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上穷碧落下黄泉,一定会摘下他狗头!”。
陈炬满是杀意说的话,那冷厉的气场令众人都认识到,他一定没有说大话。
尤其是刚刚陈炬初见到慕神姬时,那气息如同挤压许久的凶神,
如果他发起疯了,当场没有人都能够活下来。
无人敢有面对他的自信!
千夫长压力山大,和陈炬对话,简直比被老大骂还要有难受。
他硬着头皮解释说:“那天那个用蛊术的小毛贼又来找老大麻烦,我们老大早就对他恨得牙痒痒,当即就抱着一定要格杀了他的心!”。
“那家伙就是一个武王而已,要不是那些诡异多端的蛊术,他早就死在我们老大手上了”。
“那天也没有意外,我们老大几招就将他打的重伤,再有一招就能取其性命,可谁知道那家伙突然对着我老大手一招,也不知用什么蛊术,我们老大就浑身气机紊乱,难以追杀他了”。
另一名千夫长补充说:“那个小贼算是捡了一条命跑了,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
陈炬紧着眉头问道:“什么话?”
“他说,如果我们老大不愿意和他成为伴侣,我们老大活不过半个月!”。
“呵呵”,陈炬笑了:“伴侣?让镇国将军给他当伴侣,真是嫌命长!既然是师姐没能干掉他,看来是注定是要我来杀了他”。
“蛊族的情报有哪些?”
千夫长让人拿出来一份文件,他对其念着说:“蛊族来历不详,实力神秘没人具体知道蛊族实力的强弱,但之前蛊族出手过一次”
“那是在三十年前,有一个宗门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蛊族,那一次是百年之内蛊族的唯一露面,那个宗门在那时实力不弱,甚至声名远外,光是弟子就有几千人,武王上百名,一品武王数十名,还有两名武圣坐镇”。
“可结果令众人当场惊坐起,无人不目瞪口呆,那个宗门在一.夜之间消亡了,整个宗门无一人幸存,那两名引以为傲的武圣死的不能再死”。
“那一.夜给整个武学界一个巨大的冲击,,起初没有人在意蛊族这个隐世的族群,但这一次没有人能无视蛊族了”。
“这一次出手后,蛊族就没有再出现了,最近的一次也就是现在”
“也就说是蛊族的实力起码能伐圣”。
陈炬听闻脸色未变,只是摇摇头:“我要的不是这些情报,我要的是蛊族的位置”
“我不在乎他们能不能伐圣,就算他们一族都是武圣,我也要闯上一闯!”。
“他们想要隐世,我就把他们扒出来让世人瞧瞧,如若不行那就让蛊族彻底消失!”。
千夫长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惊骇不止,将那个远古的神秘之族剿灭?
这恐怕也只有陈炬能说出这样的话,蛊族的实力深不为人知,而且蛊族的性格出了名的记仇,小心眼,所以武学界的人都不愿意招惹蛊族的人。
那些家伙武道不精,但身上拥有各种蛊术足以让人吃尽苦头。
“关于蛊族的位置的线索,经过我们的一个探员也发现了一些踪迹,他似乎找到蛊族位置的关键线索,如果陈少准备行动的话,我们安排她与你会面”。
陈炬颔首:“好,不过我先看一下师姐,要先弄清楚师姐中的是什么蛊?”。
“二师姐差不多该醒来了吧”。
他撇向二师姐,语气调侃的说。
这时原本一直闭目安静躺着的二师姐慕神姬忽然长舒了一口气,
胸膛肉眼可见的起伏,然后狐狸般的美眸睁开了一丝缝隙偷偷看着四周。
其实陈炬在来到这里第一秒的确被闭目的二师姐惊了一跳,但马上就察觉到不对。
二师姐完全就没有昏迷,而是在装,她虽然实力超群,可她在陈炬一个学医的面前这可就装不过去了。
见状那几名千夫长干咳一声都不好意思的看陈炬,几人尴尬的解释说:“陈少,我们无意骗你,这都是老大强行逼我们的”。
“老大其实没昏迷,都是她非要装一下要吓唬吓唬你”。
二师姐不满的瘪瘪嘴,将怨气都撒到千夫长头上:“都是你们装的太拙劣了,这才让小师弟一眼就看出来”。
“还有小师弟你,你明明看出来,还在那里不吭声直到现在太说话,这不是看了半天我的笑话吗?”
那几名千夫长也是感觉冤啊,他们苦笑着辩解:“老大啊,你这也太冤枉我们了,我们几个在陈少面前哪有这装的份”
“不管我们在怎么演,肯定是一眼就被识破呀,而且老大你的演技也不咋地呀,完全不等我们装,陈少便能识破了”
“硬要说,也是老大你自己露出了破绽”。
慕神姬横起眉头:“你们也早知道小师弟发现了?为何不说?”
千夫长们哈哈大笑:“那当然是为了看老大你的窘状呀”。
笑完,他们就连忙溜走了。
这便是慕神姬与铁修罗们之间的相处,他们有时候关系甚至是平等的,他们可以随意嘲笑慕神姬,慕神姬也能任性的朝他们撒脾气。
陈炬笑着摇摇头:“师姐要是玩好了,就让我看看伤口吧,师弟可是很担心你的”。
二师姐还在忿忿不平,满是怨气对着周倩说:“不是你说了,不需和我师弟说吗?”
“为什么还带着他来了”。
周倩装作是啥也听不见,找个借口就溜了:“陈少慢慢和老大聊,我有急事先走了”。
二师姐气恨嘀咕一句:“跑的倒是挺快的”。
她将外衣连同里面的衣服一起脱.掉了,裸.着上身。
这让本来含笑瞧着二师姐的陈炬当场傻了眼,这招太措手不及了
那细.腻茭.白的羊脂肌.肤让人完全无法直视,但其中的美好就那么引人向往,
陈炬连忙都看几眼才转过头。
“咳咳,二师姐没必要全部脱.光吗?”
二师姐坏笑说:“怎么样?好看吗?“
陈炬也不做作,了当直白说:“真别说,挺好看的,又白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