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吉等到了昌吉。
两人被福晋用藤条抽,此时的两人无比希望南浔能够来救一救两人。
只是,南浔并未在府中。
福晋可是特别挑了南浔出去的日子,来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进行鞭策。
被打的吱哇乱叫。
法喀在外面捂着自己的耳朵,真惨啊。
哈哈哈!
心里面还是幸灾乐祸,谁让这两个小子不好好的照顾妹妹。
听到里面的惨叫声结束之后。
法喀端着茶水,给自己亲爱的福晋送去了。
嘴上还说着:“福晋,辛苦了,就应该好好教训这两个臭小子。”
福晋:“你们两个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要知道当初琉莹可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
“生琉莹的时候难产,这个孩子有生命危险,不过好在还是平安生下了。”
“当时生下她的时候,她小小的,只有你们两个一半大,好不容易长大成人。”
“亭亭玉立,如花似玉的格格可不能出什么事情。”
昌吉、平吉还是第一次听福晋说这些,从小额娘只告诉他们要照顾好妹妹,不知为何。
两人也不过问,作为哥哥就要照顾妹妹,如今算是知道了。
两人面色坚定的道:“是,额娘,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南浔今日和小姐妹出去了,也就是平吉喜欢的那个姑娘,名叫婉心。
法喀福晋和婉心的额娘乃是手帕交。
这一来二去的两家的孩子也就认识了。
两人约在了京城内的茶点铺子里面。
“琉莹,见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婉心见南浔进来,上前亲切的拉着南浔。
“自然无事,我还亲手抓住了采花贼呢,当日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婉心性格温婉,说话也是温温润润的。见南浔这般并未开怀,反倒说道:“琉莹,这太危险了,以后万不可这么做了。”
“知道了,我知那采花贼不是我的对手,我才这般做的。”
“婉心姐姐,您今日叫我来也是为了这事?”
“自然不是。”
婉心面色难看,眉头紧锁,心中似乎有千万愁绪。
“怎么了?婉心姐姐,你有何事告诉我就是了。”
“我额娘为我说了一门婚事。”
南浔微惊,发出鼻音:“嗯??”
婉心自是参加了选秀,被刷了下来,可以自己自行婚配了。
不过在这古代,还是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婉心和平吉的事情也未告知双方父母,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的,没想到婉心的额娘现在就已经为其找夫家了。
婉心焦急之间,便哭了起来。
南浔看了十分的心疼,这美人落泪自然是心疼的。
南浔:“婉心姐姐,你莫要哭了。”
“你可是你额娘为你找了什么人家?”
“是我表哥。”
“可是我半点都不喜我这表哥,我这表哥长得是凶神恶煞的,见了谁都如同黑面神一般。”
“琉莹,你平日里点子多,你帮我想想办法啊。”
南浔:“你别急,这件事情急不得。所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南浔:“跟我来。”
..........
京城某一处的宅子里、、
婉心不解的看着南浔在自己的脸上捣鼓着,本来一张娇俏的脸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营养不良的少年。
“琉莹,你这是做什么?”
“我自然是带你去一个地方了。”
“去哪里?”
婉心茫然的问着。
“去了你便知道了。”
婉心满心不解。
待看到南浔带着她来到花满楼的时候,她呆住了。
那张小脸通红,就是这上了色的黝黑也拯救不了。
“琉莹,这里不是咱们能去的地,咱们还是离开吧。”
南浔附耳小声道:“婉心姐姐,你现在可是男子,怎么不能去?不过,你不能叫婉心了,现在你就叫英俊。”
婉心:“......”
婉心:这名字,是不是?
婉心:“那你叫?”
南浔:“潇洒啊。”
婉心:“......”
南浔:“更何况,还有一个秘密。”
南浔:“这里可是我的?”
婉心更是惊讶:“你的?”
南浔:“说来话长,我们进去慢慢说。”
南浔和婉心进去,花满楼里面的妈妈便出来了,见是南浔。
风姿摇曳的走过来:“哎呦,爷您可是好些日子没有来了。”
南浔:“淼淼姐姐,多日不见,你是风韵更胜啊。”
“爷的嘴就是这么讨巧。”南浔搂着淼淼,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上了二楼。
这常来花满楼的人哪个不知,这位淼淼乃是曾经的花魁,在全胜时候成了花满楼的妈妈。
想成为其裙下之臣的男人更是不计其数。
这人更是冷若冰霜,平日里见了谁都是这副模样。
今日这个小子是谁,居然能够让淼淼这般?
众人心中各异。
南浔等人已经上了二楼。
淼淼已经恢复了正常神情。
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问:“姑娘,您今日怎么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小姐妹。”
婉心微惊。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姑娘的?”
淼淼笑着道:“看姑娘对您的模样就知道您是姑娘了。”
淼淼:“还有便是,我在这里做了这么久,姑娘您走路的姿势一看便是女子。”
“为今,能够让人雌雄不变的也就只有我们姑娘了。”
南浔:“淼淼姐,这话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南浔:“不过,今日我来这里,也是有一事。”
淼淼:“姑娘何事,尽管说。”
南浔:“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个人。”
淼淼:“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
淼淼笑的暧昧。
南浔:“自然是男人。”
“这人可能会成为婉心姐姐的未来夫婿,所以先打听一下其品性,毕竟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暴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尤其是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的时候。”
淼淼:“既然是姑娘的朋友,那就是淼淼的事情,我这就去吩咐姑娘们。”
淼淼风姿绰约的出去了,可想而知她当年是何等的风采。
婉心:“琉莹,真的能打听到吗?”
南浔:“来这里呢,不是为了能够打听到什么,如果打听到了自然是知道其到底如何,打听不到说明这人品性还不坏,至少不会留恋烟花场地。”
“如果这样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婉心这才了然的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