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落和车夫坐在外面赶车,温臻看着还如同一条死狗一样的秦淮风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要命了吗,难不成是为了故意让病好不了拖着自己?这样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真是看见他还是那么讨厌。
到了淮王府,无落还要背着淮王进去,只听见“啪”一声,淮王立马醒来叫着:“是谁敢打本王。”
温臻没理他,下了马车就往府内走去,留下捂着脸不知所措的淮王,无落跟他说了前因后果,他才是慢悠悠的下了马车。
二人回到院子里,温臻转身对无落说:“无落,你把昨日我拿来的药给秦淮风熬了。”
淮王想着昨日的情况,连忙给无落使了个眼色,生怕再拿了昨日的药,让自己今日还受苦。
等无落走了之后,淮王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倒着水喝,喝了半宿的酒,胃里一点都不舒服。
“秦淮风,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还是你不想做男人了。”温臻看着他一脸无可救药的模样当真是生气,怎么?合着他的身体,自己比他还操心,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自由。
“小爷我当然是男人了,喝酒跟这些又没关系,昨日喝了药之后,我已经觉得身体好了很多。”
“秦淮风,你以为我想来吗,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
温臻扭过头不想理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现下看着他这副模样,真想一走了之再不搭理他。
淮王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穆景昨天还跟他说让自己对她好,可是这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只能吞吞吐吐的:“后院荷花池里的菡萏只剩最后几株还开的正好,现在中秋已过,这会若是不看,可要到明年了。”
温臻听见这话,赶紧起来去了淮王府后院。
看到满湖的荷花,现在已经大部分只剩下荷叶了,只有中间几株菡萏开的还是很好看的,温臻朝着湖中的亭子走去。
坐在湖中央的亭子里,忽然看到亭子旁边正好有一朵双色睡莲,温臻顿时又惊又喜,这多难得啊,就算她也从未见过,一般鹅黄,一般嫣红,真真的绝世难见。
温臻看着就走过去,平时她看见有开的好的,就摘了回家装到花瓶里,可这稀有的东西,自然还是生长起来最好,就算是今年开败了,明年还有根叶,肯定还能看到,但是耐不住自己好奇喜爱的心,想着过去摸一摸看一看,好好欣赏一番。
温臻走到亭子边,伸手想去摸一摸花瓣,但是这个双色睡莲距离亭子还有一小点距离,就好像是诱惑人似的,让你看得见,距离又不远,让人想去摸一摸。
可真走到了旁边,却是还差一段,温臻让天喜拉着自己的手,自己站到亭子的外侧,刚要触摸到这个睡莲,没想到脚底一滑,天喜的手没使上劲,温臻一下就栽到了湖里。
温臻虽说喜欢湖里的花,可从小就是个旱鸭子,刚巧了她们主仆二人都不会。
天喜立马去喊人,听到声音的淮王赶紧过去,鞋都没脱就跳下去,温臻此时还在扑腾中,淮王游过去刚够到她的手,温臻另一只手就麻利的抱上了他的腰。
将温臻抱上来之后,淮王看腰际的双手还是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正要挣脱,低头就看见温臻那水灵灵的一双杏眼,心想她不会水,应该是吓坏了吧,弯腰又抱起她回了屋子。
淮王把她放到屋内的贵妃榻上,就出去了,还不忘对温臻说:“没事了。”然后就出去了,知道她肯定要沐浴。
出去之后就交代无落赶紧出去买两身女子的衣服,为什么买两身,一身是一会要让她换上,另一身万一以后........反正是有备无患。
等温臻一切弄好出来之后,有点害羞?想着是他救了自己,看着他平时嘴不饶人,还是挺好的,衣服也备好了,就是刚刚自己竟然还抱着他......
“秦淮风,刚刚谢谢你,以前没想到你人这么好,你若是有什么要我做的,都可以跟我说的。”温臻声音软软的,听的淮王心里有点痒痒的。
“你不会水就离水远一点,淹死你了你爹可不会放过我。”
温臻听着他说的这话,刚刚的感激之情已经灭了一大半,瞪了他一眼就要走。
“怎么,说来伺候小爷,这就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