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胤禛一直都在等着南浔问他关于那两个女子的事儿。
南浔却从始至终都未开口。
胤禛:“你难道不想问问我关于额娘赏赐下来两个女子的事儿吗?”
南浔:“你要是想说,我又何必问呢?”
胤禛:“那两个女子非我所愿,这是我搬出了宫,额娘时不时的都会给我塞两个人。”
胤禛:“以后这种情况也会经常发生。”
南浔:“你的意思是这些人你并不想要?”
胤禛:“对,如果额娘再一次塞人的话凭你做主。”
南浔欢喜的应着:“好说!”
对于胤禛今日的表现十分满意。
南浔经过今天这么折腾也确实是乏了。
回到府中。
南浔就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
胤禛只是坐在一旁看书。
时不时的还看向睡着的南浔。
胤禛心中生出安定之感。
本来安心。
……
三朝回门。
纳兰性德早就已经等在府门前了。
别说,他现在整个人已经精神了。
也有了血色。
坐在轮椅上眺望着远方。
望眼欲穿?
哒哒哒!
马蹄声。
一辆马车行驶过来。
纳兰性德眼睛顿时一亮。
眼中更是发出无以言说的光芒。
纳兰性德激动的站起身来。
胤禛先下了车,随后扶着南浔下车。
纳兰性德看着这一幕,终于安心了。
四阿哥能够这样疼着虞儿,想必虞儿以后生活也会幸福美满的。
纳兰性德和四阿哥两个人在书房里面聊了很久。
在府内过了晚饭,两人才离开。
……
康熙听闻纳兰性德身体日益好转,心中暗自得意。
果然还是因为自己的决断。
年羹尧这些日子一直都想知道南浔到底是哪一家的格格,却和胤禛最初的调查结果一样。
查无此人。
他也到了适婚的那个人。
家中的老父亲为他定了一门婚事。
费扬古的女儿,历史上胤禛的四福晋乌拉那拉氏。
无奈年羹尧只能娶了。
……
八月,暑气最大的时候。
南浔坐在树荫下纳凉。
喝了一碗解暑气的绿豆汤。
胤禛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怒气。
一屁股坐在了南浔的旁边。
“呦,爷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除了小十四还能有谁。”
小十四也是厉害的,能把胤禛气成这个样子。
南浔示意身边的丫鬟给胤禛倒上一碗绿豆汤。
降降火气。
胤禛喝了一口。
便等待着南浔问。
胤禛在和别人相处的时候,大多都是别人在说,他答。
到了南浔这里便不按常理出牌。
弄得他抓心挠肝。
胤禛:“今日我从养心殿出来,胤祯手上拿着鸟蛋,直接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南浔:“……”
哈哈哈!
南浔笑出声来。
是胤祯会做出来的事情。
南浔:“然后呢?”
胤禛:“跑的比兔子还快,我没有抓住他。”
胤禛:“最近天气比较热,你这身子冷不得热不得的,明后两天正好我沐休,我们去城郊的庄子里面住两天。”
……
幽明小筑。
从庄子走进去先是一个小院儿。
接着便是整体的屋子。
在屋子后面有一水池,水池两侧是长长的长廊。
长廊坐落在假山之间。
独特的结构。
一进来就感觉到一阵清凉。
不得不说,古人用独有的智慧来应对四季节气的变化。
南浔最喜欢的就是水池旁的椅子了。
坐在这里品品茶,喂喂鱼。
南浔:“这个庄子你买的?”
胤禛:“不是,别人赠之。”
南浔感慨:身份尊贵就是不同,这么好的庄子都有人赠送。
在这个庄子对面是一大片湖泊。
这是一个天然湖。
这也是这个庄子能够这么凉爽的原因。
碧波湖水,波光粼粼。
湖中间一条船儿正在随风飘荡。
胤禛特意找了一搜游船。
吹着风。
暑气都散了。
胤禛则是坐在船头钓鱼。
一动不动的垂钓。
南浔则是吃了起来。
特意命人准备了糖水罐头。
放在冰上凉上一凉。
爽甜可口。
南浔坐在这里看着钓鱼的胤禛,年纪轻轻的喜欢钓鱼。
“小菊,你去告诉爷,如果他今日钓上来鱼咱们就吃鱼。”
小菊不一会儿回来了。
带着胤禛的话。
“福晋,爷问如果钓不到鱼呢?”
“如果钓不到鱼的话,那就罚爷请我们去吃烤鸭。”
胤禛坐在原地不动如山。
如垂钓老翁一般。
……
湖面上并不只有胤禛南浔两人这一艘船。
望眼一看,这整个湖面上的船只没有十只,也有八只了。
年羹尧侧躺着,喝着美酒。
身边还有丫鬟,喂他吃着葡萄。
同时还有几个女子正在妖娆的跳舞。
年羹尧目光齐齐的落在这些女子身上。
目光始终带着审视打量。
一阵失望。
都是一些庸脂俗粉。
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们都先下去吧。”
“爷,我们姐妹是有哪里伺候的不周到吗?”
“废什么话爷让你们都滚下去。”
年羹尧怒着大声喊着。
刚刚还依偎在他身前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
纷纷跑到了船舱的后面。
年羹尧现在心里面是异常的烦躁。
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心情会好。
他就奇了怪了。
这京城当中乌拉那拉一族的女子他都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那日的女子。
年羹尧也是一个死心眼儿的。
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南浔说的是假话吗?
郁闷之中年羹尧将整整一坛子的酒全部都喝了下去。
跑到了甲板上。
忽然之间一愣。
这不是那日那个女子吗??
“将船开过去。”
年羹尧命令自己身后的奴才。
奴才走过来颤颤巍巍的说道:“爷,那个船桨坏了。”
“……”
“坏了??”
“是。”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等我回来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
哗啦一声。
刚刚那个奴才站在船上大声的喊着:“爷。”
“不好了,爷跳水了。”
年羹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游出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