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睡衣料子摩擦过她细嫩的肌肤,白皙的锁骨透着致命的吸引力,纤细,连着线条诱惑的美肩。
司冥寒的手顿了下,便停了下来。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片泛白的肌肤看,黑眸深谙。
陶宝本来是低着头,垂着视线,忍受着司冥寒给她穿衣服的。
感觉到动作停下来,空气变得粘稠,让人敏感!
刚要去拉睡衣盖上肩膀时,黑影覆盖过来,将她轻轻地搂过去,接着肩膀有温热落下来,是司冥寒的薄唇。
陶宝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不稳,司冥寒,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要嗯
司冥寒的吻微微用力,将肩膀上那块白皙的肌肤上印出一块红痕,才放开。揽着她的腰,将她压向床。
陶宝双瞳紧张的看着上方的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深不可测的黑眸里只有自己防备弱势的模样。
粗粝的指腹滑过她漂亮的脖子,沿着大动脉往下,避开了创口贴,连我的人都敢碰,就要做好得罪我的下场。
人不是已经死了?陶宝觉得他话里不仅凶残,还很怪异。剩下的两个人坐牢,没有个十年是出不来的。
而司冥寒没有回答她,只说,睡觉。
陶宝见他没说,便没有再问了,也并没有想别的。
再说,面对着司冥寒这种危险人物,还是闭上眼睛睡觉比较安全吧!
顶着司冥寒坐在床沿的巨大压力,疲惫加受惊的陶宝还是睡着了。
均匀细微的呼吸传来,司冥寒勾起她的下颚,黑眸深谙,就这么不愿意被我碰。嗯?非要!薄唇压过去,霸道的占据着她柔软的小嘴
身上的手机蓦然震动,司冥寒松开小嘴,起身离开房间。
拿出手机,接听,里面章泽的声音传来,留下来的两个人招了,是廖熙和拿钱买命。
命?司冥寒黑眸里带着狠戾和杀气,可以。
廖熙和一天都坐立不安,饭也不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司茂青走进房间,问她,你怎么了?
廖熙和看着司茂青那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德性就来气!
当初为什么找他?她找谁都不应该找司茂青这种废物!
要是找了别人,何至于会变成今天的田地!
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说?要是你有半点用,我现在会变成这样么?一个个的都是废物!废物!
司茂青这两天被她骂得已经够惨了,我又做什么了?孩子不是好好的哄着了!
一个只会哄孩子的男人,你觉得很有出息么?
被人骂废物,没出息,司茂青那脸上也挂不住啊,毕竟是个大男人,被女人指着鼻子骂算什么?
你有出息你干嘛找我?你去找别人啊!
你!廖熙和气结,你以为我不会么?等我机会来了,你就给我离得远远的!
她现在什么消息都得不到,新闻上更是没有只字片语。
风平浪静是不是就代表了一切顺利?
她希望是这样,希望那些绑匪能帮她达到目的,杀了陶宝,拿到她的钱。
到时候她就带着孩子去国外,谁都找不到她!
她的日子又可以过得舒坦富裕!
对,你有机会肯定会跑去找别的男人,像破坏司令山夫妇的感情那样,嫁入豪门,再找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帮你怀上孩子,母凭子贵!结了婚,又出轨!你这种贱女人,除了出轨还会干什么?司茂青嘲讽地问。
你!廖熙和脸色气得铁青。
你这种女人,想必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吧?当了婊子还要立个牌坊,你贱不贱啊?
司茂青!!廖熙和尖叫。
难道我说错了?你几手货了?你这样的破鞋,我能收留你你应该感激的五体投地,而不是在这里大呼小叫!要不是看在司泰的面子上,你算老几啊?我要是有钱,也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只会家门不幸!司茂青说完,扭头就走了。
不惯着她。
廖熙和气到缺氧,身体晃了晃,跌坐在沙发上。
她居然还被司茂青这种货色瞧不起,骂得这么难听!她只是为了荣华富贵去争取罢了,有什么错?
她不要回到以前那种苦日子!她的美貌,凭什么不能嫁入豪门?凭什么不能有更美好的生活?
难道非要和以前一样,找一个像陶仕铭那种穷酸男人,有做不完的家务,穿不完的旧衣服,土里土气过一辈子才行么?
绝对不可以的!
她要过好日子!有花不完的钱,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
廖熙和等了一天,没有等来消息,实在等不及就主动打电话过去,谁知道对方无人接听。
为什么不接听?忙?没有听见?
可她钱也没有到账啊!
既没有钱,又没有别的消息,在搞什么鬼?
那一夜,她可没睡好。
早上司茂青去送司泰上学。
在车上,司泰闹腾得很,窝要麻麻送!窝要麻麻送!
爸爸送一样,啊?司茂青还是很疼司泰的。
以前知道司茂青老来得子看着这小玩意可来气了,拽得要死,看一次气一次。
现在知道是自己儿子,看一次,觉得可爱一次。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像司垣齐小时候
想到司垣齐一生下来的时候,多么好看,可爱,他喜欢的不得了。
后来遭妻子的背叛,他一度以为司垣齐是外面野男人的儿子,无视他,更不会关心他。
现在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司茂青还是愧疚的。
看着眼前闹腾的司泰,前所未有的耐性哄着小儿子,等下午,爸爸带着妈妈去接你,好不好?
窝要爸比!爸比不要窝惹!司泰仰着小脸蛋嚎,泪水直飙。
这种状态,每天都会上演。
司泰,我才是你爸爸,那个不是。司茂青并不会教儿子,只会直白地说。
你才不是!太讨厌惹!哇!司泰哭得更狠。
司茂青被震得耳鸣了。
送完司泰回来,司茂青整颗脑袋都是晕乎乎的了。
这么小,挺能嚎。
说明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