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拉着她的胳膊,“臻臻,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我本来就是皇上赐婚,喜不喜欢不重要,婚事才是最重要的。”说完给了他一个微笑,就转身进了温府。
看着女子回去的背影,娇娇小小的,怎么还是这么气人。
“爷,回去吧。”
专注的男子被打断,很不忿的拍了一下无落的头,“要你提醒,爷在想事情。”
说完抬脚上马,便走了。
“爷,等等我。”
王八蛋,不要脸,哄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喜欢不拧人了,我看你就是不拧身上不舒坦。
躺在床上的温臻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脸上的表情确实十分丰富,一会平静一会咬牙切齿。
“小弱鸡,你还是原来那个讨厌鬼。”
站在外侧的天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也吓了一跳,便进去看是怎么回事。
“小姐,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温臻赶紧起来给了天喜一个笑脸,“我没事。”
看着小姐那牵强吓人的笑容,天喜更觉得她有事了。
“天喜,你把绣筐给我拿过来。”
“啊?”这还不是有事吗,绣筐平时不是夫人说,发霉了也不可能拿出来晒晒太阳的。
“啊什么呀,快点。”
温臻穿鞋就下床坐在凳子上,在醉一楼吃的有点辣了,这会还想喝点甜水。
“小姐,给你。”
天喜把绣筐放在她面前,又转身去给她拿了个兔毛的披肩给她披上,温臻正要脱掉,她觉得这压在肩膀上,时间长了,肩膀和脖子会酸得很。
“小姐,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了,虽然白天出太阳的时候还觉得暖和,但是晚上坐在这里还是有凉气的,夫人说让奴婢照顾好你,你也不想再染了风寒哪里也去不了吧,好小姐,你就披着吧。”
温臻抬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天喜也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脸上或者身上有什么东西,便摸了摸衣服和头发。
“小姐,你怎么这样看着奴婢啊,是奴婢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听到她说话,温臻回头摆弄着绣筐,“天喜,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我娘了,还像之前的麽麽。”
“哪有啊小姐,奴婢这不是为了您好吗。”
温臻不再理她,而是看着这一块深蓝色的布,这个看起来还不错,但是这个竹绿色也不错....
“天喜,你看这两块布哪个好看?”
“这个深蓝色的吧,看着稳重,贵气。”天喜心想,小姐应该是准备给淮王殿下做荷包的吧,还挑的这么仔细。
“嗯,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就用这个竹绿色的吧。”看他一点也不稳重,一点也不贵气,倒像是个没头脑的娇气包。
可是上面绣什么花样呢。
“天喜,之前娘是不是给了我一本样子书啊,你给我找出来。”
“好的,小姐。”
天喜开始去翻那一小架子的书,基本上全是京城最新的话本子,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温臻看的着急,两个人齐下手,最后还是在最下面的角落里找到的,被藏得结结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