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啪嗒一声摔跪在地上,膝盖砸在坚硬的地砖上让她痛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抬起头,面前的两个男人面目不善,就像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随时会对她下手。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服务员刚惊慌地问完,身后传来开门声。当她看到走进来的男人时,气都不敢喘了,完全被震慑住。
司冥寒颀长的身形伫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散发的气场让整个洗手间的温度变成了冰窖。
跟我一起的女孩,来过几次?司冥寒问。
服务员明白过来他问的,低头说,两次。
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因为她长得漂亮,所以印象深刻。服务员回答。
司冥寒的黑眸古井无波,你可想过,外面那么多服务员为什么偏偏找你?
服务员也不知道,但就是心慌。
有没有和她私下接触过?司冥寒问。
服务员脑袋低着,不说话了。
司冥寒没耐性,使了眼色。保镖立刻将服务员给拖到隔间里,要将她的脸给摁进去。
啊!一股尿骚味直冲脑门,服务员恶心地叫起来,我说我说!
保镖将服务员给拎到司冥寒面前跪着。
服务员不敢不照实说,接接触过,但是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就就是有人让我给她传话。抬头,对上那双冷漠的黑眸时,又吓得低下头,继续说,让我问她,是是乡下的烟花好看,还是是圣诞节海边的烟花好看。
整理袖口的手僵住,包括司冥寒的整个身体。
他震住,黑眸如寒冰瞬间凝结。
是谁?
他姓姓司。
袖扣啪地一声崩断,掉在了地上,在地钻上蹦跶了几下,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脆弱的心脏上,如凌迟。
保镖见状,将服务员给拎了出去,带上洗手间的门。
司冥寒伫立在那里,仿佛一座冰雕,随时都要崩裂。
帝宝背着他出国的最后一站就是在这里,监控视频里,她过度注意这个服务员让他起疑。
姓司
为什么是姓司
乡下的烟花,圣诞节海边的烟花
海边,酒店
518亿美金
司冥寒的身体微动,转过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极了地狱魔鬼
帝宝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弄着手机,司冥寒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抬头,正巧看到司冥寒步伐稳健地走出来。
待他坐下后,问,你没事吧?
司冥寒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黑眸沉静,我看起来有事?
没有。帝宝视线微动,看到司冥寒少了个袖扣,问,你扣子呢?
司冥寒敛眸看了眼,掉了。
刚才还在呢,是不是掉洗手间去了?我去帮你找找?
不用。
差不多时间帝宝和司冥寒回去了。
孩子们不在,就他们两个人的晚餐。
帝宝看着倒好的酒,眼皮抽了抽,我不想喝。
为何?
帝宝心想,为何你自己心里没数?现在一让她喝酒她就慌。总感觉司冥寒是另有企图。
就一杯。司冥寒说。
哦。
结果,何止一杯。
帝宝发现自己有个毛病,没喝的时候拒绝,一旦喝起来就想不到那么多了。仿佛第一杯酒跟酒精杀毒似的灭了她的警觉性,后面完全无所顾忌。
正一手撑着无力的脑袋时,身体一轻,进了司冥寒的怀抱。
帝宝面对面地坐在司冥寒的怀里,脸色酡红,毫无防备地睁着她水灵灵的瞳眸,你你做什么?我坐在那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坐你身上?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颚,黑眸端详着她,锐利地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
他没有回答帝宝的话,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司冥寒的吻充满攻击性,占有欲。
酒精让帝宝脑子昏沉沉的,行为迟钝,软软地承受着他的强硬。
帝宝快要窒息时,可怜的小嘴才被放开,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新鲜的氧气,无力地趴在司冥寒的身上。
司冥寒再次勾起她的脸,黑眸里尽是风暴,我是谁?
帝宝喘着急促的气息,水眸潋滟迷离,司冥寒。嗯,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
就在这里。
八点之后,六小只回来了。
保镖将人安全送到家后离开。
六小只一进门就找把拔麻麻
麻麻!
麻麻我们回来了!
把拔?
没有人
我知道了!他们跑去约会了!
我去房间找!莽仔往麻麻的房间跑去。
刚跑了两步,其他五只跑得比他还快。
到了门前敲门
麻麻,你在里面么?
把拔麻麻,你们有听到么?
叫了没声音,开门,门锁着。
很奇怪,把拔麻麻不在的话,为什么房门是锁着的?小隽小眉头一蹙,思索。
可以没声音静静说。
帝宝不敢有声音,仰躺在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唇,一只手朝门伸向床边,好像能有人救她一样。脸深深地仰着,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司先生和帝小姐不在家,我们去大厅吧!女佣过来,将他们带离。
绩笑问出疑惑,房间门为什么锁了?我们都不能进去!
只有把拔在里面才会锁门。细妹说。
女佣哄着,不会,我亲眼看到他们出去的,应该是帝小姐不小心锁上了。
哼,又不带我们!小隽。
做小孩子好难!冬冬。
半夜三更,司冥寒才从床上下来,帝宝睡得很沉,微微缩着,怎么看怎么柔弱。
司冥寒立在床沿,粗粝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潮湿,凝视须臾才离开。
夏洁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换上白大褂往办公室走去。
刚进门,看到里面站在窗前背对的黑影时愣了下,无声无息的,让人蓦地一阵紧张。
夏洁走进去,司先生,这么晚到医院来是有什么事么?看起来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否则直接一通电话即可。
之前听说一直在东南亚区陪着帝宝,这是刚回来?
如果是帝宝不舒服,司冥寒不会如此镇静。
司垣齐死了?司冥寒问,然后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