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棺之后。
众人也要离开。
代善却面无表情的道:“你们先离开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
看着代善这个样子,多尔衮真的很想将南浔的话告诉代善,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
谁知道额娘到底会不会回来??
代善笑了,比哭还难看。
代善喃喃自语起来:“阿巴亥,这几日我都没有梦到你,果然那一日你从梦中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你?”
“是我的错,你放心,你等着我。”
无人知道代善在皇陵待了多久才离开。
自那日之后,一向温润如玉的大贝勒,现在应该称呼为礼烈亲王。
却是满身酒气。
身上的酒气却从来都没有散过。
..........
与此同时,多铎等一众小的孩子却忽然之间长大了。
这日他们带着自己的贴身之物出了皇宫。
来到了皇太极赏的宅子面前。
朱红门钉漆门。
这是一三进的四合院。
如今的盛京,最多的四合院也是三进的。
阿济格推开朱红漆门。
里面收拾得宜。
从仪门进去,便是正厅了。
后面便是正院了。
多尔衮率先从正厅过,到了主屋。
“这个房间我们给额娘留着。”
“若是不给额娘留房间,额娘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纷纷伤感。
全票听过。
都同意给南浔留一间房。
小格格们都住在内院。
阿哥们都住在外院。
即便是皇太极赏赐了好多处宅子,但是众人还是决定暂时都住在一起。
距离皇太极登基不过是一月。
大玉儿就入了宫,成为了皇太极的后妃之一。
大玉儿心中还是洋洋得意。
果然自己的眼光独到。
姑父果然成为了下一任的大汗。
大玉儿代表的是科尔沁一族,还有便是身上母仪天下的命格。
既然如此,皇太极必然要娶了大玉儿。
成为了侧福晋。
地位仅此于哲哲。
没有大红花轿。
有的只是一顶粉色的轿子。
没有大红嫁衣,有的只是粉红色的嫁衣。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因缘际会。
既然选了这条路,不管如何都要走下去。
..........
盛京的某一处宅子前。
一带着帷幔的女子走到一户人家前。
敲响了房门。
过了许久,门房才打开门。
看着来人,不解的问:“这位夫人,你找谁?”
“我找你家爷,就说乌拉那拉阿巴亥前来求见。”
“好,夫人您等等。”
过了一会儿,宅子的门开了一条缝。
一个中年男子透过缝隙看着外面。
打量着南浔。
南浔掀开帷幔露出容颜。
吓得中年男子差一点没有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人是鬼?”
中年男子指着南浔颤抖道。
南浔笑着:“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
“可,可你不是死了吗?”
“我可是亲眼看着你被送进了皇陵里面。”
南浔看了看街上:“现在虽是晨时,你难道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说吗?”
“进、进来。”
中年男子被吓得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这人正是南浔嫡亲的弟弟乌鲁布和。
书房内、、
乌鲁布和仿佛还有一些惊魂未定。
下人们端上来茶,他还仔细的打量着。
南浔:“你这般岁数了,怎么还这么胆小?”
乌鲁布和挥挥手,将下人们都赶了出去。
“若是阿姐您面前忽然站着一个死了的人,你也回被吓得半死的。”
“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是是是,阿姐您说什么都对。”
“不过,阿姐您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我当然没死。死了的,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
“我有一衷仆,会易容之术,代替我死了。”
这不过是南浔胡诌的。
实际上,那具身体是空间里面的傀儡果,化成了南浔的模样。
南浔则是趁着乱,出了皇宫。
这个计划没有告诉任何人。
便是要让世人知道阿巴亥是真的死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
“阿姐,您今日过来是?”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阿姐,你说,若是弟弟能够帮上忙的一定帮。”
乌鲁布和知道,这么多年若不是因为有阿姐在谁会知道他?
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看乌鲁布和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南浔被逗笑了。
南浔慢悠悠的说道:“不用如此紧张,我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
南浔:“从今以后我便是你远方家的表妹,是刚来盛京投靠你的。”
“前不久刚刚死了丈夫,如今呢就像找一门婚事。”
“我要你去礼烈亲王的府上帮我提亲。”
礼烈亲王?
大贝勒代善?
乌鲁布和手边的茶水在也喝不下去了。
南浔孤苦无依的模样,开始倒苦水:“如今我一个女子活着是很困难的,只能给自己找一个好人家了。”
乌鲁布和苦哈哈的道:“阿姐,那可是大贝勒,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可是大汗亲口允了可以不成婚的。”
“更何况是大贝勒自己不想成婚啊。”
“阿姐,您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乌鲁布和还白了一眼南浔。
“阿姐,依弟弟看,您这事啊。”
“没戏。”
南浔:真是一个猪队友。
南浔眼睛一瞪:“你这小子长脾气了不成?”
“让你去你就去哪这么多废话?更何况我如今的身份当然要找一个能够保得住我的人,若是日后东窗事发了呢?”
“阿姐,那您不如将我那几个外甥叫来,这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太小容易被人看出来马脚。”
“也对。”
“行,阿姐那弟弟就为您找一个媒婆,到时候去礼烈亲王的府上提亲。”
“找什么媒婆?”
“你亲自去,不然媒婆还未进门呢,就被赶了出来。”
“对对对,是弟弟愚蠢。”
“你只需将一个名字带到就可。”
“什么?”
乌鲁布和凑了过来,洗耳恭听的模样。
“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