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南浔惊讶的都已经用不上敬语了。
真真是离谱到家了。
“这种事情我又怎么会和你开玩笑。”
“也对,皇上你心中有佛,佛说万物皆平等,那我就坐了。”
说完也不管顺治答不答应,就起身坐了下来,还把身边的凳子往前挪了挪,这样便可以离着顺治更近一些了。
随后目光紧盯着顺治,好像要将顺治看出花来。
顺治被这南浔的目光看的是浑身不自在,面上却是依旧稳坐如山,看来顺治心中的佛好像也没有那么坚定啊。
“皇上,那你之前说不能和我圆房,可是宫中这么多的姐妹,我没记错的话,这宫中好像还有几个阿哥吧?”
南浔的眼神闪过弄弄的八卦,这真的是太刺激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说到这里顺治的眼中好像闪过厌恶,不知道在厌恶什么。
只是一闪而过,随后闭着眼睛,低声道:“自然不是我的孩子。”
!!!
“那这么说的话,您一个都没有和宫中的女子那个吗?”南浔问的小心翼翼。
说到这里顺治的表情痛苦一闪而过,似乎有什么极为不愿意想起来的过去。
微微点头。
南浔心中生疑,这顺治这表情好像不大对劲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可是这……
不过,真的没有想到这宫中居然没有一个是顺治的孩子,这要是让皇太极知道了会不会从棺材板里面蹦出来。
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别人抢破了头颅都要登上的皇位,到了这里居然拱手送人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诉你。”
“吴庸进来。”顺治大声的对着外面喊着。
此时,顺治又完成了角色的切换,这一刻又是一个帝王。
吴庸恭敬的走了进来。
南浔目光便落在了吴庸的身上,之前这人进来的时候,自己就觉得不大对劲,心中没有多想,如今再看这人身上哪里有半点太监的气质啊。
是一个假太监?
是他代替顺治和妃子们敦伦的?
不得不说,南浔真相了。
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的,每一次顺治去和宫中的女子敦伦的时候,都会将等熄灭,不留一盏,整个屋子在没有光亮的情况之下是分不清楚谁是谁的。
等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再用上特质的迷药,妃子们便会有片刻的意识沉睡。
顺治在躺在床上,一切就这样进行的天衣无缝。
吴庸在两个人的注视之下,行了单膝跪礼,道:“奴才叩见皇上,娘娘。”
而不是太监行的双膝跪地礼。
这是摊牌了呀。
“这是吴庸,就是他代替朕的。”
“实际上吴庸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只不过是旁支罢了,原名乃是阿赛奇,吴庸是朕为其取得名字。”
顺治言简意赅的为南浔解释,他也相信南浔能够听得懂自己再说什么。
南浔了然点头,道:“臣妾明白了,皇上还是让他退下吧。”
顺治摆摆手:“吴庸,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吴庸退下去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角色里面。
顺治看着南浔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
摆摆自己的衣袖,运筹帷幄的模样。
不得不说,顺治的模样是有帝王的气概在的。
而且顺治在位期间大多数做的都是为了百姓的事情,甚至满汉之间的关系之所以得到缓解便是因为他,更是停止了八旗圈地之举,按道理来说也是一位明君的。
只是……现在这是闹哪样?
“皇上,难道您就不怕吴庸生出了不臣之心。”
这人不能滋生什么野心,一但生出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顺治极为自信的说道:“不怕。连一个奴才都怕,我这个位置白做这么久了。”
南浔:“那,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这么做的?”
顺治沉默了,眼中的痛苦愈发的明显了,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顺治目光对上南浔的眼睛,她的眼中十分平静,没有厌恶,只有好奇。
不过还是没有让顺治开口。
顺治:“算了,早日休息吧。”
南浔说的麻溜:“那我住床上,你住地上。”
顺治:不是应该朕住床上吗?
只见南浔已经快速的上了床。
顺治:“……”
不过,这个小妻子确实是和其他人有那么一点不同,恐怕若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这般,自己必定会十分的生气吧。
可,如今自己并未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认命之感。
这大概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了。
南浔躺了下去,舒舒服服的享受着,闭上眼睛准备入眠,感觉一道死亡光线。
睁眼,就看着顺治正站在床边凝视着自己。
南浔笑的甜甜的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顺治无奈的道:“你让我就这么睡吗?”
南浔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给顺治拿被子。
快速起身、给顺治让出了位置。
“拿吧!”
顺治:“……”
顺治只能认命的自己从床上拿下来被子,毕竟谁也抵挡不了这样甜甜的小娇妻。
顺治刚刚躺下,就听着床上的南浔,不高兴的嘟囔道:“好亮啊。”
又认命的起身,吹灭了蜡烛。
躺下去的顺治,心中疑惑,到底朕是皇帝还是她是皇帝啊?
顺治这才躺了下去,床上的人终于安静了。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安静的环境下,顺治内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他也睡了。
天刚刚破晓,顺治的生物钟就将其叫醒了。
醒了之后,顺治感觉全身上下都很舒服,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了。
抬头目光看着床上的微微鼓起,目光宁静。
昨夜后来自己怎么睡着的好像忘了,鼻翼之间的馨香,呼吸声,让自己陷入了沉睡。
自己动手穿上了衣裳,只因为床上的人还睡得香甜。
顺治也没有打扰南浔,不知道哪里来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从地上捡起那方白色手帕,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手帕,将其整整齐齐的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则是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