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正义凛然道:“二弟,你说话小声一点,这种羞涩之事岂是能放于台面议论的?”
“你个吊人胃口的小可爱!”
黄达一把搂过了林夏的脑袋,勾着头,贴在他的耳边,“二弟,我小声一点,你和我说啊,你到底和班长睡没睡啊?”
林夏撇过头看了一眼钱玲,坐在床边的少女低着头,目光温热,显然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既然班长都默许了,那得对人家负责呀,林夏装逼般地对黄达点了点头。
“卧槽!”
“没想到我们发廊三兄弟,率先成人的竟然是最小的三弟你啊!你成人就算了,带你成人的竟然还是我们全校男生爱而不得的校花班长!天理难容啊!”
像是受挫的黄达一把推开了他的好兄弟,“三弟,我突然想要和你绝交了!”
“哎,二哥何必如此客气,不要再说这些令我害羞之事了,我爸妈呢?”
“他们昨天回老家了,说是谈谈房子拆迁的事,林夏,听说你们家那块就你们家没拆了,整个开发进度都被耽搁了,这价格到时还不随便要,我感觉你都可能成为拆二代了!”
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就在林夏眯眼享受之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四个凶神恶煞的人走了进来,带头的人是汪强,后面三个是上次同行的小弟,“海哥,两天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进了门,汪强才发现林大海不在,“小光头,你爸呢?”
林夏警惕地看着进门的四人,“钱不是还给你了吗?麻烦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小光头,语气别那么冲啊,我可是来和你爸谈生意的,让你家发财的哦。”
汪强朝病床上看去,在看到钱玲时眼睛一亮,兴奋的目光毫不隐藏,在钱玲身上扫来扫去。
呦,这个妞更极品啊,这小腰细的,一看就是会缠人,疼人的主儿。
“这位小妹妹是谁呀?”
王强淫笑着朝钱玲走去,伸手就往钱玲的腰上摸去。
砰!
一道残影打在了汪强的手腕上,原本站在床尾的林夏,突然出现在了钱玲和妹妹的身前。
“啊!”
随着一声惨叫,汪强的手腕都被打脱臼了,整个人原地旋转了三周半。
王强捂着变形的手腕,牙齿吱吱作响,“嘶……你一个小狗日的,竟然敢打你爷爷?”
林夏冷着脸,目光如炬,“你只会吠吗?”
“草泥马的,你个小狗日的,我打不过你爸,还废不了你!”
看到大哥被打,后面三个小弟连忙上前,扶住了汪强,“大哥,没事吧!”
“没尼玛的事,快给我废了这小子,我要让他今天进icu!”
三个大汉直接朝林夏扑去,就在拳头砸向林夏之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童子罗汉拳动作,只见林夏马步一扎,一拳打在了最前面的大汉身上,带头的大汉整个人飞了出去,砸在了身后两人身上。
如隔空打牛一般,拳劲透过大汉传到了身后两人,两人带着怀里的大汉连连后退,摔在了汪强的身上。
4人一层一层地叠在了一起,差点把最下面的汪强都给压散架了,他的胸腔被压着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扑腾着左手,赶着身上的三人下来。
病房里的动静引起了护士的注意,她推门进来,看着压在一起的4人一脸惊愕,“你们干什么呢?”
“没事,他们搁这叠罗汉呢。”
林夏将最上面的一人给拽了下来,接着如拔萝卜一般,一个一个将几人提了起来。
“还不滚吗?”
冰冷的话语,吓得四人冷汗都流了下来。
“好啊…你小子给我等着!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几人落荒而逃,黄达明显还没缓过神,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夏,看着他笔挺的身姿,似乎明白了校花班长为什么选他不选自己。
“我去,林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想学吗?我教你。”
“你个逼,夸你两句还喘上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黄达的心里还是对他三弟的身手佩服不已,“三弟,你看我这体格,学武还算晚吗?要学多久才能达到你这个水平?”
“好说,我这也就才两天,有空带两瓶茅台给我,我亲自带你去拜师。”
两天就能达到这水平,你逗我阿达呢!黄达心里想着,嘴上说着:
“好啊!好啊!我等会就去买茅台,你下午就带我去拜师!”
“汪强一群人来定是为了老家房子这事,他们并不会善罢甘休,我下午得回老家一趟,看到我把亲手把房子买了,我才放心,拜师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突然一道声音从窗户口插了过来。
“不用等你回来了,一一来也!”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一路跑到医院的杨一一,也不走正门,直接扒开了窗户,跳了进来。
“师公,你怎么来了,正好,今天下午我要回老家一趟,能麻烦您老保护下我妹妹吗?”
“你当我杨大师是保镖呢!我跟你说,我的保镖费可是很贵的!”说着杨一一走到了病床前,“你就是青青?”
青青看着从窗户口翻过来的小孩,满是新奇,“是的,小朋友,你是谁呀?”
“我是你师公,你爸那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倒霉种,是我徒弟。”
“我爸是你徒弟?”青青瞪大着双眼,眼里的震惊完全盖过了师公骂他爸生孩子没屁眼。
“叔叔是你徒弟?林夏,你的武功就是跟这小孩学的?”黄达连忙跑到青青跟前,打量着如五岁孩童的杨一一
“小胖子!你叫谁小孩呢,在下杨一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杨家百门第十一代传人,芳龄67。”
“高人,高人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黄达就跪在了地上,准备给杨一一磕头。
“你起来,别下跪!我杨一一可不乱收徒弟。”
“啊……那可太可惜了。”黄达连忙站起了身。
见黄达站起了身,杨一一又有些急了。
“现在你们这些小年轻就不知道客套一下嘛,我杨一一不要面子的吗?你这小胖子刚刚说要送我什么酒来着?”
“茅台啊……”
“去买吧,买来再说,记住了,年份越久拜师成功率越高!”
“好咧,您稍等啊!”
黄达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而去。
“给这小胖子一打岔,我都忘记干什么来着的了。”杨一一回忆的目光朝剩余三人看去。
在看到钱玲时,只见他猛拍了一下脑瓜子,又蹦又跳地跑了过去。
“仙女娃,快起来!”
“怎么了吗,师公?”
杨一一心急地问道:“那个…你还是处子吗?”
钱玲看了青青一眼,小声道:“您早上不是问过了嘛……”
“我那不是一下子气上头,没问清楚吗?你就和我说你有见红吗?”
“见红?师公…我不太知道您的意思呢……”
“你是要急死我,这可关系到你相公的将来和你们以后的幸福啊,这样,你把两腿并拢给我看看。
钱玲照做,将两条腿并了起来,又长又直,密不透风。
只见杨一一拿手指比画了一下,一双眼笑成了两条缝,“哈哈哈哈哈,好啊!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昨晚叫成那样都没事。”杨一一高兴地又蹦又跳,两只小手拍来拍去。
“看你还是处子之身,我就放心了。那个,徒孙啊,你这童子功就安心练吧,破功都没事,放心大胆的练!就是不要把你这宝贝老婆玩破了就行!”
林夏听得一脸懵,“师公,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