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门几个人看起来与活人无异。
原本的伤口都消失不见。
可见玄天炼尸术细节多么的到位。
从叶祥云第一次出关去神女墓开始。
他们几个轮流睡黄金龙棺。
此时变化比较大的是已经躺够七七四十九天的鲁王宫血尸和霍仙姑。
身上再没有一丝死气。
鲁王宫的血尸原本就没有皮,整个身子都是血红之色,血液都往地上淌。
经过黄金龙棺的改造……看起来依旧是没有皮,只是不再是血红之色。
而是黄澄澄的颜色。
并不是很鲜亮,可能是因为躺的时间太短了些。
唯一让叶祥云有些不满意的是他们并没有诞生出自己的灵智。
或者说还没有达到开智的程度。
需要叶祥云在若有若无的联系中灌入一丝自己的意念催动他们,才可以像跟正常人一样,甚至可以回归原来属于自己的世界生活。
也不会有人被人发现。
只不过相当于里面的灵魂是叶祥云。
“系统,他们有没有可能会诞生属于自己的灵智?”叶祥云问道。
【不会诞生灵智。】
【经过祭炼的尸傀,本应投胎而去的“往生魂”被拘在了体内,加上“守尸魂”,共有两魂,缺少最为重要的“因果魂”,这也是记忆和羁绊的一切来源,三魂不齐,便没有七魄,缺少七魄就没有喜、怒、哀、惧、爱、恶、欲,像人类社会的植物人一样。】
叶祥云越听怎么感觉这跟小哥有点像。
换算到小哥身上来说,就相当于因果魂时常被格式化。
只能通过残留的碎片寻找源文件。
最为重要的是缺少七魄。
叶祥云又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想的不太准确。
小哥应该不是没有喜、怒、哀、惧、爱、恶、欲。
他只是不说而已,因为没有可以分享的人。
也没有值得分享的事。
作为一个长生者,忍受孤独才是他的常态。
久而久之,就忘了本该有的七情六欲喜怒哀惧……
“系统,养魂丹是不是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叶祥云问道。
【养魂丹最为直观的目的是增强服用之人的魂力,可达到精神力外放。对于修补三魂七魄有一定的作用,可以尝试……】
“因果魂……”
之后叶祥云便将二黑单独放在其中一层关卡。
便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
默默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这次去巴乃他打算把尸傀都带出去。
万一需要用到他们的身份去迷惑一些人,应该用得上……
日常就放在饕餮空间里。
至少遇到密洛陀肯定是顶尖战力就是了。
想着想着便也沉沉睡去。
没有盗墓贼的生活……
如果不睡觉……会无聊死……
第二天,无聊的叶祥云让系统挑出一层,恢复了最开始的墓穴风格。
让小哥又走了一趟。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他还是认为自己就是叶祥云。
这下叶祥云彻底放弃了让张麒麟在他这儿恢复些许记忆的想法。
他就只能想起来“消失”和“真名叶祥云”了。
随后叶祥云就开始准备礼物。
第三天的时候带着张麒麟准时踏上了去沙城的道路。
走出墓穴还特意往经常烧纸钱的地下埋了一块玉佩,一个青铜器。
若是叶流儿来,定能发现那块地方土变得非常松软且凸起。
就当是给他的奖励了。
……
进入沙城后,叶祥云带着张麒麟直奔张棋山的别墅。八壹中文網
身后跟着的“张棋山”抱着两个大坛子。
若是有人识货,便知道这两个坛子都是一等一的宝贝。
那是叶祥云从墓里带出来的三千年美酒。
此时他们已经站在别墅大门的背墙处。
“小哥你记住我们此次的任务了吧?”
张麒麟点点头。
“复述一遍!”
“陪张月山喝酒。”
“嗯?还有呢?”
“不屑一切代价喝倒他。”
“nice!走!”
叶祥云接过张棋山手里的两坛美酒。
让他走在了最前面。
自己和小哥则紧跟在后面。
“什么人?!”
门口站岗的作战人员例行盘问。
可当看清楚张棋山的脸,一脸惊恐和不可思议。
“佛……佛爷……”
“嗯。张副官在里面吗?”
叶祥云操控着张棋山问道。
“张……张长官出去了,一会儿应该就回来……”
作战人员颤颤巍巍的样子,像是见到鬼一般。
张棋山不再言语,抬脚往里走去。
叶祥云笑眯眯的把怀里的两坛酒分别递给门口两人。
“给老子抱进来!”
“是,李长官!”
“嗯?你认识我?”叶祥云有些意外。
这些家伙还记得自己?
“是!李云龙长官!”
作战人员敬了个标准礼。
叶祥云用他心通看到了他的真实想法。
张月山回来后一听这种情况就知道这群人被耍了。
什么证件介绍信都没看,都没有,就把人放进去。
还傻乎乎的被调遣出去。
气得他好把这群作战人员一顿训。
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魔鬼训练。
于是这些人心中对于叶祥云记得更清楚了些。
本来是记恨的。
可今天看到他和张棋山一起回来……
才意识到自己没有错,似乎是张月山错了。
一路上站岗的作战人员看到张棋山都有些纳闷,甚至说惊恐恐慌。
再一看到后面跟着的叶祥云。
先是愤怒,后是……高兴?
一个个心中在说:看,这就是长官,他跟着佛爷一起回来的!
狗曰的张月山!
“佛爷好!”
“李云龙长官好!”
“佛爷好……李云龙长官好!”
……
一路走,一路敬礼问候。
那感觉似乎对叶祥云这个云龙长官更加上心些。
他们对着张棋山的时候是严肃、惊恐加不明所以的脸。
而对着叶祥云则是欣喜、高兴、沉冤得雪的脸。
叶祥云不断向两边挥手致意。
看起来比张棋山还有派头。
小哥很疑惑,为什么他们都叫张麒麟为李云龙长官。
但是他习惯把问题憋在心里。
反正知不知道对他来说都一样,也无所谓。
就像墓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张棋山,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一直没问。
等进了大厅,正对着大门便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巨画。
上面画着的是张月山……
“嘶~!我月山兄弟……果然最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