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忍不住道:“褚流医生,小暮到底是什么情况?”
褚流不解地拧着眉头:“看来只能有一种解释了。”
“什么?”
“感情在生命面前嘲笑死神的无能,你们所有人一进来,越南暮的状态就好很多。”
“刚刚她的脉搏还是将死之人的状态,现在又变得蓬勃有力了。”
褚流自顾自地摇摇头:“看来,你们在越南暮的心中占有很重要位置啊,她知道你们在这儿,她舍不得走,所以拼命想活……”褚流说话时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人非木石,岂能无情?褚流知道身体受到这么大撞击,当事人会有多疼,想要活下去又得需要多大的毅力,这简直不是人可以办到的事情。病房内,除了严泽野外,所有人都哭作一团。涂北艳紧紧握着越南暮的手,涕泗横流:“小暮,我知道你舍不得妈妈,妈不走,就在这陪你,我们都不走。”
王兰桦摘下自己哭花了的老花镜,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