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可怜,不过是出去一趟,再回来成了这副模样,真的是可怜见的。”
南浔没有半点同情心的说着。
“对了,刚刚恍惚之间我好像听太医说吹吹风有助于身体恢复。”
“你等着,我这就去开窗。”
南浔打开北边的窗户。
如今正是冬季,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凉爽了。
加之,代善还未盖被子。
整个人沐浴在冷风中。
代善:发现了??
装昏迷的代善,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代善依旧坚挺的未动。
不过紧闭的牙关正在打架。
冻的。
南浔:小样,还挺能装的。
南浔:“怎么?你还要装到几时?”
听到南浔直接挑明。
代善不装了,摊牌了。
睁开眼睛。
用手将自己嘴边周围的白布扒拉开。
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问:“你是怎么发现我无大碍的?”
“我说不懂医术,就当真不懂吗?”
“从你的脉搏上就能看出来了。你身体虽是亏了色血,但还未到生死关头。”
“你现如今这个样子明显就是装的嘛。”
“说说吧,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代善:“也没什么,只觉得这样还挺有趣的。”
“那你无碍,我就先告辞了,二阿哥好生休养就是了。”
代善见南浔要走,心里一急,如同粽子的身体从床上坐来起来,叫住了要离开的南浔:“阿巴亥,你等等。”
南浔停住了脚步,眼底疏离的看着代善:“二阿哥的这个称呼似乎不大妥当,我毕竟是大福晋,你直呼我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的。”
南浔的变脸让代善一直有些无措。
这女人也太快了吧。
那天晚上抱着自己说喜欢自己的人哪里去了??
代善赌气的道:“现在看来大福晋是有些贵人多忘事了。”
南浔:“贵人说不上。”
代善:“……”
代善:“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这般回来吗?”
南浔:“二阿哥刚刚不是说了吗,觉得有趣罢了。”
代善:“……”
看着代善极为难受的模样,南浔心里面暗爽。
代善目光扫过外面,见外面无人大声的道:“我就是胸口中了一箭,现在全身上下都被包裹住,都是因为你。”
代善说的是极为诚恳。
南浔又重新坐到了床上。
见代善胸口的殷红,声音柔和了许多:“那直接说就是了,装什么装??”
用岳瓦达的话来说,便是自家爷喜欢装大尾巴狼。
代善身上的箭伤是为了救努尔哈赤才正中一箭。
为了让其养伤,努尔哈赤比便命代善先行回城。
到了城外,代善忽然心生一计。
毕竟现在还有别人在虎视眈眈着南浔。
代善便为了印证自己在南浔心中的重要性就来了这么一出。
正好放出消息,自己因为受伤不举的事情。
在军营中,阿玛正在商量着给自己娶妻之事。
代善心中并无这个想法,更多的则是为了南浔吧。
代善:“你之前说你喜欢我可是真的?”
南浔失忆般道:“我不记得了。”
代善不以为意:“不管真假,我都心悦与你。”
南浔佯装惊讶的看着代善,随后眼中都是揶揄之色:“难道你不在意我的身份吗?你之前可是说过我如今事大福晋,你是二阿哥咱们两个人终究是身份有别。”
“还有一点,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说你不喜欢我,就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嫁给大汗吧。”
代善:“我……”
代善刚要解释,岳瓦达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爷……”
代善:这个该死的奴才。
南浔已经起身,和代善保持着安全距离了。
岳瓦达进来就看着代善脸色铁青。
原始和南浔交谈之际,脸上的白布已经全部扯掉了。八壹中文網
岳瓦达吃惊的看着代善:“爷?您这是。”
代善看向岳瓦达,那眼神能够杀死岳瓦达。
岳瓦达迷茫的问着:“大福晋,我家爷这是怎么了?”
南浔:“不知道,可能伤口发作了吧,你还不叫太医来看看?”
岳瓦达:不行,福晋在这里,若是叫太医不久露馅了吗?
看爷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大事。
死不了,还是先这样吧。
代善扶额。
怎么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蠢货。
南浔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心中一动,便道:“见了二阿哥,既然现如今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那本福晋就先回去了。”
“岳瓦达找太医来给你们爷重新看一下,最好是包扎一下伤口。”
岳瓦达不明所以的答道:“是!”
等到南浔的身影离开了院子,代善看着还未动的岳瓦达,将手中的枕头扔了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太医叫来。”
“爷,您怎么了?”
“刚刚起来的急了伤口崩开了。”
“哦哦,爷您等着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太医给代善解开了身上的白布,岳瓦达见了代善崩开的伤口,心中暗惊:大福晋是怎么知道的?
自家爷这么要面子,必定是不会将自己伤口崩开的事情说出来的。
那就是大福晋才出来的。
怎么越发觉得大福晋深不可测了呢。
..........
南浔回去的途中恰巧遇见了皇太极。
迎面走来。
皇太极面上带着浅笑:“大福晋可是去看望了二哥?”
“是,八阿哥也是去探望二阿哥吗?”
“正是,只是可惜了。居然晚了一步,不然就能和大福晋一同去探望二哥了,这样也不会打扰二哥休息。”
南浔:“八阿哥能够看望二阿哥,想必二阿哥一定会十分欢喜的,又何来打扰一说呢。”
“天气寒凉,八阿哥快去吧。”
皇太极拱手告辞。
到了代善的屋子里面,皇太极正好看见太医正在给代善换药。
听丫鬟们传的消息,什么二阿哥不少了。
伤的很重。
皇太极心中还是有些许担心的。
如今见代善整个人大好,心中也放心了。
他们兄弟之间还是有兄弟情的。
代善被岳瓦达扶着坐了起来。
皇太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皇太极端正的坐在圆凳上道:“二哥,见你无事弟弟也就放心了。”
“听丫鬟说你伤的很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代善:“许是瞎传的吧。”
“不过有一点,倒是没错。”
“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