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萧天阳?”
她们代表素女宫前来,已经整整过去了一周时间,但是萧天阳竟然对她们不闻不问。要不是詹台月压着,她们早就爆发了。况且,詹台月对为何一定要见萧天阳三缄其口,几女对于詹台月不远万里造访丹灵宗的缘由很是怀疑,随着丹灵宗谣言四起,也渐渐相信了这些说法。如果不是为了该死的爱情,詹台月怎么会忍受这般屈辱?如果这不是爱情,詹台月这般冷清的性子,怎么可能只为了一个丹灵宗圣子即为便亲自前来恭喜?这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恩怨情仇!素女宫都是女人,自然没人谈恋爱,门规虽然不禁止门人弟子寻找夫婿,可天柱山方圆万里风雪素裹,哪里有什么男人。无处宣泄的少女情怀,只能寄托于世俗中的言情画本。无风不起浪,现在丹灵宗上下传的沸沸扬扬,詹台师姐多年积攒的名声,就因为萧天阳这个死渣男而名声扫地。女人的仇恨总是莫名其妙,在她们眼里,詹台月就是为爱赴汤蹈火的典范,而萧天阳则是逃避现实,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渣男。对渣男,能有好脸色那才是奇怪了。“是我。”
萧天阳露出一个和曦的笑容。“别笑,在这侯着,我们去通知詹台师姐。”
女子没来由的将怒气都发泄到了萧天阳身上。死渣男,竟然还敢嬉皮笑脸,找揍!萧天阳的笑容疆住了,这些女人,都是从哪里来的怨气?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们,至于如此冷漠吗?不过,好男不跟女斗,萧天阳只能压着心头的不耐,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就麻烦了。”
只是这一副姿态落在两女眼中,却是讨好,让她们表情愈发冷淡。死渣男,竟然还好意思讨好她们?别以为长得一副好皮囊,就能让她们在詹台师姐面前给他说好话。两女推门而入,不过两分钟之后,便走了出来,望着萧天阳冷哼一声。“算你运气好,詹台师姐有空,你进去吧!”
萧天阳拱拱手,走进了殿堂之内。詹台月一身白色宫袍,眉目如画,只是眸中的清冷之色为她平添一抹冷艳,端坐于高堂之上,宛若一副绝美的画卷。“詹台仙子,先前一直忙于修行,未曾顾得上拜见仙子,还请见谅。”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心隔肚皮,毕竟是代表丹灵宗圣子出面,即便对詹台月的感官印象极差,说话的态度还是得有的,起码,姿态得做够了。“萧圣子倒真是忙碌,本亲传接了宗主命令,特来恭贺萧圣子继位。”
“这些,是素女宫为萧圣子准备的继位薄礼,祝萧圣子武运昌隆。”
虽说是一些吉祥话,可是在詹台月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搂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凄清。一个檀木,雕篆龙凤神纹的木盒悬浮在空中,落在萧天阳手中。就看这个卖相,估计就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多谢詹台仙子好意,这礼物我就收下了。”
詹台月微微颔首,凄清的眸子瞥了萧天阳一眼,一丝紫光一闪而逝。“师尊曾经有所嘱托,一定要将礼物亲手赠与萧圣子,既然萧圣子已经拿到了礼物,詹台月在丹灵宗也叨扰许久,如此便离开了。”
“萧圣子,后会有期。”
说罢,詹台月径直起身,向着萧天阳点点头,而后便脚踏虚空,走出了殿堂。等萧天阳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詹台月已然带着素女宫的门人弟子们离开了此处,只剩下天边几个若有若无的身影。萧天阳脑袋上缓缓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走了?!真走了?!真的走了?!真特么的走了?!手上的小木盒沉甸甸的,萧天阳的嘴角抽搐,万万没想到,詹台月所说的见一面,竟然真的只是见一面。而在此刻,山脚下,那些好奇的丹灵宗弟子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幕。“我的天?!圣子刚刚来,詹台仙子怎么就离开了?”
“难道是两个人真的断了?詹台仙子伤心欲绝,无心留恋?所以才离开的?”
“哎,丹武两道我都比不上圣子,可是对于感情的忠贞,圣子和我差的太远了。”
“圣子果然是我辈楷模,连詹台月都能拿下,我单方面宣布,圣子是我的偶像!”
“可怜了詹台仙子,孤儿寡母的,只怕日后生活不易……”…………众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萧天阳刚进去没聊两句,人家詹台月就匆忙离开?这不是恩断义绝这是什么!一时间,各色言论将萧天阳淹没,萧天阳听得是头皮发麻,为了避免自己的声誉在丹灵宗内败坏,以至于形象不保,只能出声。“詹台仙子前来寻本圣子,只是为了献礼而已,绝无其他。”
宏大的声音在山峦之间回荡,丹灵宗弟子则是将信将疑地望向萧天阳。献礼?!只是献礼的话,圣子你能一个星期不敢见人?只是献礼的话,詹台月又怎么会苦苦等候一个星期,毫无怨言?你说,我们就信吗?真是把人当成猴子耍!“圣子,还是不愿意承认啊。”
“他可能只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可怜的詹台仙子,可能是涉世未深,才会被圣子给蒙了心智。”
“圣子渣男石锤了,我可是知道圣子殿里面还有两个绝色美人,除了詹台仙子之外,不知道还有多少仙子被圣子祸害了……”“为何圣子不才祸害祸害我呢?”
…………萧天阳眼神很好,但是他现在希望自己瞎了,实在是不想看底下这一帮子人看自己的眼神。老子两辈子处男,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了渣男?虽然说渣男之称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一种荣耀。但身为老实人的萧天阳却并不觉得有多好。渣男之名,俺实在是承受不住啊!他要是吃了肉,背点骂名就算了,可是明明连毛都没有摸过,就凭空多了个污点,实在是让人很苦恼。萧天阳不住扶额,一张脸黑得像是锅底一样。完犊子了,这越描越黑,实在是解释不清楚了。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