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发过去后手机就没动静了。
这是听了自己的建议去找人包扎伤口了吧!还需要别人建议么?第一时间不就是能想得到的么?
哦,也有可能正在包扎的时候,司冥寒顺带以通知的形式告诉她一声。
应该是这样的
叮的一下,手机短信再次来临。
还是司冥寒发来的。
陶宝张开的小嘴还没来不及的咬上一口炸鸡,便僵在那里。
震惊地看着发来的图片。
地上满目的血!一大片!怎么会这么严重?
这是伤口裂开么?这是杀了个人吧!
陶宝想都没想,拎起旁边的双肩包就冲出了门。
司冥寒搞什么鬼啊?不是在处理伤口么?怎么会这么多血!
此刻路上的时间段有点堵车,陶宝时不时看时间,走半天才几分钟。
什么时候才能到寒苑?
陶宝贴着车窗,扶着额,我这么着急干什么?司冥寒的人身安全需要她这么上心么?
这男人恐怖起来是忘记了么?
不不不,她还是要着急的,毕竟他是六小只的爸比,没有了爸比,对六小只来说就太残忍了!
陶小姐,如果你很急的话,不如走另一条道。我想,司先生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司机说。
什么你是指东区的主干道?不过,和司冥寒有什么关系?陶宝被司机说的糊涂了。
你不知道么?那条道是属于king集团的,也就是司先生买下了专属权。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后来要从那边走,不让走才知道的。
陶宝目瞪口呆。
司冥寒买下了一整条主干道?难怪上次路上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原来这太让人震撼了吧!
呵,以后谁要是说,这路是你家开的啊!想必唯有司冥寒有资格回答了吧!
确实是他家开的!
车子进入寒苑,陶宝从车上下来的第一时间就往大厅跑。
看到大厅沙发上坐着的黑色身影时,脚步一个刹车,怔怔地和司冥寒四目相对。
陶宝顿了下后,走上前,视线落在司冥寒包扎完整的手上,脑子有些发懵,这是没事了吧?!
你怎么过来了?司冥寒淡淡地问。
不问还好,一问陶宝隐忍的嘴角都抽了下,你发那样的图片给我,我能不来么?
她没有看到一地的血,这是清理干净了吧!
你是担心我,还是被吓到了?司冥寒声音低沉,望着她的黑眸敛着深沉。
陶宝被他问得恍惚了下,她该怎么回答?说我很担心你?确实是,他都发了那样的图片,不担心不正常吧!
说不担心?她似乎没那个胆子!
担心是正常的啊,这还用问么?那么多的血啊!陶宝用理直气壮来掩饰自己的底气不足。再说,吓到要比担心严重多了!不是么?
司冥寒一言不发的压迫气场,似乎在斟酌她的回答是不是能让自己满意。
你真没事了?陶宝翼翼小心地问,那么多血,叫夏院长来了么?不会手残了吧?
抓着你上床不成问题,要不要试试?司冥寒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危险。
不要试!陶宝后退一步,一脸防备。会不会血肉模糊她不知道,但肯定会被司冥寒得逞!不过你的手怎么会弄出那么多血?干什么了?
拿重物。
拿什么重物能流那么多血?陶宝是表示怀疑的,可没有证据,而且照片上面确实是血,是血吧
陶宝朝楼上看一眼,哦,既然没事了,那我去看看六小只说完,转身往电梯去了。
司冥寒的视线尾随着过去,心情很不错。
房间里的大床上,六小只已经呼呼大睡,圆鼓鼓的小肚肚上盖着毛巾毯。
陶宝一看到可爱的六小只,少女心泛滥地扑过去,抱着就是一通猛吸,奶香奶香的,吸得她脑袋缺氧,眼冒金星。
这时,敲门声响。
门没关,鲍勃出现在外面,陶小姐,司先生让你下去陪他用晚餐。
他还没吃饭?陶宝讶异。
司先生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吃。鲍勃笑笑。
陶宝想,真巧,炸鸡她也没吃几口便来了!
行,我马上下去。
哎。鲍勃转身走了。
陶宝没想那么多,以为就是凑巧。
毕竟司冥寒又没有在她身上装监视器,怎会知道她有没有吃饭呢?
陶宝的注意力又放在六小只身上,睡觉的样子都萌的不得了,让她爱不释手地不是捏婴儿肥的小脸蛋,就是捏腿上肥肥的肉肉。
不敢耽搁太久啊,某人没吃饭,不下去又得不高兴了!
进餐厅,桌上已齐齐整整地摆着美食佳肴。
司冥寒正坐在餐桌前,餐具未动,一只手放在桌上,手指一下一下轻点着,仿佛是计时索命,让人感到惶恐。
陶宝坐下,美食让本就不富裕的肚子更饥肠辘辘了!
抬起眼,撞入司冥寒深沉叵测黑眸里。
陶宝内心绷紧,干什么?不是要陪你吃么?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晚来那么会儿,不会再跟自己的孩子计较吧
司冥寒的气势确实是带着低气压的,不过须臾又好了
不吃么?不吃我吃了。陶宝没跟他客气,拿起筷子开始给自己投喂。
司冥寒收回视线,开始用餐。
站在餐厅门口的鲍勃朝里面望了眼,司先生一天吃两顿晚餐,跟赶局似的!
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就说自己吃了,只是想让陶小姐尝尝美食,不好么?
反正鲍勃表示想不通。
晚上回去?司冥寒蓦然开口。
嘴里嚼着鲜美多汁的牛肉的陶宝愣了下,看向不动声色的司冥寒,心想,你确定这不是明知故问?
嗯,回去。陶宝点头。
回去我就打断你的腿!司冥寒眼神一厉。
陶宝表示郁闷,你还能再残忍些么?吞下最后一口牛肉,摸了摸平坦又绷紧的小腹,我出去走走,吃太多了!你慢吃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陶宝绕到飞机处,看到雪白的机身被六小只画了许多的杰作,充满着孩童的纯真和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