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向想要得到康熙目光的胤褆是嫉妒不已。
又暗戳戳的给太子使绊子去了。
……
永寿宫、、
德妃正在抄着佛经,大宫女走了来。
“主儿,您让奴才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
德妃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
抬起手,大宫女上前扶着德妃。
两人走到榻间坐了下来。
“查到了什么?”
“叶赫那拉的这位格格名叫叶赫那拉、冬虞,不过这位格格从小到大的身体并不好,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药罐子。”
“而且还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德妃一听到这里不知道怎么了,又觉得十分满意。
那她在自己面前不就先天性的低一等了吗?
“那这位格格的性情如何?”
“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听说十分得宠,没有接触过太多的人。天真浪漫的性格。”
德妃的眼中闪过浓浓的得逞。
听到这里德妃越发满意。
……
康熙为了给纳兰性德冲喜。
直接将两个人的婚事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命内务府快速着手办理。
……
纳兰性德早就已经给南浔准备好了嫁妆。
他更是亲力亲为,亲自监督起来。
心中有了别的事儿。
气色又变好了。
居然能够下床了。
甚至将自己这么多年收集的金石字画全部都拿了出来作为南浔的陪嫁。
明日就是南浔嫁人的日子了。
纳兰性德命人将他抬到了南浔的院子。
“虞儿,明日你就要嫁人了,咱们父女两个说说体己话。”
“阿玛,您又何必亲自过来呢?女儿过去找您就行了呀。”
“不一样的。”
纳兰性德的怀里面还抱着一个木匣子。
木匣子那是金丝银色。
上面还精巧的挂着一把小锁。
“这个木匣子里面全都是你额娘留给你的,打开看一看吧。”
纳兰性德将钥匙放到桌子上。
南浔打开木匣子。
里面有几对玉镯。
翡翠头面。
还有一对金翅环钗。
纳兰性德眼中怀念的看着金翅环钗。
“这对钗子,是我和你额娘成婚的时候她带着的,如今把它交给你了,也算是一种传承。”
“之前,你额娘常说,等你结婚的时候,要亲自将这对金翅环钗给你插上……”
纳兰性德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阿玛放心,明日我也会带着这对金翅环钗出嫁,带着它女儿就觉得额娘也在看着女儿出嫁。”
纳兰性德哽咽的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纳兰性德便面色凝重的嘱咐道:“世人都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是我却觉得女子也要饱读诗书,这样才能明事理知大体。”
“掩盖锋芒,是目前你要学会的。”
“阿玛放心,您最近一段时间已经教了女儿这么多,女儿自然知道”
“阿玛,女儿见你最近气色好多了。您是不是不会有事了?”
“嗯。”
纳兰性德也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近好像好了许多。
难道真的是因为虞儿要成婚了,所以自己的身体才变好的。
“阿玛,女儿之前给您的香囊,您一定要随身携带,这可是女儿亲手做的。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就将它放在枕头下面。”
“放心吧,阿玛时刻都带在身边呢,昨天阿玛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你就放宽心安安心心的出嫁。”
“如果受了什么委屈就和阿玛说,阿玛一定会办法替你出头。”
“多谢阿玛。”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南浔就被人抓了起来。
梳妆打扮。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新郎来了。
南浔就被喜婆蒙上了盖头。
感觉到一双强有力的手握住自己。
这应该就是胤禛了。
迷迷糊糊之中。
南浔上了花轿。
……
皇子成婚虽然是和其他人成婚不同,场面十分壮观。
南浔的嫁妆也是让多少人瞠目结舌。
这上面许多古件,他们有的只是听说过而从来没有见过。
年羹尧正在街上逛着。
看着吹吹打打长龙的队伍。
逮到街上的一个人好奇的问题:“这是谁成婚啊,这么热闹。”
“你不知道吗?这是当今四阿哥成婚,娶得是叶赫那拉家的格格。”
“哦!!”
年羹尧淡淡的哦了一声。
一点兴趣都没有。
朝着和长龙队伍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正好和花轿擦肩而过。
年羹尧还不知道。
其实花轿上面坐着的,就是自己想要娶的姑娘。
……
南浔和胤禛拜过堂,就被带到了洞房。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
南浔听到人全部都离开之后,悄悄的掀开了个头。
透透气。
屋内布置的十分精简,可以看出胤禛的性格也就这样了。
听到脚步声。
南浔赶快的将自己的盖头盖上。
丫鬟们,端着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之后便离开了。
南浔又拿下了自己头上盖的盖头。
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吃食。
合卺酒等等。
毕竟也结过这么多次婚了,南浔也知道自己一定会饿肚子。
早就已经偷偷的在自己的空间里面放了一只烤鸭。
趁着无人的时候掰了一只鸭腿,开始啃了起来。
很快的,两只鸭腿下了肚。
南浔稍作休息。
喝了一杯清茶去去油。
之后又盖上了盖头,老老实实的坐着。
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是错觉一般。
胤禛半醉半醒的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之后,丫鬟们也随之走了进来。
不过是一些成分的流程。
也到了最后两个阶段。
胤禛面色平静的挑开了南浔的盖头。
等到南浔的容颜彻底的暴露在胤禛眼前的时候,他愣住了。
南浔只是对着胤禛眨眨眼。
也装作迷茫的样子。
自己要娶的妻子就是她?
她不是乌拉那拉氏吗?
什么时候变成了叶赫那拉氏?
胤禛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个时候他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丝丝愉悦。
乌拉那拉氏,这是从年羹尧嘴里面说出来的。
胤禛忽然觉得自己多愚蠢。
虽然就听了年羹尧的话。
连她是哪家的姑娘都没有弄清楚。
喝了合卺酒,房间里面也只剩下南浔和胤禛两个人了,丫鬟们全都出去了。
南浔倒是率先开了口,道:“爷,没想到我们两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