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这件事,所有人都无感了,包括越南暮的粉丝。越南暮的粉丝群里除了刷了一下“恭喜大锅再次喜得第一名!”
,便开始了每日粉丝用越南暮丑图斗图聊天的欢乐时光了。:【这几天群主都没怎么出来说话?】【是啊,要是平常我们大锅这么丑的图,她早就说话了】【哈哈哈,我一想到群主之前说,我们这个群像大锅的黑粉群,我就想笑】【正经粉丝都存美图,奈何我实在审美疲劳了,觉得丑图大锅才是我心中的top1!】【正解,我也觉得,一顿吃八碗饭的大锅简直让我爱惨了哈哈哈】允星河不耐烦地将响个不停地手机按了静音,此时,他坐在伦国一处大学的长椅上,静静看着长满青苔的喷泉。他在等人,是他学习占星术的领路人。可是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总是让他烦躁不安,这几天不在国内,也不知道越南暮过得好不好……允星河向喷泉右侧的小水塘丢了一颗石子,烦躁地甩了甩头。要命了……怎么才可以戒掉动不动就像越南暮的习惯啊?自己真的喜欢她吗?可是,允星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越南暮完成了第五次公演舞台训练周第一天的训练,躺在床上有些无聊滴玩着手机。“南暮,在里面吗?”
玉导的声音?越南暮起身打开了宿舍门,只听玉无双的声音有些焦急:“庚南心经纪人找你,似乎是急事。”
越南暮听罢,心头不由一颤,来不及和正在洗澡的桑漫天打招呼,便走出了寝室。路上,越南暮并没有多问玉无双到底什么情况。看玉无双的模样,大抵是一听庚南心有急事,便马上来找自己了。“南心姐!”
黑暗中,庚南心缓缓转身,看到越南暮的一刹那,她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南暮……走,我和你说件事。”
越南暮的心头不由攀上一抹怀疑:“南心姐,你的表情,好奇怪啊……”庚南心浅浅一笑:“是吗?这件事太重要了,我现在有些乱。”
听庚南心如此说,越南暮也有些紧张。庚南心可是入行近二十年的金牌经纪人,什么情况可以她这么焦急?越南暮暗暗向玉无双递了一个眼神,转而对庚南心道:“那我们路上说吧?”
庚南心点了点头:“好,我来开车。”
越南暮发出疑惑的声音:“司机呢?怎么南心姐开车?”
“哦……现在太晚了,我懒得打扰司机,反正我也会开车。”
玉无双望着宾利飞驰S渐行渐远的车身,立马拨通了涂斐的电话。越南暮刚刚那个眼神,明显不对劲。可是,对方是越南暮的经纪人,应该也不会害她吧?玉无双也拿捏不清楚,索性将情况复述了一遍给涂斐,末尾还小心翼翼地道:“涂总,不会是我多心了吧?”
电话那头,涂斐沉默良久,语气低沉道:“多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件事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其他情况,立刻和我联系。”
宾利飞驰S内。越南暮问道:“南心姐,什么事啊?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庚南心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可察的一顿:“有一个狗仔给我打电话,出价五百万……”“让我买下你的热搜。”
啊?越南暮不由一愣,五百万?抢钱啊!不过,这种小事,南心姐至于这么紧张?“你答应了?”
庚南心摇摇头:“没有……所以,我很担心你,那条爆料对你极其不利。”
越南暮有些不屑地双手环胸道:“不利?有让我出五百万还不利?”
“即使我是举铁娱乐的幕后老板,以及詹天泽工作室的CEO也抵不上他们这么要钱啊,这不是明摆着抢劫吗?!”
庚南心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大料吗?”
“不想,不都是些空穴来风的东西吗?”
庚南心将手机递到越南暮面前,道:“你看看吧。”
越南暮皱了皱眉,点开了那条视频。五分钟后。“这是什么东西啊?!”
庚南心面容无比沉重:“现在你知道到底是多急的事情了吧?”
