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晚风虽然有点冷,但空气清醒,吸上一口令人身心轻盈,无云的夜空丝毫没有下雨打雷的预兆。
但这一刻的林夏就如同遭遇了天雷一般,他脑瓜子嗡嗡响,结结巴巴道:“栗子,你刚刚说什么?”
“今晚我们三人一起睡!”
“三人?一张床?”
“嗯,就我们三人,一张床!”
“我没听错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林夏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确定着真实的痛感。
【耳兄:好兄弟,你没听错!】
【脑兄:好兄弟,你没做梦!】
【脸兄:坏兄弟!你打疼我了!】
“栗子!你是真敢说啊!三人一张床,你是怎么想的?”
栗子毫无害羞的样子,一双丹凤眼勾人无比,她眼如秋波,充满欲求的眸子就像林夏第一次见她时的一样,那是猎人看着猎人的目光。
只见她将紧身的体恤朝下拉了拉,巨大的沟壑突然显现,那诱人的动作林夏一下子来感觉了。
看着红着脸的林夏,栗子一个带球撞人撞在了林夏的怀里,她双手环过林夏的脖子,头贴在林夏的肩膀,耳边的低语带着热气。
“我是敢说,你不是也敢想嘛,你脑子里是不是已经有画面了?”
卧槽!
这女人能读心!
林夏慌张推开栗子,胸口残留的余温催红了他的脸颊。
“林夏,你果然经不起诱惑~”
栗子眼里诱人的劲儿一波接着一波。
林夏捂着心脏练练后退。
栗子果然是老江湖啊!
这是得有多少阅历才能练成这勾魂眼!
她真的比我小吗?
看着林夏没吃过女人的样,栗子嘴角露出了挑逗的微笑。
“我决定了,只要你和玲儿一天没洞房,我就要睡在你们的旁边!”
好霸道的女人啊!我一时之间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林夏强撑着燥热的身体,手扶窗台边的大理石,一丝清凉传来,让他恢复了些理智,他咽了口口水。
“你要和我们同床…我是没意见,但你觉得玲儿会同意吗?”
栗子快步向前,将林夏的下巴朝下按了按,让他看着该看的东西,“玲玲我会让她同意的,你同意嘛~”
“我滴乖乖!”
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林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就对同是雏的钱玲能干,在栗子这老司机手里,立马变成了未经人事的小和尚,任她调戏。
“行不行嘛~林夏?”
栗子剁了下脚,顿时山崩地裂,林夏心也跟着动摇了。
“那这两米五的大床我们怎么睡?”
“你放心,我不会染指你的玲儿的,你睡中间,我们两人睡你旁边,你们两一床被子,我一人一床被子。”
此话一出,林夏最后的顾虑也被消除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轻轻点点头,等着钱玲出来,栗子说服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林夏盯着浴室的门,那叫一个度日如年。
我怎么就这样把玲儿卖了?
我是禽兽吗,竟然想着三人在一起睡觉会兴奋!
一丝丝热气从门缝里窜出,林夏快步上前。
还在擦头的钱玲被突如其来的林夏吓了一跳,看着失常的林夏,柔声道:
“林夏,你很急嘛?”
“嗯,很急!”
林夏快速关上了门,一秒脱衣。
“扑通”一声,林夏跳到了钱玲还未放掉的洗澡水里,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再乱想。
林夏大口的呼吸着,升腾的热气带着钱玲的残香被吸入到了体内,一时间挑起林夏的情。
汹涌澎拜之物在林夏脑海里挥着不去,那是男性对母爱最原始的渴望。
一分一秒,一点一滴,林夏脑子里的画面逐渐清晰,那被左右之美,包围的美妙触感不断放大。
“卧槽!我越来越变态了!”
林夏猛地从浴缸里做了起啦,原本少年的清亮眸子越发浑浊。
“师父果然说得没错,如果我不控制自己的欲望,定会变成远超西萌庆的当代淫魔!”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在浴缸里上上下下的林夏,练着童子功,一点点将脑子里的邪念逼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林夏体内的真气充斥着全身,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栗子和钱玲已经一左一右地进入了梦乡。
正如栗子所说,两人一人一床被子,中间留了一个一米多的空档,明显是为林夏所留。
打开窗户,吹了脸冷风,站在床边林夏不停的揉着眼睛,浑身轻飘飘的。
这不是梦吧?
真这是我这种人能体会到的快乐?
我上辈子和我的祖宗到底积了多少德,我能有这福气?
【脑兄:别尼玛胡思乱想了,祖宗积德给你福气是让你享受的,不是让你看的!还不快睡觉!】
脑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再多想的林夏,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钻进了钱玲的被窝,一边裹紧被子,一边解去钱玲的束缚。
熟睡中的钱玲在感受到身上传来的体温时,从背对栗子,转过身,靠着潜意识钻进了林夏的怀里。
一夜无语……
不知为何,经过几夜的同眠,钱玲和林夏的生物钟像是合为了一体,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同时被幸福填满。
“早安,我的玲儿。”
钱玲小声地说着:“嘘,小点声儿,栗子还在睡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栗子还在呢。”
“骗人,我看你很高兴吧!”钱玲小声责怪着林夏,手在林夏的腰上掐了一下,想要用力,又于心不忍,只能用嘴儿去发泄,“你真坏,睡觉就睡觉,干嘛脱我衣服……”
林夏理直气壮道:“师公说了,和仙女裸睡有助于练功,我感觉这几天我的功力大涨,完全不是几天前的自己了!”
“哼,我看你这童子功是快要破功了,练在强又有什么用?”钱玲撑着身子在找着什么,“我衣服被你脱哪去了?”
“玲儿,你别找了,这春光都漏出来了,栗子醒了,看到你曼妙的身姿,我会吃醋的,你躺下,我在被子里帮你穿。”
林夏勾起床尾的衣物,在被窝里边吃着钱玲的豆腐,边替她穿着内衣,磨磨蹭蹭地弄得钱玲浑身燥热。
两人互相为对方更衣,弄的床摇摇换换,吵醒了一旁的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