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了南浔柔软的唇上。
一股桃花清酿的味道,这味道让纳兰容若越发的沉醉。
南浔被整个雄性荷尔蒙所包围着。
别看纳兰容若身上好似没几两肉,胳膊却是紧紧的禁锢着南浔。
身后是车厢,身前是纳兰容若坚实的胸膛。
手臂却牢牢守着每一寸空间。
南浔如同一只可怜的娇,被风吹雨打。
暧昧的声音从南浔的口齿之间流出来。
纳兰容若身子一抹异样一闪而过。
马上放开了南浔,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犯错误了。
因为亲吻而红润的唇,还有水润的眼眸,纳兰容若马上转移了自己的目光。
不让自己失态。
南浔声音沙哑的说着:“容若哥哥,看来你不大行啊。”
娇娇的声音带着娇媚。
加之南浔故意挑逗,这声音听在纳兰容若的耳朵里面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一般。
纳兰容若:“兰儿、、”
声音中带着警告。
南浔:“容若哥哥,怎么了?”
“......”
纳兰容若闭上眼睛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总算是到了鳌府大门。
“兰儿,你进去吧。”
“容若哥哥你难道不和我一同进去吗?”
“不了。”
纳兰容若一本正经的说着,脸上却莫名的烧得慌。
回了府上洗了冷水澡,将心里面的火气压了下去。
..........
康熙八年,夏、
康熙迎赫舍里氏入宫,同时还有几位答应,都是包衣一族,看来是为了平衡朝堂啊。
成婚之后,康熙正式亲政。
鳌拜书信一封,决定辞官。
身体不适不能亲自到场,还望皇上恕罪。
如此情况,康熙便准了。
实际上心中还是高兴的。
鳌拜不在朝中,苏克萨哈行事越来越嚣张,以为自己成了这四大辅臣的老大。
公然对康熙无理。
康熙可都是记着呢。
一个月后、
南浔和纳兰容若准备成婚。
鳌拜气色凌弱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也让众人信了鳌拜真的病了。
洞房花烛夜,良宵苦短。
纳兰容若迫不及待的便回了屋子。
那日南浔的撩拨,可谓是让纳兰容若念念不忘。
看着尽在咫尺的容颜,袖长的手指滑过南浔的脸颊。
一阵痒意顿时传遍了全身。
ne、、
“兰儿,在叫声容若哥哥来听听。”
“容若哥哥。”
“嗯。”
纳兰容若鼻腔共鸣。
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浔。
就算是此时两人依偎在床上,纳兰容若的表情还是一副正经的模样。
仿佛是坐着最虔诚的事情。
眼神越发的黏腻。
捧着南浔的脸颊亲了上去。
唇一如记得柔软,只是今日乃是玫瑰花露的味道。让纳兰容若一发不可收拾。
身姿柔软。
光影浮动。
红烛燃烧了一夜。
激情澎湃了一夜。
天刚亮。
纳兰容若便起身了。
去外面打了一套拳,洗了澡才回到正屋。
南浔也起了。
纳兰容若走到南浔身后,为其简简单单的就挽了发髻。
南浔略微惊讶的看着纳兰容若:“不错啊,手法这般娴熟怎么特意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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