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比不上王公子,但也还不错,要不然你先跟我试试,只要你不说,我保证不告诉王公子!”田柯见江桃不回应,更加肆无忌惮地说着恶心露骨的言论。
“我想跟令堂试一试,能不能麻烦你给搭个桥,你放心,我动作快,指定不会让令尊发现!”裴峰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开口道。
“他爸早就死了,他妈是个寡妇。”就在这时,江桃直接来了一句神助攻,这可让裴峰抓住了突破点。
“寡妇啊~那挺好,就是我这个人比较注意卫生,我害怕…”
“算了,老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早知道你家有这么便利的条件,咱们没早认识真是个遗憾,不然我们早就是好兄弟了。到时候我叫你老哥,你叫我老爸,各论各的,都不耽误,感情更好!”
裴峰无论说什么,都很少涉及父母,毕竟那是很没有素质的提现,但对于田柯这种开口便黄腔的人渣他便也没有必要嘴上积德了,一句句话就差把他们田家的祖坟给直接刨了。
裴峰在这一路上,将他积累了二十年的语言功底厚积薄发全部展现了出来,让田柯气得浑身发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最流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没有底线,你对待别人时候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下面,对待自己却是反过来了,这不太对,你这样让我没法心安理得地做你后爸啊!”
“行了,马上到站了,正好今天阴天,有句老话这么说的?阴天下雨打儿子玩,虽然你这个逼出做我儿子有点侮辱我,但该打还是得打!”
随着车速缓缓降下来,已经到达了终点小凌村。车上的乘客纷纷下车,但下车后却并没有一人离开。因为在车外面已经围绕了六七个手持钢管的男人,这些人都是村里面游手好闲的混混,之所以集体出动出现在这里,那必然是收到了田柯的消息,提前来堵裴峰的。
“江桃,今天我就是看在王公子的面子上,先不动你,要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打!”田柯看到自己那帮“一起吃肉”的拜把子兄弟出现,顿时底气十足,再也没有了刚才被裴峰骂不还嘴的模样。
“小崽子,给我下车来,今天要不打折你七条肋骨,我这个田字倒过来写!”
“你要是跪下来,从我裤裆里面钻过去,我就让你单单受一些皮外伤,要不然,我这帮兄弟们下手可是个没轻没重,不知道哪一下就给你打坏了!”
裴峰听着田柯的威胁,顿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三两只野狗仗着己方人多势众来要挟老虎,实在可笑。
“桃姐,走吧,咱们下车!”
裴峰牵着江桃的手走下了车,他和江桃已经商议过了,这次回村他便以江桃的男朋友的身份出现,以便于顺理成章地将这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起初江桃是不同意这个办法的,如果裴峰一旦解决不了,他很有可能会遭到王家父子的疯狂报复,她害怕连累到裴峰,但是裴峰却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最终也只能这样。
“柯子,就是这个人?这一身行头,像是城里来的。哟!这还有个小妞,你怎么没和我说,兄弟们都好几个月没开荤腥了,想不到居然遇到这种极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诽谤男人看到江桃眼睛便立刻粘在江桃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你特么可别瞎搞,你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王公子日思夜想的那个小婊子,你要是敢动什么手脚,王公子能把你的皮给剥了!”
听到“王公子”三个字,胖子心中那蠢蠢欲动的燥热顿时被一盆冷水浇灭,王公子他可是一点得罪不起。
“既然是王公子的未婚妻,怎么被这男的牵着手?”
“我看这小子的意思,好像是江桃的男朋友,他跟过来该不会是向王公子宣示主权的吧!”田柯皱了皱眉道。
“那咱们把这小子打成废人然后拖到王公子那,说不定能得到不少赏赐!”胖子眼中瞬间泛起了一抹贪婪的绿光。
“也不好说,王公子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喜欢开二手车,他那癖好,一般人捉摸不透!”田柯摇头道,“但这小子必须要干废,在车上,好悬没把握手腕撅折。”
“我说,你们这几头烂蒜在干什么?要动手的赶紧的,否则就把路让开,别碍了小爷的眼,就你们这一个个奇形怪状,歪瓜裂枣的,可别学人家当黑社会了,捡捡破烂养活自己就挺好!”他在都市低调了大半年,不是将那份张狂给磨灭了,而是全部隐藏积攒到了心里面,在小凌村,他就打算把这份张狂和霸气释放出来,以雷霆手段破开这隐藏在城市角落的黑暗。
“给我上,干他!”
田柯一声令下,几个人全部扑向了裴峰,裴峰向前一个身位,甚至牵着江桃的手都没有松开,凌空几脚,就将这群社会毒瘤全部放倒在地。
裴峰蹲在脸上一个鞋印的田柯身边,轻声道:“我记得你刚才让我钻你裤裆,是吧?”
“哥,我刚才闹着玩的,你别放心上!”田柯再次认怂,脸上火辣辣地痛感让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没事,我这个人一向宽宏大量!”
“谢谢哥…”田柯顿时大喜,他是真害怕裴峰继续动手殴打他,刚才裴峰仅仅一脚,他觉得自己的鼻梁已经骨折了。
“但是…你出言侮辱我女朋友,这事情我忍不了!”
“你不也侮辱我的…令堂了吗,咱们算是扯平了!”
听到田柯的现学现用,裴峰顿时笑了笑,同时不仅感慨义务教育普及还需放在日程,一个人低能到了一定程度就由可笑变成可怜了。
“你侮辱我,我打你,我侮辱你,你可以打我,这是相互的,我又没有绑着你的手。你觉得生气,大可以往我身上招呼啊,来吧!”
裴峰点燃了一根烟,摊了摊手,对着田柯露出了一个悉听尊便的表情,但田柯哪里还有还手的力气,他现在只想快点去医院。
“我可过你机会了,你不中用可就怪不得我了!”
裴峰缓缓伸出脚,踩在了田柯的右手上,如同捻烟头一般反复用力磨蹭。田柯口中传出了杀猪一般的嘶吼声,最后干脆疼得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