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瞪着眼,咋一下子又把自己扯住了,刚说得那么好,如今画风变异呀。
“哈哈哈,河哥又被雷鸣吐槽了。”萧萝无奈的摆手。
“小河你不唱歌,跳舞总行了吧!”
“别!我是行走的菜谱,不会这些。”萧河摇了摇头。
雷鸣几人进了屋,陆上演唱的民谣,欧阳菲菲与萧萝合唱一首夏日风,胡怪照旧唱。
“河哥,你这一手厨艺,怎么练的?”陈赤赤问。
“我做饭做多了,你信吗?”萧河笑着说。八壹中文網
“信!”陈赤赤点头,又看着他:“我说过,我吃过的东西不计期数。五星级的餐厅,街头小吃,什么没吃过?”
“但今天这顿,是我吃过最震惊的一次。”
“哈哈哈,谢谢你的认可,这是对我最好的回报。”“是啊,我觉得这很好,因为我知道自己有能力为你做出更多努力。”萧河笑了笑,
演唱结束后,大伙感到疲惫,纷纷回房间睡去。
陆上过来拍着萧河的肩膀:“小河,今天晚上是个大工程啊,如果实在雕不完,就早点睡吧,明天在雕。”
“没事陆上老师,最近我感觉雕刻上去了,应该很快就能雕完了。”
“行!”
陆上回到房间,萧河用雕刻刀雕刻起来。
最后于12点半雕刻完成。
“中级的就是好用啊,1个半小时就雕好了。”萧河舒展着懒腰。
由于明天天备豆腐脑的事,只好将黄豆浸泡了一夜。
结束后,回去睡。
第二天。
萧河还是在上午6点半准时起床,洗完澡,来到院子里,开始环游屋习武的最后一天。
一小时之后。
她们四人全都起了床。
“早啊,河哥!”
萧河转头一看:“哟,怎么都起来了?”
“河哥,你这是在练武吗?”鞠依依问。
“是啊,每天都要锻炼身体。你们聊,我还有1个小时!”“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萧河表示要坚持练习。
“哇!妹妹,河哥每天都是这样的吗?”陆祖儿诧异地问。
“对呀,不管刮风下雨,河哥都会练武,非常的自律。”“你是我的老师吗?”萧萝点了点头。
“不亏是河哥!”
缓慢的要一个小时。
萧河洗漱完毕,穿上裤子准备到庭院取衣服。
“啊!”
忽然,尖叫传来。
吓得萧河瑟瑟发抖,扭头看了看她们:“怎么回事呢?”
鞠依依见到萧河腹肌后,红着脸捂住脸,然后指着他说:“内一个,你的衣服还没有穿过。”
陆祖儿一看,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
“哇!河哥你身材超好的啊。”欧阳菲菲眼疾手快地瞪大了萧河的眼睛。
“哈哈哈,我说怎么了,原来是看到了这个。”“你看那就是那个,那个就是那个!”萧河无可奈何地笑了。
萧河穿衣来到厨房。
早餐备了豆腐脑,不知他们是爱甜还是爱咸,于是两种口味就做了。
一想豆腐脑甜咸之争,北方人大多喜食咸,南方人大多喜食甜,也有部分甜咸皆可。
萧河取出昨天晚上浸泡过的、一大碗黄豆。
再取出榨汁机开始压榨黄豆。
半小时之后。
萧河好不容易才压榨出来,前后共压榨10次。
再取纱布滤去豆浆。
倒进大锅中,盖上锅盖等待沸腾。
萧河将鸡肉、猪肉、香菇、木耳从冰箱中取出洗净。
鸡肉和猪肉切成丁。
香菇切成丁、蒜切成细丝、姜切成片。
“这刀工!”陆祖儿在一旁惊讶地看着他,然后说:“真棒!”
“小河刀工肯定是可以的!”雷鸣不自觉地站到一旁,再次微笑:“如果小河去做美食节目,肯定是如鱼得水!”
陆上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一旁:“雷鸣先生、小河参加美食节目一定要当导师!”
“这话没错,他这厨艺还当不了导师,我还真不信。”
萧河热油锅烧热,下蒜末和生姜片煸炒出香味,正在放入鸡肉丁和猪肉丁煸炒。
炒好之后,倒入骨汤,同时放入香菇丁、木耳、盐、少量酱油、料酒、鸡蛋液、盖上锅盖焖一会儿。
又一水开了。
将倒在大碗内的萧河取出葡萄内脂加水拌匀后浇在豆浆上使豆浆变成豆腐脑。
“雷鸣,我差不多了,你看谁还没有醒?”一个学生站在课桌前大声说。萧河大声说道。
“赤赤还没醒!”
“师哥,快起床了!”胡怪看了看仍在睡梦中的陈赤赤,大声说。
陈赤赤不为所动,翻身接着睡觉去。
胡怪一脸愕然,怎么会有比我更懒惰的人出现呢,他想:“河哥做得很快,睡一会没吃饭。”
“啊!”陈赤赤马上站了起来,再次抓着胡怪的双手:“您怎么说呢?”
“河哥快烧好了!”吓得胡怪慢慢地说话。
“哦耶!”陈赤赤大喜,立即收拾起来,走了出来:“我是滴河哥。哈哈!”
原地胡怪大笑起来,难道是吃货?
萧河端起一碗水淀粉开盖倒扣,正在搅打到浓稠即可出锅。
锅子洗干净后浇上清水。
水烧开了,下几片红糖。
“小河,你搞红糖水干什么?”雷鸣百思不得其解。
“豆腐脑肯定有咸有甜啊,所以我就准备了红糖水,我南方人嘛,我个人毕竟喜欢吃甜的。”
“我说你搞红糖水干什么,原来今天吃的是豆腐脑啊!”“那是你做的豆腐啊!”雷鸣点了点头。
然后红糖水就做好啦,豆腐脑就成形啦。
就这样端着菜、端着调羹、端着饭碗。
亭内,群座。
雷鸣开口:“这个早餐是我们的最后一顿,吃了就杀青了。”
“好了雷鸣,你都讲了几遍了。我不知道你们喜欢甜的还是咸的,所以大伙儿都自己来。”“我觉得你讲得够多了,现在咱们就开始吃吧!”萧河赶紧开了口。
“好啊!”
萧河来自浙江,因此一定吃得香甜、咸香或不吃、或不香、或甜食有余、不惯咸味。
萧河疑惑的看着:“除了祖儿和若云,怎么没人吃咸的啊?难道你们都是?”
“没错,都是南方人,不习惯咸的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