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连麻衣道人也被打死了!”客厅里面,目睹这一幕,年桃儿立即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缕玉液,从丁字裤中流出,湿了地板。
“完了,全完了。”年余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恐惧,喃喃自语。
“蓬。”门被一脚踢开,叶尘走了进来。
“别杀我...”年桃儿大叫一声,双手撑地,向后移去。
“刚才不是还叫嚣,要砍去我的脑袋的吗?”
“怎么,吓成这样了?”看到地上的一滩液体,叶尘哑然失笑。
“典型的色厉内荏啊!”
“叶先生,求你放过我跟小女一马!!”
“蔓谷的地盘,让给你便是,我们永远不再回去,也不会给冷月带去任何的麻烦,怎么样?”年余抬头,看着叶尘,一脸哀求。
“如果,我不是冷月公司的人?”
“你会说此话?”叶尘看着他,冷笑道。
“这.....”年余顿时无话可说。
说句实在话,若叶尘不是冷月公司的人,他岂会低下头来,低三下四?
若不是他插手冷月事务,他们早就将冷月给铲除了,何会任其发展下去。
如今,他打断他们的计划,并将他们逼得鸡飞狗跳,被千里追杀,在命悬一线的时候,才不得不低下头来,低三下四求放过。
反之,岂会这么做?
“威胁冷月的人。”
“全都会死!!”
“你们这些双手沾满冷月员工鲜血的刽子手们,更得死!”
“上路吧!”
“轰。”叶尘一掌拍下,年余的脑袋立即被打爆,倒在了沙发上。
“爸!!”墙角,看到靠在沙发上的无头尸,年桃儿目眦欲裂,双手抠地,痛哭不已。
“别哭,很快,你们父女两个就可以团聚了...”
“蓬...”
走出破烂的院门,阮圆圆立在那里等候。
“先生,前往胡清市的车辆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她说道。
“现在就走。”叶尘摆了摆手,说道。
”是....”
胡清市,花牌坊路323号,好客来戏楼。
戏台上,正唱着大戏,来自夏国的秦腔,侧美案正在上演。
观众台上,只有一个唐装老者在看,他一脸笑容,手指弹敲着桌面,口中也在和拍轻唱。
旁边,一个花枝招展的美女,不时的给他添茶倒水。
“其实,这种生活也好。”
“每天喝喝茶,看看戏,也是一大乐趣!”老者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叠,托着后脑,靠在了椅子上,说道。
“蓬蓬蓬....”戏楼外面,此时,棍棒敲打的声音此起伏服,无数前来看戏的老者,被打翻在地,血流满面。
“我们只是来看戏,并没有招惹你们,为何要打我们?”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抹了一脸的血,指着一个黑衣汉子,说道。
“这座戏楼,已经被我们公子包下了。”
“只给我们老爷一个人看戏,其它的,全给我滚。”黑衣人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公子是谁?如此霸道?”另外一个老者问道。
“市长大人的女婿,现在知道了吗?”那个黑衣人说道。
“市长大人的女婿,归永?年货公司的老总?”闻言,所有人立即脸上变色,身子一抖。
归永,自打成了市长的女婿之后,仗着有老丈人撑腰,恶意竟争,打压同行,令多少公司,破产到闭!
一些实力强大的公司,则被市长直接威胁,要不低头,屈居第二,要不滚出本土。
凭着这些不正当的手段,短短三年,年货公司已经跃居本地第一。
现在的归永,势力庞大,只手遮天,谁敢招惹。
“算了,这个人,我们招惹不起!”
“这顿打,只能是白挨了。”几个老者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恐惧,摇摇头,说道。
“这个归永,很牛逼吗?”
“老子今天,偏要看戏,看他能将我怎么样?”这个时候,一道冷笑传来,一个黑衣青年走了过来,向着戏院门口走去。
“小伙子,千万别去!”
“归永现在是本土的商业老大,除了市长之外,就是他了。”
“没有人招惹的起,快回来。”几个老者大急,赶紧给他说道。
“无妨。”叶尘摆了摆手,走了过去。
“小畜牲,你好大的胆子,敢闯戏院,打扰老爷子看戏。“看到叶尘走来,一个黑衣人头目大怒,指着他,说道。
“戏院是你家开的?”叶尘冷笑,说道。
“不是,但是是我家公子包的。”
“谁若是敢进去,打死谁。”黑衣人冷笑道。
“谁若是敢进去,打死谁?”叶尘摇头,“看来,这些事儿,你们干过不少啊!”
“是有怎么样!”
“我们公子,现在可是本地的巨头,谁若是招惹了他,就把命留下来吧。”黑衣人冷笑。
“切,本地的巨头,就很牛逼吗?”
“老子招惹一下,又能怎样?”叶尘冷笑,继续向前走去。
“打死他。”黑衣人大怒,下令道。
“是。”一干手下立即扑了过来,手中的短棍,就向着叶尘招呼了过来。
“蓬蓬蓬...”叶尘身子一晃,躲了开地,一阵脚踢拳打,就将他们打翻地上,一个个口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敢打我们的人?”黑衣人头目,看着躺在地上的一群手下,怒道。
“打了又怎样?”
“蓬。”叶尘一拳打出,黑衣人头目立即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小畜牲,你给我等吧!”他爬起来之后,转身跑了。
“我就在戏楼!”
“最好让你们公子前来,给他看一场好戏!!”叶尘冷笑一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戏院里头,戏唱的正酣,因为声音很大,外面发生了什么,根本就听不到。
叶尘走了过去,坐在了第三排,与唐装老者并排,观看戏曲。
正沉浸在戏乐之中的归七,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旁边,坐了一个人。
仍然是闭着眼,手指弹敲着桌子,摇头晃脑的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