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墨眉微拧,薄唇紧抿。
难道不是?还有,我前脚到了那女的住处,你后脚就到,又监视我了吧?你要是不监视我,怎么会发现我和司垣齐见面?没发现,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回到你身边,跟司垣齐继续划清界限,让我帝宝的话戛然而止。
内心渐渐被惶恐取代,因为捏着她下颚的手在颤栗,似乎是在克制着身体里即将爆发的情绪用力过度导致的。
吓得帝宝一动不敢动,连话都不敢说下去了。
怎么不继续说?司冥寒问,从喉咙深处憋出来的声音带着戾气。
帝宝很想回他一句,自己哪一句说错了?
然而,多多少少都会顾忌司冥寒可怕的施虐手段,参考以前自己的经历。
不过她同时又找死得好奇,忍不住问,如果我继续说了你不想听的,你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么?像这样绑着我,然后狠狠地折磨我,让我双腿发软,站不住,哭着求你,在你一遍又一遍的折磨中,虚脱无力,甚至昏迷正说着的帝宝忽然无声,不可置信,司冥寒,你
司冥寒黑眸闪过一丝压抑的狼狈,身体微微后退。
因为他是捏着帝宝的下颚,身体抵着她的。
你变态么?帝宝面无表情地问。
司冥寒眼神发狠地看着她,你才知道?
帝宝用力转开脸,脱离司冥寒手指粗粝的桎梏,细嫩白皙的下颚上留下泛红的指印。
司冥寒看着她皱眉不悦的细微表情,问,如果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不会在乎?
帝宝的视线盯着别处,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示。
我现在就去。司冥寒说完,转身离开。
听着脚步声离开,开门,又甩上门的砰地一声。
帝宝怔怔地站在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体蓦然轰炸,那一瞬间都耳鸣了。
她似乎不可置信,又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为什么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潮湿?
用力扯了扯捆绑的领带,除了手腕痛,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就像是男女关系一样,那么复杂,果然是不能乱碰的。简直是狗屎!
去你妈的!帝宝刚要用脚去踹浴缸,空气传来异常的涌动,下一秒黑影笼罩,身体被死死扣住,呼吸被掠夺,唔!
司冥寒发狠地吻着帝宝柔软不堪一击的小嘴,桎梏着她的身体,那股狠劲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深处!
帝宝脑子嗡嗡的,手被绑着,身体被捆着,腿也抵着,毫无反抗,困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都比她自由!
嗯!帝宝被放开时,她觉得自己的嘴是不是已经破了,没用了?大口大口呼吸,头晕眼花,甚至都快看不清面前的人,只能靠感知去接收来自司冥寒的强势和压迫力。
连阻止一下都不愿意?嗯?如果你开口,我会高兴到发疯!
去找你的女人吧!离我远一点!帝宝稍微恢复力气,便挣扎。
司冥寒死死地禁锢着她的身体,只要你阻止我,今晚就放了你,我给过你机会。
去找你的女人,别烦我!
这是试探!
去找你的女人,滚开!
我都说了这是在给你机会!
帝宝冷笑,我现在给你机会出去找女人!
司冥寒脸色紧绷冷硬,我出去找女人,你就可以去找司垣齐了?做梦!
对,你找你喜欢的,我找我喜欢的,皆大欢啊!帝宝那个喜字还未说出来,身体被司冥寒直接甩在了杆子上趴着,司冥寒,你神经病啊!
你刚才不是说我变态?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变态,而变态不做些什么事来,不是让你失望了?司冥寒从身后压下,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沙哑,如失去理智的野兽,本来我并不想做什么的,不过你刚才的提议让我很兴奋!
帝宝浑身一僵,头皮发麻。
寒苑里很安静。
静到下面的鲍勃和佣人都寒意侵体。
因为房间隔音好,除非是贴着门,否则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的。
而所有人都避开了房间门。
司先生和帝小姐难得回寒苑,鲍勃是开心的,下午就吩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尤其是要做合帝小姐口味的。
只有帝小姐吃得开心了,司先生才会开心。
然而,从白天等到天黑,开饭时间愣是没有定下来。
房门口也没有任何动静。
想着,晚饭没吃,那么就准备宵夜。
结果,宵夜也没有派上用场。
接着等第二天的早餐,午餐
虽然楼上没动静,可楼下全部严阵以待。
鲍勃身上的内线手机响起来,吓得他忙接听,里面传来司冥寒的声音,拿吃的上来。
好的司先生!
女佣将吃的拿进房间,软的硬的主食搭配各种菜色,全部准备妥当。
摆在客厅内的餐桌上,女佣再出来,门关上。
然后又是一天没出来。
帝宝不知道自己待在房间里几天,有意识之后,因为身体的力不从心又躺了两天。
第六天时,她靠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就是不说话。
司冥寒被她看得并不退缩,仿佛对视颇有情趣。
将杯子里的威士忌喝光,起身朝床走进。
帝宝看似没反应,实则一颗心都加速跳,紧张地脚趾都绷紧了。
司冥寒在床沿坐下,微侧身体,黑眸看着她,感觉如何?
外面的女人应该会更喜欢你。帝宝。
司冥寒。
难道我说错了?不是你说要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么?我让你受委屈了吧?
司冥寒现在,不是,从开口说那句话时,就后悔至极!他到底失控到什么地步才会用那种方式去试探她的心?我不会找别的女人。
你没听说过么?言由心生。帝宝说。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去找司垣齐,然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女人。大可不必,你找女人我也不会去找司垣齐,放心吧!
司冥寒的脸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