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众人在接下来几秒的时间里，是互相支支吾吾地大眼瞪小眼的场面，这就让凌汐就有些不耐烦了！
继而，
“喂！你们不会不知道？在位面里我都经历了哪些酷刑吧？哇哦~那一一地让你们、也百分百地来尝尝……那也不是不可以哈？”
说着，
凌汐直接就是手臂一挥！自己空间里的那些酷刑的器材，就一一摆在了在场所有研究人员的眼前！
这些刑器、器具，跟明显就能辨别出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所以，在现在实验室这个空间里放着，就显得极其地格格不入了。
然而，
凌汐她现在是翘着二郎腿的姿势，用旁边的大刀削着苹果。
而且，凌汐这话里话外的，可都是明晃晃地威胁！
这一下子，
在场的几位研究人员，不禁就有些坐立难安了……
脑海里那些生物入侵的那些画面，大家还没来得及挥开，凌汐之前在位面里的那些千万种酷刑，也开始袭击他们的记忆了！
还真是设计和描述，就全靠一张嘴、和一双手的设置。
可那些酷刑和折磨，要是真的放在现实里的话，那世界无疑将会变成人间炼狱啊！
终于，
其中有个稍微年轻点的一个研究人员，带着些哭腔地、冲凌汐叫到：
“凌汐！你……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告诉你！我们也不知道你的记忆恢复到了哪里，你不……不问我们怎么回答？！”
这人大概是真心害怕了。
位面里那些原主的受过的酷刑，确实让人无法想象、和再进行复刻……
所以，这人的语气里，明显就能听得出、这个研究员他说真的害怕、声线也是真的在哆嗦的。
见状，
凌汐不禁扯了扯嘴角，放下了手里的苹果，还是满意地挑了挑眉，于是问到：“我的身体在哪儿？”
不过，
凌汐的视线，是看着离自己最近的宋博士问的。
因为，当时拉凌汐入局的，就是宋博士！
继而，
一时间，宋博士对视上凌汐的眼神，顿时就被吓到有些失语……
凌汐的这双眼睛，那可是一双“见过世面”的眼。
这莫名来的君王般的气势，让宋博士对凌汐不禁是真的有些震惊的！
届时，
见到宋博士对凌汐没有任何的回应，而再看凌汐呢！手里开始玩弄着银针……
银针？！熟悉啊！
在场的其他研究人员们不会不明白！所以，一时间众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终于！
刚才的那个年轻点的研究人员，还等不下去了、抢先宋博士回答到：
“没有了！当时你并不是意识进入的……你在这个世界的肉身已毁！或者是说，你现在的四肢，也就是你自己的身体……”
蓦地！凌汐玩着银针的手顿了顿。
而与此同时，
在场的其他人，呼吸跟着又猛地被提了起来！
这回答了凌汐问题的后果……又和没回答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真实答案，一旦让凌汐发起怒来，整个实验室还不得分分钟地覆灭！
是以，
凌汐垂着的眼眸，是微微地抬了抬。
其实，
凌汐她对自己肉身的存在，早就已经是不报希望了，凌汐也就是在没有听到答案之前、象征性地问了一问。
凌汐她明白，在和宋博士“做交易”的那一刻，自己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如今，
凌汐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位面，想走的不想走的剧情，都走过了。
她看过了那么多别人的剧情，凌汐又怎么再好好地、能够走好真正属于自己的故事呢？
继而，
“那把系统扔进空间缝隙、封锁我在位面的记忆又是为什么？”凌汐问题的衔接性输出，就像是凌汐并没有在上个问题的回答里多想似的。
仿佛，凌汐她现在就只是在问问题，得到答案就好了。
是以，
在场的人都有些没太反应过来，凌汐的话在众人的脑海里，就有些瞬间的停滞。
这时，宋博士也算是反应过来了！
不过，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那个问题，宋博士也清楚自己已经失信于凌汐了，所以，就有些不敢看凌汐的视线。
继而，
宋博士还是有些尴尬地咳了咳，解释道：
“其实，我们创造的这些位面虚拟空间，就和开发一个app是一样的道理。观众是可以近距离地接近各种各样的文明“世界”，并进行实时的弹幕参与。”
凌汐听着宋博士的话，并没有说什么。
这些，其实凌汐她早已经就有了些猜想了。
于是，
凌汐的身体，是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几口吃完手里的苹果，闲适地等着宋博士的下文。
接着，
宋博士的视线，是忍不住撇了一眼凌汐的那边……
继而，宋博士抿了抿嘴，竟然是带着些颓废地说到：
“起先，我们的位面是有固定的剧情，只需要你“点亮”位面即刻。但是后来……固定的情节和套路，已经满足不了观众的观感需求。
所以，我们便激怒你，让你盛怒之下、激发你的潜力、打破之前的“墨守成规”！推翻原有的剧情、在之上完成新的故事！我们引导你自己走剧情，来达到一种人设的突破性、和剧情故事带有未知性的效果！
很明显，当在一个路线上走久了，确实是需要变换“渠道”。
可是！后来即使是你自己走剧情了，一切都存在未知，但是，原本搞事业是你，却渐渐地感情线突出，观众又有些不乐意了，纷扰的评论是好坏参半……
所以，在后来，实在是观众的要求强烈，觉得主角金手指太多、虐渣全靠系统、就只知道谈恋爱……我们只能是拿走了系统001，也封锁了你在位面的感情记忆。
只是没想到，你的成长如此吓人、及不可控，这是我们没有预判到的。”
这是的宋博士，他的眼神是没有焦距地“侃侃而谈”着。
说不清这道精心维护的实验过程，宋博士的语气里……到底是无奈多些？还是自豪多些？
大概多少都有些参半吧。
听言，
凌汐不禁看了一眼、空间里自己的系统：“原来，统子你叫001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