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见到的有什么分别。”
“很像。”
“阿玛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先下去吧。”
洛博会不高兴的看着皇太极:阿玛过河拆桥。
皇太极:“帮你找回了小黑,难道不应该感谢一下?”
洛博会阴转晴。
“那这样我就能再见到这位姐姐了,阿玛你真好。”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洛博会屁颠屁颠的走了。
皇太极本是脸上带着笑意的模样却阴了下来。
“进来。”
钟书走进来。
“去调查一下这个女子。”
“是。”
钟书拿过一看:“爷这不是那日在酒馆遇见的那个女子吗?”
“是。”
“爷是不放心?”
“没错,这女子出现的太过突然了,怎么会这么巧。”
“调查一下,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奴才这就去办。”
钟书的办事效率很快。
次日便调查清楚。
“爷,这个姑娘名叫娜木钟是几日前刚刚到盛京的,关于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女子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
“进城之后先在悦来客栈住了两日,之后便买了两处宅子。”
“别的就没了。”
“爷,这么看来这女子的行迹太过可疑了。简而言之就是干净的有些过头了,往往这么干净都是有问题的。”
皇太极眸色幽深。
远在自己院子的南浔达了好几个喷嚏。
还不知道这里有人正在对她阴谋论呢。
皇太极:“将她请来吧,本贝勒亲自会一会,看看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为之。”
“是。”
南浔化了一个美美的装,穿着漂亮的衣服,准备出门。
打开门,便见十几侍卫齐齐的出现在自家门口。
来者不善啊!
钟书:“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四贝勒府上的?”
“正是,我们贝勒爷想看姑娘一面。”
南浔讽刺的说着:“你们这般劳师动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四贝勒了呢。”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
“上次您帮我们二阿哥找回了小黑,我们贝勒爷想当面道谢呢。”
“道谢,我没看出来啊。”
钟书:“……”
“这么快就知道我住在哪里,看来你们四贝勒的手很长嘛。”
“姑娘慎言。”
“是是是,我该慎言。”
嘴上说着,可是满满的反讽之意。
“走吧,若是我今日不去见你们四贝勒恐怕这盛京城内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吧。”
“姑娘说笑了。”
“是不是说笑你知我知,你们贝勒知。你身后这些侍卫难道不是为了怕我逃跑?”
“带路。”
钟书带着南浔来了那日见到洛博会的酒楼。
“姑娘,我们爷就在里面了。”
南浔自己推开门。
带着江湖侠女一般的气势走了进去。
皇太极已经等候多时了。
南浔一进来,皇太极便闻到了月季花的味道。
心神一振。
抬头就看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南浔看着端坐的皇太极,熟悉之中又带着陌生。
毕竟,见到了不同的皇太极,面前的这个又是全新的。
南浔微微拱手笑着说道:“见过四贝勒。”
“四贝勒今日叫我过来,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感谢我这么简单吧?”
南浔简洁明了。
面对南浔,皇太极仿佛有一种错觉,这种熟悉感太过于强烈。
知道的两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故去的那个人又重新站在自己面前呢。
皇太极:“姑娘快人快语。”
“更是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人极为相似。”
“大叔,您说的该不会是您故去的福晋吧?”
皇太极:大叔?
他我这么老吗?
皇太极的关注点也很奇特。
皇太极:“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南浔:“洛博会说我长得像她的额娘,您又说我让您的故人,想必就是您的原配福晋钮祜禄氏了。”
皇太极眼底闪过一丝悲痛。
不过是片刻之间,若是不仔细瞧定是瞧不见的。
皇太极:“不错。”
南浔:“说实话,现在我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位福晋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想来必定是极美的,不然也不会让四贝勒念念不忘。”
脸上毫无表情的皇太极,此时嘴角勾起了笑容。
温文尔雅之感扑面而来。
皇太极眼中闪过怀念之声,眷恋道:“美,自然是很美。”
皇太极:“你从何而来?”
皇太极突然之间画风一转。
身子慵懒的向后靠着。
眼神依旧温和,无形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朝着南浔刺来。
南浔:“从来处来。”
南浔走了过去,坐在皇太极的对面。
四目相对。
分毫不让。
南浔:“您不是已经让人调查我的身份了吗?难道没调查出来?”
皇太极:“你初来盛京,会说满语,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汉人,你是从蒙古来的。”
南浔:他是怎么知道的?
皇太极见南浔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南浔:“不错。”
皇太极:“蒙古部族众多,你来这里为何?”
南浔:“寻一立足之地。”
皇太极不语。
南浔:“怎么你不信?”
皇太极:“信。”
南浔:“哦,那四贝勒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皇太极抬手道:“请。”
南浔离开,屋内还残留着月季花的香味。
皇太极拿起桌子上的茶盏,低头轻抿了一口。
眼底的思绪全被挡住了......
..........
频频的被人当成另外一个人,南浔也很无奈。
难道她们这些穿越女真的就这般相像?
南浔走在街上,暗自思索。
“闪开啊,闪开。”
忽然,有人大喊。
回头,便看一半大孩子骑着马,用力的拽紧手中的缰绳。
身下的马儿却全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马儿眼睛瞪得溜圆。
惊马了。
在马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南浔飞身上马,坐在了后面。
掏出银针,扎进了马儿的身体。
马儿渐渐的安稳下来。
南浔从马上下来,看向马上的男孩。
此时脸已经吓得惨白。
“你家大人呢?怎么就你自己一人?要不是我正巧救了你,如果不堪设想,说不定你现在就缺胳膊少腿了。”
说罢,男孩的脸色更难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