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陈炬愣住了,他惊愕的看向女人:“三师姐?”
三师姐素唇在茶杯上轻点,她抬眼与他对视,眼神确定了陈炬的话。
陈炬瞬间气得磨牙,三师傅绝对是在整他,明知道三师姐在这里,还不说。
难怪打电话的时候三师傅总是要笑出来的样子,这个色老头!。
此时微弱地脚步声响起
一名妇人从里屋走出来
她梳妆整齐和三师姐一样穿着古装,眼角有一点岁月留下的沟渠,嘴唇淡红,似乎刚刚涂上的唇脂。
妇人歉意的笑道:“真不好意思,梳妆费了点时间,可毕竟是他的弟子,我必须要以最漂亮的状态面对”
“乐儿,怎么样?漂亮吗?”她问三师姐
三师姐看了一眼,直率地说:“妆太浓了,发髻歪了”。
妇人似乎对自己女儿的心直口快感到无奈,白了她一眼,就看向了陈璃
“这位就是你的妹妹吧,多俊俏的一个小姑娘呀”
陈璃连忙尊敬的喊:“画...画圣姐姐”
“哈哈,姐姐,小姑娘可真会说话,不用叫我画圣,我叫阮轻柔,你叫我轻柔阿姨或者轻柔姐姐都可以”
陈炬:“小璃她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过老师的指导,只是自己摸索”。
阮轻柔左手抓住陈璃的手,手指在她五指上抚摸:“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她的手会告诉,她的手记录着一切,记录她每一次下笔,唯有这些是不能够作假的”。
“瞧瞧这双手,修长纤纤,骨节漂亮,简直是巧夺天工!”
“这双手用来作画绝对是最好的,她有作画的天赋”。
陈炬一听眼眸闪过喜色:“师母愿意收下小璃吗”
三师姐是三师傅的女儿,而阮轻柔是三师姐的母亲,
所以陈炬理所应当称她为师母,而且陈炬也看出了阮轻柔与三师傅关系匪浅。
估计是三师傅的一个风流债,三师傅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不过只有一个女儿。
听到陈炬喊自己师母,阮轻柔嘴角不由自主上扬了一些,她话语间带着笑意:“攀关系,你倒是挺快的”
“难怪是你是那个混蛋的徒弟,这么多年没见,我都不知道他有了徒弟”,
“你师父刚刚和我打过电话了,不过就你师父一个电话就想要让我收徒,我阮轻柔没这么廉价吧?”。
陈炬笑着说:“师母的意思,我明白了”。
随后陈炬就打了一个电话。
紧接着阮轻柔的手机响了,她看了陈炬一眼,然后接起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阮轻柔脸色骤变,眼瞳中也出现了震惊!
“你还是杀手之王冷风徒弟?”
陈炬点点头
阮轻柔可无法保持冷静了,起初她以为陈炬只是那个老家伙的徒弟而已,可现在他居然还是杀手之王冷风的徒弟!
杀手之王冷风曾经是杀手界的一个神话,据说只要冷风接单,就没冷风杀不掉的人,甚至有人委托冷风杀掉一个国家的总统。
冷风也照样接单了,甚至提前给那个总统透信,说自己会来杀他,总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夜雇用各种组织,安排军队在自己家外镇守,甚至连上厕所都有人陪同。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被冷风杀掉了。
可杀手之王冷风刚刚打电话说陈炬是他徒弟,请她收下陈璃。
杀手之王亲自请求,这面子实在是太.....
阮轻柔脸色古怪,忽然她电话又响了
接完电话后,阮轻柔的脸色更是震惊,她惊愕的脱口而出:“独世医仙华白骨也是你师父?”
陈炬颔首。
此时阮轻柔脑子已经有点晕了,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出身,竟然被杀手之王,风流桃仙,独世医仙同时收入门下。
独世医仙华白骨,独行一世,救人一时,只手生莲花,双手医死尸。
华白骨是医术界的顶尖巨头,如果是谁配得上医仙二字,除了华白骨无他人可配!
叮铃铃!
阮轻柔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她先看向陈炬
陈炬还是那副淡笑
她接起电话,然后放下,神色已经是麻木了
陈炬问道:“这次是哪位师父?”
阮轻柔已经被震惊到麻木了,她嘴角抽搐说:“屠世兵王屠四平!”
阮轻柔此时脑子都快要被冲击的蒙圈了,这短短一会她就接到了四五个超级大人物的电话,明明这些人已经隐世了,可今天再次冒出来了。
这几个人要是出世,恐怕世界都要被他们搅乱,整个华国都要动荡!
屠世兵王屠四平,那位可是真正的兵王!
屠四平不是一个国家的兵王,而是他去过多个国家,在每个国家都拿到了兵王称号,
一己之力击穿世界前五的佣兵团。
而且曾经创立了世界第一的佣兵团!
屠世兵王屠四平,独世医仙华白骨,风流桃仙,杀手之王冷风!
这哪一个不是神一般的人物,而今这几位大神居然共同收了一个人当做徒弟。
此时阮轻柔看向陈炬的面孔不禁有些忌惮和畏惧,这个人继承了那几位的衣钵,
他继承了多少神技,陈炬的实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这几个老怪物共同培养出来的可不是小怪物吗?
阮轻柔试探得问他还有吗?
陈炬明白她说的啥,于是笑着说:“还有一位”
阮轻柔的心瞬间提了到嗓子眼,居然还有?
那几位已经是老怪物中的怪物,大神中的大神,如今居然还有?
“那一位是?”
陈炬:“师母不用担心,我大师傅他就是一个破道士”
“破道士?”听到这话阮轻柔终于能松口气了,刚刚那几位已经是把她震惊的不行了。
要是再来一位,她怕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她画技是有名,可她和那几个老怪物比,根本比不上啊,他们那几个老怪物都是能乱世的家伙。
陈小子最后一位师傅是个道士也算是合理,毕竟已经有那几位老怪物,再没个正常点的师傅还不把其他人嫉妒死?
阮轻柔端起茶水轻轻抿着:“对了,你那个道士师父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