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气血若狼烟滚滚,映照半天!灵气磅礴,若海浪汹涌!眉心识海熠熠生辉,一座萧天阳的迷你形象坐镇中央,若九天神临!精气神,凝成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势,睥睨四方!胡媚儿捂住了嘴巴,少爷明明还是那张脸。为什么身上气势变了这么多??这十天,他都经历了一些什么。锯齿虎王对视一眼,后退急几步。它们清楚的感应到,此刻的萧天阳就像是一座力量爆发的火山,不动则已,一旦出手,必然天崩地裂!“想走?!”
萧天阳抬起眼眸,一缕缕灵气撩绕在他周遭,化作精光点点。“把虎骨留下,给我家小侍女补补……”平平无奇的一指点落,两只锯齿虎王顿时毛发炸起。一股死亡的威胁降临,但生不出任何抵挡之心,仿佛眼前的萧天阳,就是传说中神灵!巨大的尸身倒在地上,额头的孔洞正潺潺的流出鲜血,硕大虎眸之中的惊恐依旧不曾散去。“少爷……”胡媚儿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走过来。堪比大武师七品的四品妖兽,竟然扛不住萧天阳的一根手指。他到底有多么强大!“这段日子你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萧天阳扭过头来,将一堆丹药丢在她的面前。“这些丹药对你的伤势有些好处,收下吧。”
这十天,若不是有胡媚儿尽心尽力的护卫,萧天阳现在可能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重新奋斗了。区区一些身外之物,已然不算什么。胡媚儿点点头,便收下了。待到胡媚儿前去歇息,萧天阳这才缓缓抬起眸子,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嘴角上扬。全力一拳轰下,眼前十几颗抱人粗细的大树应声爆碎,木屑漫天,却无一点落在他的身上。“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此刻他虽然还是武师九品之境,但战斗力却可越一大境界。即便是大武师九品巅峰,萧天阳亦是有勇气直面。这就是极境!若不是渴望这般强如开挂的力量,古往今来,又怎么会有如此众多的天骄前仆后继?“仅仅只是武师极境,便如此强大,不知后面几境的极境又是怎样一番风景。”
唯有踏足山巅,才能仰视更高的征程。每一境界,都有极境!越是后面,越是难于上青天!即便是武尊之境的赤秦魔尊,也仅仅踏入武师,大武师,武宗,大武宗四境极境,但即便如此,他也是神州那这次的领军人物,压的漫天群星喘不过气来。沐风仙人,这位传说中最接近于仙的存在,也不过迈入八境极境!更有传闻,唯有在每一境内踏入极境,才有机会搏一搏那成仙契机。不过,这些距离萧天阳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他能做的,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胡媚儿这几日可是累坏了,一直睡到日落月升这才悠悠醒来。望见正在烤全虎的萧天阳,早上没有注意观察,怎么发现少爷变帅了好多。刚好抬头,发现萧天阳也正看着自己,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少爷,我……”“不用多说,吃点东西。”
“这几天,辛苦你了。”
萧天阳笑笑,取出一柄氤氲着红光的细剑,递给胡媚儿。“我看你的剑折了,这把剑明叫红袖,就送给你吧。”
红袖剑可是玄级三品神兵,即便在大周帝国,也是有价无市的宝贝,但萧天阳不在乎。胡媚儿已经被他当成了自己人。对待自己人,还有什么好扣扣搜搜的。要不是胡媚儿是女子之身,不能修行《九阳神功》和《狱血天功》,他真能把两本功法誊抄一份交给胡媚儿。咱宅男没啥将就,谁对咱好,咱就加倍的对谁好。“少爷,这太贵重了。”
沉甸甸的红袖剑入手,好似为胡媚儿量身打造一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是,玄级神兵,价值几何,她根本无法想象,还以为萧天阳在考验自己,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跪什么跪,给你你就收着。”
“这东西,我有的是……”萧天阳有些不耐烦了,给封建礼教又画上了一个叉。好不容易让胡媚儿收下红袖剑,烤全虎也差不多熟了。萧天阳扯下一大块虎腿。又是牢底坐穿的一天。“纵横山脉,对我们的磨炼效果已经不大了。”
“武道大会也召开在即,我们也是时候回去了……”胡媚儿乖巧地点点头:“一切全凭少爷您做主。”
“今夜,你就不用守夜了,早些歇息。”
吃饱喝足,萧天阳起身,扭头望了胡媚儿一眼。夜幕渐沉。原址新建的小木屋突然被人推开,洒落一地月光。萧天阳正在眼睛,只见在银色月光下,一双包裹着黑丝的美腿散发光泽。黑......黑丝?!我果然在做梦,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黑丝呢?既然是做梦,那我就不客气了,萧天阳肆无忌惮地睁大眼睛,顺着腿向上看去。嗯?!女仆装?!等等,这搭配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再抬起头,只看见一张胡媚儿俏脸通红,两只手拘谨地不知所措,怯生生的看着萧天阳。“少爷......”“好看吗?”
胡媚儿低着头,耳根红了。这衣服,实在是太羞耻了,要不是少爷喜欢,她才不会穿……“喜,喜欢……”不行了!萧天阳已然压不住自己的气血。上辈子宅男一个,那里见过这场面。更别说胡媚儿本就长得一张魅惑脸,再加上这幅诱人姿态,又纯又欲!谁他么顶得住!这小妮子这才多大,就这般祸国殃民,长大之后也不知道是何等的风情万种。胡媚儿抿着嘴,好似鼓足勇气一般,走进木屋中,悄悄带上了木屋的门。“少爷……”……太阳刚刚露头,萧天阳便迫不及待地跑出木屋。“我太难了……”萧天阳捧起一汪清水往脸上泼,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能想象,抱着一个身材绝佳,脸蛋绝佳,性格绝佳的女孩睡一整晚,但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悲伤吗!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