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下来之后,方渔没有立刻赶往京都,而是先找了个美容机构去整容。
毕竟她脸上的疤要去掉,再五官调整一下。
她觉得,只有脸变得更美了,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越发有可信度!
否则,谁又会相信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喜欢丑女呢?
司垣齐坐在车内,看着司冥寒的车从学校旁边的路开出来,进入车流,没多久便消失不见。
是来学校接孩子的。
帝宝也会在车上的吧?
司垣齐脸上的神情几乎麻木,而麻木之下又是怎样的光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车门打开,司泰爬上了车,哥哥!
和六胞胎说话了么?司垣齐回神,问。
嗯,还和哥哥姐姐说话了。司泰在后座坐好,腿规规矩矩摆着。
没有邀请你去做客?司垣齐启动车子。
小隽说了,然后我说哥哥在等我。
如果下次他们再邀请你,你就过去玩。司垣齐说。
那哥哥去么?司泰问。
你混熟了我再去。
好的!我一定会混熟的!司泰仿佛是得了什么命令,立马激动地说。
车子开出去会儿,司泰问,哥哥,我可以吃冰激凌么?
什么口味?
巧克力的!司泰开心,哥哥对他真好!
车子到了门口,司泰下车,司垣齐刚把车子熄火,手机响了起来,他瞥了眼,接听,下飞机了?
第一次来京都,华夏让我开了眼界啊!你什么时候有空?
司垣齐说,先让助理带你,等我忙完手上的事约你。
约见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找些漂亮女人?
没问题。司垣齐挂了电话,眼眸冷淡,推车门下车。
晚上,帝宝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卧室茶几上倒好的酒。
酒还是在顶楼时未喝完的那瓶。
司冥寒比她先洗,此刻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半敞着睡衣,露出深深的肌肉线条,慵懒不失危险的性感。
怎么不过来?司冥寒黑眸锁定着她,如同野兽在盯他毫无退路的猎物。
帝宝的视线移到酒上,一脸防备,我不想喝酒。这一幕太熟悉了!
少喝点。
算了,我现在还不困,先去看看孩子们睡得如何帝宝转身就往卧室门口去,然而还没走出去几步,手腕就被身后逼近的人拽过手腕,喂司冥寒,我不喝
不管她怎么抗拒,力气悬殊下还是被拽了过去!
甚至坐在了司冥寒的身上!
你过分了啊!帝宝小脸泛红。
跑什么?这两天我都没有碰你,陪我喝酒都不愿意?嗯?司冥寒用鼻尖蹭着她的后脖颈。
炙热的气息喷薄在细嫩的肌肤上,于是,白皙的肌肤顿时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司冥寒的黑眸微敛,心头淌过汹涌的暗流,张开獠牙,对着那细皮嫩肉就咬了上去
啊帝宝浑身一个哆嗦。松松松
司冥寒轻笑,锋利的牙齿在肉上面碾了碾,才松开。脖子上一块显眼的红痕让他很满意,没个几天是消不下来的。
帝宝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揉着那一块,扭头瞪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放我坐旁边。
司冥寒挑眉,腰上的手松开。
帝宝往旁边坐下,然后趴下,对着司冥寒的大腿上就是猛地一口
嗯!司冥寒闷哼了声,不仅不生气,反而被刺激地黑眸发红。
帝宝已经用了力度咬了,但是司冥寒腿上的肌肉好硬,咬得她牙都酸了。
不过听到他的闷哼声,也算是替自己报了仇。
抬起身,挑衅地看着司冥寒,说,还咬不咬?再咬唔!
司冥寒直接扑过去,跟饥饿了几百年的野兽似的,将猎物扑在身下。
唔啊!司帝宝就感觉自己被撞地头晕眼花,下一秒就被吞食了!
要不是茶几上司冥寒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就别想再有正常喘气的机会了。
司冥寒一边和帝宝四片唇交缠,一边长臂伸至茶几上,拿过他的手机,贴在耳边接听
司先生,我发现司垣齐有问题。
司冥寒的黑眸微抬,闪过深沉锐利的光泽,然后放开了帝宝。
帝宝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瞳眸颤着水雾,意识都是不清晰的。
我接个电话司冥寒的薄唇啄了下帝宝的小嘴,起身往阳台走去。说。
司垣齐确实是去外地,但是他又辗转去了国外。
东南亚?
司先生猜对了,就是去了东南亚!他是觉得在华夏没有机会,才选了东南亚,还是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了?否则,他为什么不去他以前事业起步的地方呢?机会不会更容易?章泽都能察觉到里面的关窍,更别说精明的司冥寒了!司先生,现在怎么办?那边,我们没法控制,除非找帝家。
司冥寒脸色在阳台不甚明亮的光线下阴鸷森寒。
帝家?现在帝家都帮着帝宝去见司垣齐,又怎么会愿意针对司垣齐!对帝家来说,司垣齐是曾经善待过帝宝的人!
司垣齐会选择那边,肯定有他的道理,明目张胆地挑衅!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帝宝从沙发上坐起身,看到阳台上湮没在冥暗中背对着打电话的身影。在电话接起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章泽的声音。
工作么?
她没有听到内容,当时的脑子完全不能用。
继续给我盯着,他在京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司冥寒吩咐。
是。
司冥寒走进卧室,朝帝宝靠近,神色无异,我们继续。
帝宝吓得站起身,我不要,要断气的!
司冥寒只觉得她有趣极了,不让你断气,我们喝酒。端起酒杯,其中一杯给她,喝完这杯就好。
帝宝表示怀疑,手接过酒杯。
司冥寒和她碰杯,先仰脖喝酒。
帝宝感觉杯子里装的不是酒,是魔鬼的化身。
哆嗦着小嘴开始她的第一口酒。
可想而知,帝宝最后被司冥寒威逼利诱地喝了好几杯,愣是给自己喝得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