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几人都像是粽子般被挂了起来。
宁毓初走到他们底下,薄唇一掀:“逃啊,怎么不继续逃啊!”
其中一黑衣人怒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休想得到任何消息!”
说着作势要自尽,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舌头和牙齿都没力气动了。
“这、这……”
为首头头也打算咬破齿间毒囊,却发觉除了眼睛,四肢都动弹不得,连说话都大舌头起来。
“林、林对哦们做了失么?”
树下已汇聚了元逸飞等人,宁毓初对唐黎使了个眼色,唐黎上前一步,微微一笑道:“不知几位入院时,可有问道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一人回道:“不、不是酒香吗?”
唐黎点头:“没错,带着酒香的醉人香,这是我新研究出来,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人进入无知觉状态,同时能够让你们的内力减半。”
黑衣人们俱惊,难怪他们方才一直觉得内力受阻,功法也使用不到往日的效果。
为首头头终于感到惊慌了:“你、你们想怎么样?”
宁毓初勾唇冷笑了声,却不回答他,转身对元逸飞几人道:“把人放下来,一个个绑起来,卸了他们的下巴,取了他们的毒囊,看他们还怎么自杀。”
黑衣人一众浑身颤抖起来,没想到他们竟也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一天。
元逸飞几人动作很快,不到一会,这些人就全都被拖进客厅内。
宁毓初坐在首位,单脚踩在椅子上,眯眼看向软趴趴瘫在地上的人。
这些人已全部被扯下面巾,露出一张张陌生的脸。
宁毓初逡巡了一番,对老爷子道:“老头子,你看看这些人,你认不认识。”
天光老者叉着腰往他们面前走了一圈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老爷子还没想起过去,不认识也不奇怪。
他目光精准落在为首头头身上,问道:“你方才与老头子的话,爷都听到了,你是天悲宗的人?天悲宗是什么地方?你们与老爷子有什么纠葛?为何要灭他的门,杀他徒子徒孙?”
为首头头虽说不能动,但药效却限制不了他的神情,此时他露出轻蔑的神色,挑衅地看向宁毓初,就算困住了他们又如何,休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他们拒不配合,宁毓初也不生气着急。
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袖子上的破碎条子,缓缓道:“看来你们是想尝尝小爷独创的刑讯。”
刑讯?
为首头头冷笑,他们什么刑罚没见过,若是他们喊一声痛,算他们输。
然而,等元逸飞几人搬来几筐东西时,面不改色的黑衣人们纷纷变了色,甚至还惊恐地想要后退,可惜他们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竹筐内全是蠕动的虫子,各式各样的,长的短的,硬壳的,软绵绵的,应有尽有。
宁毓初勾起一边唇,优哉游哉道:“你们还有反悔的机会,小爷数到三……”
“三、二、一……”
没有人出声。
宁毓初叹气:“真是可惜,那就用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