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轻蔑地笑着说:“我在你家里受了三年羞辱,这是不是就够了?”
你也要问问我是什么原因,我是不是该在你眼中受一辈子欺负?难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听了这句话对叶梦妍打击很大。
因为萧河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完全不是自己所知道的萧河。
三年来的羞辱对萧河而言的确足够了,但他是否需要这样来证明自己在家的位置?
无论如何,叶淳和兰心二人都算得上是自己的公婆呀!他的按摩店开业不久,就有很多的人前来咨询。难道说萧河到按摩店后,整体是否会完全改变?
陈天摸摸肚子,望着王美丽问:“几点开饭?”
王美丽对陈天很害怕,听了赶紧说:“马上就要开饭啦!”
陈天是第一个走上餐桌的人,无论别人是否吃饭,他都很爽快。
饭后陈天问叶梦妍:“我们房间是什么地方?”
此前,叶梦妍下了决心,叫萧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但是萧河目前的情况,他自然不能接受萧河过来跟自己睡同一个房间,他指着萧河的屋子说:“存在的地方!”
陈天轻笑着说今晚就能抱得美人归为废物哥哥打理妻子,应该会非常开心。
回到屋里,陈天感觉到了一丝自己的不对劲儿。
偌大别墅如何选择如何小房,陈天却并不在乎,舒舒服服地趴在病床上等着叶梦妍。
对身陷囹圄的陈天而言,能安心入睡也很惬意。
牢房里即使睡到很晚,陈天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戒备,因为不知何时范建都要拉着他去挨打。
牢房里,陈天是个任劳任怨打人的可怜家伙,范建为了开心天天暴打。
还好陈天最终还是离开了那鬼地方,从此不需要再去面对范建带来的痛苦。
陈天忍不住想起萧河,此时萧河究竟是洗厕所呢,还是跪着唱着征服范建?
陈天微微一笑,自语:“只可惜范建那个家伙要在牢里坐一辈子了,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对我的哥哥,最好每天能够多打他几顿,那个废物够你们玩的了。”
陈天以为萧河是在牢房中受苦的,但此时范建却在为萧河洗脚。
陈天不自觉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清晨两三点钟。
找到了叶梦妍,却没有出现,陈天忍不住笑道:“那个废物,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跟叶梦妍睡在一起吧,真是把我们陈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陈天坐了起来道:“要是你没有碰过,倒是便宜我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没有男人碰过,我赚大了。”
说着话陈天便走出卧室。
确认叶梦妍睡觉的地方是哪个房间后,陈天踢门而去。
熟睡中的叶梦妍瞬间醒来,见到陈天时一脸惊慌地问:“萧河,你想做什么?”
陈天见叶梦妍眼睛发红,微笑着问:“你在流泪吗?”
叶梦妍果然泪流满面,因为他没想到萧河忽然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而这一变化,使他感觉到与萧河之间的差距在拉大,他害怕自己会因此事与萧河完全分离。
“既然你那么可怜,就让我来好好的安慰你吧!”
陈天进屋后便将房门紧闭。
叶梦妍坐下来,满脸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你赶紧出去吧!”
陈天冷笑道:“干什么?你就是我妻子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夫妻同床共枕,岂不理所当然?”
叶梦妍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萧河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这完全不是萧河能做到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叶梦妍惶恐地问:“你不是萧河,你到底是谁?”
跟萧河相处了三年,叶梦妍很熟悉萧河,但面前的男人,却让他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人即使改变,也不能一下子就成为另一个。
陈天微笑着问:“我不是萧河,我是谁?你看我那副模样,我还不是个伪?”
叶梦妍抓着枕头威胁陈天:“你赶紧出去吧,否则我就不会跟你客气的。”
陈天大笑道:“哈哈哈,我如果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我不是一个废物吗?而我们又是一对情侣,即使我和你有过一段感情,但你却把我捧在手里毫无办法。”
说着,陈天全身扑倒在地。
叶梦妍不顾一切地抵抗着,但是自己一个女子又怎能成为陈天的敌人?
陈天的手死死抓着叶梦妍,入狱期间,他从未碰过一个女人,如今,极品美女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陈天威胁道:“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叶梦妍之所以抵死不从是因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萧河。
叶梦妍大叫道:“你滚,你不要碰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找死!”
说着,陈天一巴掌打在叶梦妍脸上。
“啊!”叶梦妍被陈天一巴掌打得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可是陈天却毫无怜悯之情,反而更激动了。
陈天忍不住开口道:“你还没有跟那个废物上过吧,就让老子好好的满足你!”
陈天本人并未觉察,但叶梦妍闻言不禁心有余悸。
他确实不是萧河,但他究竟是谁,又为何和萧河长得一模一样?
叶梦妍吓得挣扎起来,不久声音就传到兰心和其他众人耳边。
王美丽率先冲进卧室,在看见陈天逼叶梦妍时陈天大吼。
不久兰心和叶淳二人赶来。
叶淳和兰心联手推开陈天,随后挡住叶梦妍必须的去路。
叶淳满脸怒气地说:“萧河,你是做什么的?”
三年来,叶梦妍与萧河并无瓜葛,没想到萧河竟做了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兰心大怒道:“萧河,你这个废物,你竟然敢欺负我的女儿,你信不信我去报警?”
王美丽心中也很生气,想不明白萧河为什么要这样?
尽管这两人为夫妇,但叶梦妍并不想这样做,萧河可不能乱呀!因为她知道,他只是个普通的男生。陈天终究不是萧河,他不像萧河那样有能力。
陈天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多管闲事做什么?我和妻子睡乃天经地义。你算得了什么?我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