么你们就听,他是你们爹吗?”苗金林看着真打算把伤员先抬出去的村民,大声怒吼道。
村民们面面相觑,没办法,只能打了。
人群里,打算趁此机会抱上村长这只大粗腿的人,悄然移动到了最前面。
没有任何废话,拎着铁锹便拍了过去。
萧风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不闪不避,就这么空着手迎了过去。
“砰!”
铁锹把稳稳被萧风握住,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反向折了回去,一直到悬在对方脖颈前才停下。
“兄弟……别别,别冲动。”那人咽了口唾沫,身形后仰,额头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在他过往人生里,这是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刻。
萧风微笑道:“你想用它拍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冲动不冲动呢?”
苗金林在一旁急的都快疯了,怒吼道:“都他妈别傻站着了行吗?一起上!我就不信这混蛋小子真敢杀人。”
“上!”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紧接着三十多号人一拥而上。
萧风一脚将身前之人踹飞,夺过铁锹之后在空中舞了一圈,清出一个方圆两米的空间。
他有些后悔没带着雷纹钢来了,不然一瓢一个,比什么铁锹之类的都要好用太多。
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雷纹钢能不能过安检,这一点还没经过测验。
不过,萧风觉得很大概率是带不过去的,再加上路程没多远,所以便没带在身上。
聂家人看的只觉得心惊肉跳,院子里几十号人你来我往,已经见不到萧风的身影,只能听到倒地的闷响,以及从不间断的哀嚎。
聂家老太爷有些坐不住了:“不能再看着了,抄家伙,有什么拿什么,过去帮忙!”
身后聂家人交换着眼色,却并没有行动的意思。
“你们……你们……你们……”
聂老太爷气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儿地拿拐杖往地上砸,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就在此时,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从屋里冲了出来,然后从墙根底下拿起扁担,高举着就要加入战场。
“拦住她!”聂老太爷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这一次,命令很快得到响应,七八个人一起上前,将妇人拦了回来。
“爹,这件事归根结底因为我儿子,他爹现在不在家,我不能看着不管!”妇人义正言辞道。
聂老太爷闻言更加生气,目光从身后之人脸上一一划过,最终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悲凉道:“家散了,家……散了啊!”
一个家族的凝聚力,往往体现在年纪最长之人是否还在世方面。
而现在,聂老太爷的话明显失去作用。
他靠在椅背上,一个劲的摇头叹气,像是在感慨着大势已去,亦或者替自己感到悲哀。
人老了,连一个大家都撑不起来了,下面的人经过这一次,只怕也回不到以前那样和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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