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此!”
在林夏的挑衅中,冯离瞳孔爆颤,手里的匕首朝林夏胸口刺去,刀尖刺破衣服直击心脏,半路卡在了肉里,鲜血从林夏嘴角流出。
“怂逼,是不敢杀你爷爷,还是你连吃奶劲的都没有了?”
“叫你妈!”
冯离怒吼一声,抽出林夏胸口的刀子,一刀割在了他的唇上,一块红肉带着鲜血瞬间分叉,林夏上嘴唇被分成了两半。
嘴唇的神经末梢是手指的一百倍,火辣钻心的痛苦瞬间袭来,林夏疼得发疯大叫,这一刻所有的感知神经好似都集中到了唇上,折磨的林夏生不如死。
越是叫得大声,那分割开的上嘴唇就撕裂得越大,痛感就越强烈,最后只能紧咬住下嘴唇,用痛感抵抗痛感。
“我让你狗叫!你在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狗杂种,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做一辈子的废物!”
癫狂的冯离一刀扎在了林夏的左手腕处,他握着刀不停在林夏手腕处搅动,林夏紧咬住的下嘴唇渗出了血,任是没叫出一声。
“还他妈挺能忍啊!”
冯离又是一刀扎在了林夏右手腕处,鲜血溅入冯离的眼中,看着快疼死过去的林夏,愈发癫狂的眼眸中兴奋越来越重。
“拿锯子来!”
接着递过来的生锈锯子,冯离用它贴着林夏的脚腕,接着猛地一拉,鲜血与铁锈起飞,四溅的鲜血染红了周围人的衣服。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林夏上嘴唇在嘶吼中彻底裂开,他不停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被人死死架住,成了这锯子的磨刀石
“他要疼晕了!快把他眼睛扒开,不能让他晕死过去!”
冯离转过头喊道,那被鲜血染红的扭曲面孔吓坏了众人,架着林夏的壮汉同时愣了一下。
“都愣着干什么,照做啊!”
汪强看着干红了眼的冯离冷汗直流,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没想到竟然有如此阴狠毒辣的一面。
血流的越来越多,痛感也累积到了极限,林夏整个身体开始变得麻木,耳边冯离疯狂的笑声越来越小,被人扒开的眼睛黯淡无光……
就这么死了吗……
好不甘心啊……
到死的时候都是废物一个……
“林夏!”
一声熟悉到窒息的呼喊,如一个响亮的嘴巴,彻底将林夏拍醒,一张被泪水包裹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玲儿!”
无光的双眼瞬间被恐惧所填满,侵袭了奄奄一息的灵魂,将其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冯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立在不远处哭花脸的少女,发出了渗人,可怖,下贱的笑声!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钱玲冲到人群间,看着林夏残破不堪的身躯,心如被千刀万剐,灵魂如被万绳拉扯。
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血腥会窜到了冯离的鼻尖,染红的手情不自禁贴在了钱玲发丝之上。
“正愁玩腻了这条阴阳狗呢,结果更好玩的就来了!”
“别碰她!”
林夏用头撞开了冯离的手,上嘴唇的两块肉在嘶吼中撕裂得更大了,“你想对她做什么?”
“干什么?”冯离扭曲到极点的面容贴到了林夏眼前,“我想干什么,怎么干,你应该懂吧……”
“给我把这女人架起来,把这狗杂种的眼睛扒得大大的,爷爷要让他亲眼看着我干什么!”
“是!”
林夏被重重摔在了地上,接着一个壮汉抓着他的脑袋,把他踢跪在了地上,粗壮的手指贴着林夏的眼珠,扒开了他的双眼。
另外三个混混一同扑向了钱玲,抓着她的手脚将她架了起来。
“别碰我,放开我!”
被架在半空的钱玲不停挣扎,手腕脚腕在不停扭动中充血发红。
不停扭动的四肢,摇晃的裙摆瞬间挑起了冯离欲望,他一把扯开了钱玲的裙子,白嫩紧夹的大腿瞬间暴露在眼前。
冯离没忍住,一滴口水直接滴在了钱玲大腿之上,沿着圆润紧实的内测划出了一道晶莹的轨迹。
“哟,腿夹得这么紧,看样子还是处女啊,真是个极品,真tm有意思!”
