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臻抬起脚就往淮王下身踢去。
“啊!”
只见淮王夹着腿弯着腰,双手捂着裤裆,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无落见状赶紧扶着淮王:“爷,你还好吧。”
温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掐着腰瞪着淮王:“你个浑小子,弄脏本小姐的新衣服,还拉的我摔倒,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忘了姑奶奶是谁了。”
说完对着淮王冷哼一声,就大步朝宫门口走去。
天喜麻利的把衣服捡起来小跑跟着温臻,只留下淮王主仆二人在黑夜中像两个喝醉的人一样弯着腰相互搀着。
“爷,怎么样?没事吧爷,您说句话啊爷。”无落在旁边急切的问着淮王,手除了搀着他,看着淮王捂着重要部位,也不敢乱动。
“无落……无落…..你…..你扶着本王。”淮王疼的说话都说不顺畅了,果然,真正疼的厉害的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淮王应该是缓过劲了,一瘸一拐的被无落扶着出了宫门,上了马车之后淮王让无落一会赶紧请个大夫去王府,以免有后顾之忧。
太子回到太子府,让小厮闻台把送子观音交给管家:“放到库房里去,别让太子妃看到。”
太子洗漱过后看到卧房里还亮着的灯,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只见席菱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寝衣坐在床头看书,美好的像画中走出的一样。
“怎么还没睡?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太子走进去坐在床尾,手不自然的放在腿上。
“想着你还没回来,就看会书,一看就忘了时候。”席菱放下书捏了捏眼角。
“时候不早了,快休息吧。”说罢太子起身就去熄灯。
席菱见状就去到床上拉开两双被子,躺到最里面,灯灭了太子在外面的那双被子里躺下,翻身朝外。
躺在里面的席菱双手抓紧了胸前的被子,眼里是无奈和失落。
太子生怕自己会碰到她,躺在外侧还要侧身过去,睁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在黑色中闭上了眼睛深深睡去。
席菱一脸苦涩,难道以后一辈子就这样了吗。
淮王回到府中,躺在床上,眼底尽是生无可恋的模样,自己还未娶妻,甚至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拉过,天天去花满楼也是听曲喝酒,难道以后的幸福生活还没开始就被温臻扼杀了吗。
旁边的大夫替他检查着:“淮王殿下,您这没什么大碍,未伤到根本,好好休养十日就可以了。”
“那怎么这么疼?”淮王咬牙切齿的说着。
“男子这处本就脆弱,幸而您这未伤及重要部位,过完今晚就不会再痛了,只是切记要忌房事,未好之前不宜操劳。”大夫也知道淮王平时爱喝花酒,语重心长的跟他交代着。
淮王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行了知道了,无落给银子送大夫。”
“还有,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你知道本王的手段。”
大夫连忙答应,然后背着箱子赶紧跑了出去,皇家秘事被他知道了,生怕会被杀人灭口。
躺在床上的淮王虽说松了口气,但是想到今晚的事情,内心还是风起云涌。
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真的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吗,如此奇耻大辱,他定要让温臻加倍奉还,不,十倍百倍奉还。
“无落,明日你去把慕景和淳彦请来,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
本王的计划要开始实施了,温臻你给小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