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先生以及他的队伍们太菜了,所以最终还是由安曲三人拿到了祭祀台上的盒子。
盒子里面放置着的是一枚类似花瓣形状的令牌,和那道石门上的凹槽形状符合。
于是戚丰赶紧拿着令牌来到了石门前,直接把令牌放进了凹槽之中。
令牌和凹槽完美契合,石门发生震动,接着便从中间一分为二打开了。
“快走!”
戚丰喊道。
林先生一行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在所有人都进入了这扇门之后,戚丰便立马把石门给关上了。
林先生一行人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
这看得戚丰十分得嫌弃。
“我怎么感觉咱们就像是林先生他们的打手呢?”戚丰没忍住和安曲、秦书商吐槽,“两次了,全靠咱们才能继续往前走。”
而林先生这帮人一旦遇到危险,就全都废了。
“你是想,分道扬镳?”安曲摸了摸下巴,“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对这座古墓的了解不如林先生,说不准后面会不会有需要信息来解密的通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安曲也不会和林先生等人一起行动。
三人行动肯定比一群人行动来得更方便啊。
“我赞同。”旁边的秦书商点了点头,“如果后续还是这样,我们再分道扬镳。”
戚丰耸了耸肩:“okok,二比一,听你们的。”
……
这古墓的规模是真的大,安曲三人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面一待就待到了两天后。
第一天就是不断地前进,因为待的时间太久,所以众人都十分的疲惫,于是大家就原地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继续的时候那是相当的刺激,什么会动的藤蔓啦,巨型蚂蚁啦,巨型老鼠啦……
反正都打了个遍。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各样的谜题,饶是安曲都看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林先生的队伍里还是有奇人的,纯粹动脑子的门全部由林先生的人来解开。
这让安曲三人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至少林先生这帮人还是有些作用的。
“……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距离副本给的时间只剩下二十一个小时左右了。”
秦书商坐在地上,拧着眉看着时间低声说道。
安曲打了个哈欠:“确实。对了,其他玩家好像快来了。”
因为每次遇到怪物安曲三人还得救林先生等人,所以速度相对慢一些;再加上安曲会将解开的密码发在群里,所以一天的时间就让其他玩家把进度给追了上来。
根据群里的定位显示,安曲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其他玩家就能和他们仨会和了。
到时候他们就不用再和林先生一队了。
此刻众人都靠着墙闭着眼休息,等到休息完了再继续上路。
安曲、秦书商和戚丰三人采用的依旧是轮回休息,对于林先生这帮人,他们始终无法放松警惕。
再加上其他玩家也快到了,他们怎么着也得留个人接应一下。
偌大的石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众人平稳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一些呼噜声。
“咔咔咔……”
细微的动静忽的响起,睡着的众人没有反应,但醒着的秦书商却是立马站了起来。
同时警惕起来的还有林先生这边守夜的人。
秦书商发现,这动静是从左边的上方传来的。
他直接拿起了长枪。
而林先生那边的守夜人则是立马扯着嗓子把众人给叫醒了。
在众人缓缓醒来的时候,头顶上的动静则是越来越大了。
“咔咔咔咔……”
秦书商发现,发出声音的这块地方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隙。
“躲开!”
意识到什么的秦书商立马冲着站在那块区域下方的人喊道。
那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
而就在他们躲开的时候,上方的石块纷纷掉落,大石块伴随着小石块和灰尘。
“哎哟!”
“卧槽!”
“碰!”
“痛痛痛!”
乱七八糟的喊叫声纷纷响起,接着一道道的身影就从上面掉了下来,下饺子一般。
好一会儿,整个石室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先生等人一脸懵逼地看着从天而掉的玩家们,过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正想开口问这帮人是谁,却被玩家们抢先一步开口。
“哎哟!是秦会长和安曲,妈耶,可算是会和了,不容易啊!”最后掉下来的玩家最快爬起来,毕竟他的身下是有肉垫的。
其他玩家也纷纷爬了起来,看到安曲三人都十分的激动。
“咦,你们不是跟我们一条路么,你们怎么是从上面下来啊?”被吵醒的安曲揉了揉眼睛,然后发出了疑问。
按理来说,应该是从石门过来啊。
一名玩家闻言解释道:“害,这不是半路走岔路了么。我们遇到了一群长翅膀的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蛇格外的暴躁,看到我们疯狂得不得了!”
“那门口压根儿过不去,我们只能另辟蹊径从上面逃走,然后再打通地板下来了。”另一名玩家接话,言语间颇为无奈。
听到这话,安曲和戚丰略显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咳嗯,那个,多半可能是被他们给惹恼了……
当然,这种细节就不用和小伙伴们讲了哈。
“你们……认识?”林先生后知后觉地看向安曲三人,又看了看这些从上面掉下来的人。
秦书商点点头:“认识。我们本来就是一起来的,路上不小心走散了。”
林先生神色不明:“哦,原来是这样啊……”
而在众人对峙着说着话的时候,无人在意的悉休则是悄咪咪地挪到了安曲和戚丰的旁边。
“安曲,你没受伤吧?”悉休瞅着安曲小声地问道。
安曲摆了摆手:“我没事啊,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悉休点点头,接着就看向了戚丰,然后一脸激动地抱住了戚丰的胳膊:“戚兄,可算又见到你了!”
戚丰:?
怎么感觉这货见到自己比见到自个儿未婚妻还激动?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戚兄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悉休哭唧唧地和戚丰吐槽个不停。
戚丰:不是,这事儿为毛跟他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