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楼,只留下一桌子残羹剩饭,老板看了看那堆准备票,吩咐伙计把桌子收拾干净。
回到山上王亮靠在自己的枕头上摸着肚子,心说这才叫生活呀,这才叫享受。
王亮又喝了点酒,这头脑一热,就想去找李柔,借助酒劲来到了李柔的房间,使劲拍了拍门喊道:“妹子,开门,开门。”
过了一会,就看房门打开,李柔披了一件黄色上衣站在门后。
王亮陪着笑脸说道:“妹子,大哥我今天下山给你带了一对玉镯,你带上看看合不合适。”
李柔闻到了他嘴里冲人的恶臭,皱着眉头说道:“哥,天色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要睡了。”
她作势要带上门,王亮急忙拉住门说道:“妹子,怕什么,咱们都不是外人,按理说,咱们是有婚约的人,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难道我这一片痴情就打动不了你?”
李柔看了看他说道:“王哥,既然你今天提起了咱们的婚约,那我就正式告诉你,那是我爹没经过我的同意跟你爹定的,那不算数,我不承认,我心里有别人,你就别等我了,比我好的姑娘有的是,以你虎哥的条件,一定能够找得到。”
王亮蛮横的说道:“不,我就要你,我不要别人,你心里想的谁,我很清楚,可是你别忘了,忘忧可是丧失了记忆的人,我们都不清楚他以前是个什么人,家里有没有妻子,一旦他恢复了记忆,他还会喜欢你吗?你到时候怎么办?”
李柔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我喜欢的人是他,不是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即使他恢复了记忆走了,我都会等着他回来。”
听了这话,王亮就感觉酒劲向上涌,他突然抱住了李柔说道:“妹子,你是我的,我的。”
嘴巴就凑到了李柔的脸上,还用力把李柔向床边拖去,打算用强制手段得到李柔,李柔极力反抗,衣服被拉扯的破破烂烂,蓝色的肚兜也露了出来。
李柔房间异样的声音引起了住在隔壁银杏的注意,她跑过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力气没有王亮大,喊人来又怕丢了王亮的面子,而且,男男女女拉扯在一起,这事情传出去可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银杏当机立断,照着王亮脸上来了一个大嘴巴。
这一嘴巴还真管用,打醒了王亮,王亮松开了手,银杏吼了一嗓子:“大哥,你还不走,真要我把杨正委叫来?把咱们老李家的脸面都丢光吗?”王
亮一步三摇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银杏回过头来安慰坐在床边低头哭泣的李柔,好话说了几箩筐,才算止住了李柔的泪珠子。
她又劝说了一阵子,千叮咛万嘱咐李柔一定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以免新编独立大队发生内讧,影响白龙山根据地的抗敌局面。
我在古镇与敌人周旋着,丝毫不知道山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我继续与百合交往着,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为古镇地下抗敌组织服务。
另一方面也是被佐川百合身上独特的个人魅力所吸引,虽然我的心里有李柔,但是似乎也可以给百合留一点空间。
在黑藤的极力保举下,我加入了侦缉队,由于我是黑藤的大红人,所以一进侦缉队就顶替了毛家晌的小队长职务。
照实令其他侦缉队员羡慕,那些不知道真相的老百姓则对着我的后背不停的吐着唾沫,骂着汉奸两个字。
古镇地下党委对于我打入侦缉队持肯定意见,一方面,我可以多跟敌人高层取得联系,一方面我可以借助这个身份作为掩护,活动起来安全系数大了不少。
不过我没有住在侦缉队宿舍里,还是住在古镇中学那所老房子里,这里比较安静,离敌人总部也比较远,同志们接头和联络也比较安全。
借助于侦缉队小队长的头衔掩护,我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把古镇防御作战图画好了,敌人已经暴露的火力点都被我一一记录下来,兵力部署我也掌握得七八成了。
按照原先的计划,我们打算在三月十日动手发动古镇起义,为此我已经借助侦缉队小队长的身份接触了不少对敌军不满和比较有正义感的伪军官,准备来个里应外合。
由新编独立大队配合抗敌军彭雪纵队夺取古镇,已经有好几名保安旅和伪警备队的军官为了给自己赎罪,答应配合抗敌军行动。
但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白龙山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紧急讯号:“王亮和第三中队叛变。”
古镇地下党委要求李峰立刻行动起来,抢在王亮进入古镇向敌寇泄露起义事宜之前除掉王亮。
随后,更加详细的情报传了过来,王亮在三月三日晚上突然杀害了杨维成正委和第三中队四名党代表,胁迫第三中队战士下山。
在古镇外围据点风陵渡投降了敌寇,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王亮暂时还没有向黑藤吐露他所知道的一切。
黑藤打算派装甲列车到风陵渡把王亮接回古镇,但是什么时间动身,地下党暂时还没有得到情报。
王亮叛变令我如遭雷击,而杨维成正委的死更加令我难过,杨正委是个好人,十分关心我的生活问题,给我讲述人生观和价值观。
讲述做人的道理,我在山上的那段时间和他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关系,我打心眼里佩服这个人,认为他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没有想到,杨正委就这样被杀害了。
对于王亮,我短暂的记忆力他有很大的篇幅,作为李柔的未婚夫,他一直恨着我,这我知道,但他当时也救过我。
因此我一直对他有感激之情,很想什么时候报答他,而且对于我从他手里夺走了李柔的感情,我也一直有愧疚感。
没想到,他居然叛变了,而且还杀害了我心目中最崇拜的杨维成正委,无论公与私,我都必须亲自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