冯离转过头看向头颅不停打颤的林夏找到了自信,“孙子,这女人陪在你身边这么久,怎么都没被你干啊,你不会是性无能吧?”
林夏咬着牙,鲜血从被隔开的嘴唇上流淌,“放—开—她!”
“都这残废样了,还他妈装13,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男人!八壹中文網
让你的女人当着你这条性无能狗的面快活快活!”
冯离兴奋无比,双手朝钱玲腿缝之间伸去。
钱玲死死夹住两腿,抵挡两腿间传来的力道,“不要!”
“操!夹得真尼玛紧!”
“张开!”
冯离一巴掌重重甩在了钱玲的脸上。
“骚货!我让你把腿张开!”
任凭冯离怎么用力,他都掰不开钱玲紧闭的双腿。
“操他妈的,夹得还真紧……”
冯离喘着气,被整得浑身是汗,如虚脱了一般,坐倒在地上,拿着刀夹在林夏的脖子上,威胁地看着钱玲。
“老子累了,我数三个数,自己把腿张开……”
钱玲看向悬在林夏脖间的利刃,宁死不屈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慌乱,林夏知道她的内心动摇了,
“玲儿,不要!”
“龟孙子,有你叫的份嘛!”
冯离拾起地上沾着血泥的刀子,一刀割在了林夏下嘴唇之上。
鲜血从裂开的下嘴唇上不断,此刻林夏竟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喉咙如哑了一般,口水与血水流了一地。
“别动他!求你了!”
钱玲痛苦的嘶吼传到林夏耳中,炸裂了他的心,他低着头不敢抬起,无力,不甘,屈辱遍布了全身。
为什么直到死,我都是一个靠女人保护的废物……
“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冯离竖起了手指,欣赏着那紧夹在一起的紧实双腿。
“三!”
“二!”
“一!”
屈辱的眼泪不停落下,钱玲扯开了自己的心,紧闭的双腿对着眼前恶心的男人缓缓打开……
“这就对了嘛~好久没干黄花闺女了,哎呦,这里面穿得也很纯啊,淡黄色看得我都兴奋了……”
冯离好似被钱玲这张开的双腿勾住了魂,转着脖子喘着粗气,浑身一哆嗦,将手放在了腰带之间。
所有人兴奋的目光投向了钱玲的双腿,这种戏码还是头一次见,个个眼里全是淫秽而又兴奋的神色。
“冯少,这妞伺候完你以后能分给我们尝尝吗?”
“可以,不过老子很持久,她可能伺候完我一个就没半条命了,别给玩死了。”
说完,冯离的裤子落下,朝着那双不情愿的双腿走去。
裤子滑落声……
脚步声……
抽泣声……
每一声如虫子钻进身体,将林夏的灵魂咬得千疮百孔……
当一个人痛苦到了极限时,就会找一个逃避的出口来释怀自己,即使是懦弱的借口,正如此刻的林夏。
认命吧……
认命你就解脱了,你就是废人的命,别想着保护你没能力保护的人。
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你就知足吧……
就这么认命吧……
认命吗……
认命…
不要!
我不要!!
“我不是一个靠女人保护的废物!!!”
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中!
手脚筋全被挑断如虫子一般的林夏,扑到了冯离右脚边,一口咬在他的腿上,鲜血从冯离小腿处不断流下。
“曹尼玛的!真尼玛是狗啊!”
冯离一只脚重重踩在林夏的脸上,脚后跟在林夏破烂不堪的嘴上踱来踱去。
任由无边的疼痛折磨着自己,林夏就是死死不松开嘴,牙齿再一次的用力,冯离肉都脱离了骨头,鲜红的牙齿死死钳在骨头之上。
“操啊…去死吧!”
冯离抬起左脚,皮鞋尖猛地踢在了林夏太阳穴上,只在一秒林夏的眼前瞬间黑掉,接着是一阵剧烈的耳鸣,浑身爆出了冷汗。
那是人类临死前的反应。
“嘶嘶…嘶……嘶……”
剧烈的耳鸣开始先是放大随后急速放缓……
远处传来了两声熟悉的叫喊……
“二弟!”