“对方不仅把你父亲挖的底朝天,明确指出你是挪用公款的败类的女儿。”
“而且,还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你和严泽野关系匪浅,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只不过,你不但隐瞒严泽野你不孕不育的事实,还假装名流上层……”“这是一篇指责你和你父亲一样,是一个撒谎贪财的小人,直指你骗婚严泽野!”
越南暮无语地将手机丢在一旁:“我父亲怎么样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人肉我的信息,不犯法吗?”
“我?骗婚?”
庚南心知道越南暮心中有气,但她也只能实话实说:“这篇爆料一处,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这个五百万,我们必须出。”
越南暮目光微凝我,望向漆黑的窗外:“所以我们现在去哪儿呢?”
庚南心一愣,少顷才支支吾吾道:“去见……那个爆料的狗仔,他点名道姓要求见你……”越南暮的嘴角不由染上一一丝笑意:“所以……?”
“南心姐就是因为这个才如此紧张吗?”
“还是说,刚刚的一切只是在拖延时间呢?”
越南暮平淡的声音萦绕在昏暗逼仄的宾利飞驰S内部,也萦绕在庚南心的心中。庚南心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怀疑我?怀疑我什么?”
“嘶……不知道,女生的直觉吧?南心姐,你今晚很奇怪……”庚南心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错觉罢了,你可能是累了,要不要喝杯咖啡?”
越南暮将身体向后靠了靠:“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喝这个玩意儿。”
宾利飞驰S稳稳滴在了一处偏僻的郊外,前方不远有一家亮着灯的小别墅。庚南心解开了安全带:“下车吧,我们到了。”
越南暮坐在车上不动:“在这里谈?他们不会杀人灭口吧?”
“别说的那么吓人,我们是来送钱,又不是来送命。”
越南暮点了点头,打开了车门。她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些牛鬼蛇神,还有……庚南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越南暮踩着湿润的泥土缓慢地跟在庚南心的身后,每走一步,她都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个地方倒是有点眼熟?似乎前面不远就是允星河的别墅。二女走进了亮灯别墅的前院,一个穿着黑色帽衫的男子打开了铁门。越南暮奇怪的目光落在男子身上,心道:做狗仔的真是不当人怎么?这么大热天,都穿短袖露脐装,他还穿着一个外套,还带着帽子和口罩?热不死他!可是,走进别墅的一霎那,越南暮就后悔了。妈呀!这个别墅的空调不要钱是吧?冷热交替的巨大转变,让越南暮有些不适。她停住了脚步,开口问道:“就是你联系我,要敲诈五百万?”
帽衫男回了回头,并没有停下脚步。越南暮见没人搭理自己,也不急,只是缓慢地跟在帽衫男的身后走着。不过……越南暮察觉了一丝不对劲,空气中似乎有些不该存在的味道。是血……?越南暮行军打仗多年,对于血液的气息那是相当的敏感。一时间,越南暮有些惊了。这些人难道真敢杀人不成?思及此,越南暮索性不再抬脚。她自保是没有多少问题,可是庚南心呢?她可不敢打包票,自己可以护她周全。“喂!帽子哥,你没觉得你的别墅味道有些奇怪吗?”
谁知,帽衫男开口道:“血味?”
对于帽衫男的回答,越南暮当真有些惊讶:“对。”
帽衫男在厨房前的铁艺长餐桌前坐下:“偷拍你的时候,腿受了伤。”
越南暮不由轻笑,亦是找了一处坐下:“你倒是实诚。”
帽衫男也不多言,直接切入正题:“钱带来了吗?”
越南暮眸光一冷:“钱?”
“对,我的五百万。”
越南暮绽放出极其璀璨的笑容,桃花眸里却藏着挥之不去的杀意:“你的五百万?”
“你造谣我,还敢敲诈我?这辈子没见过警察,是吧?”
帽衫男呵呵笑了几声:“造谣?我只是合理猜测罢了,我也没说一定啊,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嘛,这也算造谣吗?”
“警察还管我发表自己的言论?不过是有些阴谋论罢了,但是说我造谣……”“未必太过分了吧?”
越南暮暗暗点了点头,眸中噙着冷意:“倒是一个懂法的张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