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思顿大酒店,一楼大餐厅。
一百多名身穿西装的工人师傅,举杯换盏,其乐融融。
餐厅内不时响起师傅们的欢声笑意。
“二狗子,你小子穿上这身西装,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啊!”
“叔,我听说,咱们身上这身行头,要五千块钱,真的假的啊?”
“废话,标价牌我还留着了,看看,上面写着六千八百八十八,咱们总裁出面,才能五千块拿下。”
“这么精贵的衣服,俺可以说媳妇的时候穿吧?”
“今年你小子穿这一身回去过年,保管村里的姑娘抢着嫁给你。”
“咱们大老板真是好人啊!大家伙都过去,给风老板敬酒去!”
“……”
工人师傅们,一桌桌的起身,举杯走到风清云所在的餐桌。
“风总,俺们给你敬酒了,多谢风总!”
“风总您是俺遇到的最好老板,您要是不嫌弃,俺愿意跟着你干一辈子!”
“风总,俺们是粗人,不知道怎么感谢你,都在这酒里了。”
“……”
满满的热情之下,风清云心中的那股子豪爽劲被激发,他跟着师傅们,一杯杯的干掉杯中白酒。
这一次,风清云酒杯里的酒,没参水。
“哎呀!你们要灌死你们风总啊!”
华雨嫣看到风清云已是面色通红,顿时急了眼。
风清云笑道:“没事没事,难得大家伙高兴,诸位师傅,你们感谢我,我更要感谢你们,苏华地产没有你们一年到头挥洒汗水,不可能建起一栋栋高楼。”
“这位大哥刚才说的好,都在酒里了,来,我们干杯!”
风清云又是一口,干下一杯酒。
他的这股子豪爽劲,让在场众位师傅,更加感动欣喜。
华雨嫣见状,赶忙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别灌风总了,都回去,吃好喝好。”
一名老工人师傅,笑着调侃道:“风总的媳妇在护风总咯!大家伙儿都回自己座位去,走啦走啦。”
也就在这个时候,同桌的夏江河,大声吩咐道:
“周监理,时候差不多了,把抽奖箱拿出来,让大家抽奖。”
夏江河吩咐完,冲着在场众位师傅说道:
“诸位师傅,你们每个人都能抽奖,每个奖券都有奖,一等奖是一万块奖金,看看你们之中,谁的运气好,能抽到万元大奖!”
欢呼声顿时响彻整个餐厅!
喜庆的氛围更加浓郁!
一百名工人师傅,陆续上前,从抽奖箱中抽出奖券,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我中了十块钱!”
“哈哈!我中了五百块!”
“我也中了,我中了一千块大奖!”
“……”
惊呼声不停响起。
在现场的服务员,看着苏华地产的工人师傅,不断有人中奖,羡慕嫉妒的快要发狂。
他们之中的不少人,甚至涌起来年辞职不干,去苏华地产搬砖的念头。
而在场的一些武城商界大佬们,则是感叹着清雨集团的豪气!
他们已经知道,清雨集团拿出了三百万,请清雨集团的所有职员吃年夜饭。
清雨集团像这样的饭局,现在正在省内的各个城市上演。
欢声笑语之中,风清云站起身,与华雨嫣、夏江河等一众清雨集团高层,走到了省主与市主所在的餐桌。
“省主,市主,你们特意过来为民做主,我代表我们集团的师傅们,感谢你们,先干为敬了。”
风清云又是一杯白酒灌下。
省主笑着调侃道:“你小子,呵呵呵,我现在怀疑,你把我们留下来,就是要灌我们酒。”
风清云装出一脸无辜:“哪会啊。我尊敬您们两位还来不及,哪敢灌您们酒啊,这样,您们随意,随意就行。”
省主没有见外,回应道:“这可是你说的,我高血压,确实不能喝酒,我就小喝一口。”
省主举起酒杯,小酌一口。
高血压还喝上一口白酒,省主也算给足了风清云面子。
市主跟着小酌一口白酒,说道:“清云啊,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还有你这样,对员工这么好的企业老板啊!”
风清云笑着回应道:“钱永远赚不完,能让跟着我的人,过的舒心,就是我最大的满足和成就。”
简单的话语,道出风清云的真情实感。
省主与市主深受触动。
为民谋福祉,正是省主、市主,以及所有官方人员的人生追求。
省主将手搭在风清云肩上,感叹道:“咱们国家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企业家,何愁国不富,民不强!”
……
武城,丽景佳苑别墅区,华家别墅。
夜幕笼罩大地。
华雨嫣美美的洗了个澡,穿着一声粉色睡袍,从主卧的洗浴间走了出来。
房间内,先一步洗完澡的风清云,坐在书桌旁,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着。
“干嘛了,还不睡?”
华雨嫣妩媚一笑,坐到风清云的大腿上。
风清云放下笔,将书写的纸张,递给华雨嫣。
“明天就是集团年前最后一天上班,谭俊、王峰、张顺,这些集团与分公司的老总,会过来拿年底的年薪支票。”
“我正在计算,这些集团高层,每个人的支票,各自要开出多少钱。”
风清云说的年薪制,是职场中的一种工资支付方式。
在国内,领年薪的职场人士,每个月只会发放基本的生活工资,一般一千到五千不等。
到了年底,公司会开出一张支票,而这张支票就是职场人士的年薪。
2001年的时候,国内只有极少数集团公司高层,领的是年薪。
到了风清云重生的2021年,年薪制已经在国内普及,一些企业内,普通职员也开始实行年薪制。
之所以采用这个工资发放方式,是因为,这也是一种合理的避税手段。
此时此刻,华雨嫣听完风清云的话,顿时明白风清云苦恼的原因。
华雨嫣分析道:“你不是担心你开出的支票金额不够,而是担心这几位清雨高层,相互之间攀比,然后他们心里不舒服。”
“对啊。”风清云重重点头:“不患贫而患不均,自古如此,但是根据他们这些人的贡献程度,我不可能开出一样金额的支票。”
华雨嫣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坐到风清云身旁。
“不用烦,不是还有我么,我跟你一起算。”
风清云乐了:“还是老婆大人最疼我啊。”
“少贫嘴。”华雨嫣丢给风清云一个白眼:“好了,咱们开始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