“外孙!”
是死前的幻听吗……
我真没出息啊,到死都还奢求着有人会救自己……
随着声音的消失,林夏漆黑一片的世界再也没了声音,与世界断了联系。
……
突然出现的人影一把抓在了大汉颈椎之上,只听“咔擦”一声抓着钱玲的两人像是没了骨头,瞬间躺倒在地。
浑身失血,毫无生机,如虫子一般的林夏暴露在了黄达的眼前。
黄达心脏猛的抽搐,最好的兄弟在他眼里好似死了一般,从未有过的愤怒瞬间烧穿了黄达的理智。
杀人的心在爆棚!
“啊!啊!啊!”
“二弟啊!!”
“干翻你们这群狗日祖宗十八代,你们今天都得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突然出现的黄达一个瞬步到达另一个人的面前,手掌直接锁在他的喉咙之上。
“咔擦”的骨头碎裂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里,没了生机的人倒在了众人面前,一瞬间恐惧蔓延到了冯离的全身。
“曹尼祖宗十八代的!就是你动手伤我二弟的嘛!”
冯离吓得面无血色,裤子也不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后退,屁股都在泥上蹭出了血。
“你要干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我今天就要你死!”
“兄弟,等等!”
坐着轮椅的汪强突然上前,他虽然怕的要死,但是冯离要是有个闪失,自己同样是死路一条。
“兄弟,我们也算就相识了,今天这事……”
“你算个什么狗东西!”
没等汪强说完,黄达一巴掌直接抽在了汪强的脸上,牙都被抽了出来,整个人从轮椅上飞了出去。
在地上打了十多个滚后,一动不动,变形的脖子如断了一般。
“死亡”二字突然印在了冯离的脑海,他看着如死神的黄达哭爹喊娘不停后退,连滚带爬,光着下半身朝后跑去。
“跑尼玛!动我兄弟前你就该知道死字怎么写!”
“别追了,快带我按着林夏,他快死了!”
“操!”
黄达看着吓得三步一摔的冯离,强忍怒气,跑到了林夏身边。
看着手腕脚腕那肉里包着的磨损白骨,黄达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操他祖宗十八代的杂种!这狗日的是下了多狠的手啊,师父怎么办啊,二弟他还有有救吗?”
“别慌!先按住他的脚腕,把血止住!
仙女娃你别哭了……快按住他的手腕。
真是个杀千刀的东西,你就是个傻缺,跟你师父一样管不住下半身,被这群二流子搞成这样,活该!”
杨一一边骂边为林夏涂药包扎伤口。
见血不在流,杨一一解开林夏的衣服,手指从脚底一直划到太阳穴处,猛地一用力,林夏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
“啊!”
在一声惨叫中,林夏猛的睁开双眼,如诈尸一般,不到一秒用重重摔在地上,再无动静。
“师父,林夏他没事吧?”
“命是保住了,但人也废的差不多了,和活死人没多大区别。”
杨一一转头看向衣衫不整,一脸担心的钱玲说道:
“别待在这了,找一个隐蔽干净的地方,我要为他处理伤口。”
……
一处农家中。
三人守在床边,林夏的伤情,牵动着他们的心,。
坐在床边的钱玲手紧紧抓着林夏的手,感应着林夏的心跳,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安下心。
手心里突然的抽动,将钱玲的瞳孔瞬间放大,林夏睫毛轻眨,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的第一眼,一个流泪的少女填满了林夏的眼眸。
“玲儿……
这是哪,我是死了吗?
为什么我死了还能感受到心痛啊?”
害怕,失去,伤心这一刻像是找到了出口。
钱玲眼眶瞬间决堤,抱着林夏大哭了起来,用着他的胸膛抵住控制不住的泪水。
这样的班长林夏还是第一次见,在他的印象中班长一直是一个给别人温暖的女孩,这一刻她竟然像一个委屈的女孩,在自己怀里寻求着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