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wh市,异常监察局。
“什么,你准备让这些人一日之后,通过神魔之门,进入荒古世界?能行么?要知道他们之前大多还都是些普通人呐!”
异常监察局的副局长韩正志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音,瞪大眼睛,满目吃惊的望着面前坐在办公桌之后,一脸悠闲自在,端起一杯咖啡细细品味的正局长赵恒!
“老韩,你的性子还是这样急,来,先坐下,咱们慢慢谈。”赵恒抬起手不住地向下轻点,示意韩正志稍安勿躁。
韩正志凝视了他一小会儿,深吸口气,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好吧,说说你的理由,假如不能让我满意,不管你以后会不会给我使绊子,穿小鞋,我都要向上面汇报反应。”
“行,行,行,老韩你要是不满意,让上面撤了我都行!”
赵恒满不在意的笑了笑,酝酿了一下措辞,随即正色开口道:“荒古世界的资料,老韩你想必已经翻得滚瓜烂熟了吧?一比一百二十的时间差,蓝星一个月,荒古世界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十年的时间,假如经营好了的话,足以让咱们在荒古世界建立起一个相对稳固的桥头堡了。”
“上面对于荒古世界有多重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一块完全没有开垦的荒田,虽然这块荒田的危险程度非常之高......咱们要是不知道荒古世界的一些信息还好,既然知道了,又岂能让别国捷足先登,领先咱们?因此,这第一次‘开荒行动’至关重要,人手能多一些的话,绝不要少,当然,凡事也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咱们也不是那么没人性,不愿意进入荒古世界的人绝不勉强。”
韩正志沉吟少顷,轻轻叹了口气:“好吧,你成功的说服我了,不过,现在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你打算如何说服他们?”
赵恒摇头轻笑道:“以理服人的事儿我不在行,咱们异常监察局昨日调来了一个xx金牌讲师,含金量十足,人家才是专业人士,再说,这些人之中小年轻不是占一大半么?年轻人热血有干劲儿,很好,就瞧瞧咱们的金牌讲师能不能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了。”
“假如还是有人不愿意去呢?”韩正志蹙眉问道。
“还是刚才的话,不勉强,但要勉强他们在咱们这儿住上三个月,包吃包住,不收水电气费,通过初期考察,才能放他们回去,再由地方监督三年,最终确认他们能够驾驭自己的力量,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才会撤去监视,这一点自会向他们言明。”赵恒轻轻地吹了吹冒着热气的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
韩正志掀起眼帘,深深望了一眼这个戴了副金丝眼镜的家伙,他算是回过味儿了,虽然赵恒说的没错,对于这些拥有超凡力量的人士,确实需要严加监管,但赵恒最后半句话真是恶意满满啊!
这摆明了是给这些人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啊。
究竟是去金牌讲师口中机遇遍地,更有成仙成神契机的荒古世界奋斗十年,还是继续留在蓝星过几年接受时刻监视的生活,还要忍住不能乱用能力,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你还知道自己被监视了!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啊!
不过,相信没有几人会希望自己的日常生活时刻受到他人的监视,这不膈应人么?
满满的诚意啊,呸,满满的套路啊!
坏,这个戴金丝眼镜儿的家伙实在太坏了,韩正志一度怀疑异常监察局是不是像漫威电影里的神盾局一般,让某个邪恶组织侵蚀透了。
赵恒慢慢放下咖啡杯子,无视了韩正志锐利到仿佛要揭开他真面目的目光,慢条斯理的说道:“一日之后前往荒古世界的行动,将由我,安顾问,以及军方的一位将军领队,蓝星方面的事儿,就要劳烦老韩你了!”
说话的同时,赵恒还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正在低头观阅杂志的安良平。
除了流落民间的神魔之种,政府已经收集到了近二十颗神魔之种,还有二三十颗神魔之种目前下落不明,或是流落到了一些偏僻的地方,或是让人吞服了,但又无人知晓。
异常监察局如今水涨船高,又是负责的超自然事件,关系重大,上面分配了六个神魔之种下来,赵恒自然有份儿!
踏入超凡领域,便能通过神魔之门,进入荒古世界......
韩正志十分清楚这一点,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次‘开荒行动’难道不是该由我去么?”
赵恒语重心长的说道:“老韩啊,异常监察局成立目的为何?监察且处理超自然事件,现在最大地异常正是门后的世界,当然需要我这个局长亲自前往,运筹帷幄了,不过,你也不要把这次的‘开荒行动’当成什么组团旅游,门后的世界妖魔鬼怪一大片,我这一去,说不定就真成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
韩正志嘴唇嗫嚅,还要说些什么,恰逢这时,一阵敲门声突兀响起了。
“请进!”
清了清嗓子,赵恒端正坐姿,朗声说道。
门渐渐的向内敞开了,进来了一个身穿制服,妆容清淡的高挑女子,正是赵恒的秘书杜素华,眼下她的脸上挂满了凝重之色,显然出了什么重大事件。
“局长,出事了,不久之前,不列颠国一个服食了神魔之种的超凡者死亡了,事发地点是在离他家不远处的一条小巷之中,死状极其恐怖骇人!”
赵恒,韩正志两人对视一眼,均皆愕然诧异,降落到不列颠国的神魔之种不过三四个,这么快便挂掉了一个超凡者了?
安良平也放下了手上的杂志,举目望来。
“这是此次事件的资料,以及一些照片。”杜素华将手上的文件搁在桌面上,翻开推到了赵恒的面前。
最先映入赵恒眼帘的是一张不太清晰,且拍摄距离较远的照片。
不过,还是能都隐约瞧清受害者的大致形貌,这人肌肉干瘪凹陷,皮肤黯淡灰白,且又薄薄的一层,好似一张套设在骨头架子上的画皮,黯淡的双眼空洞而又无神地盯住上空,枯枝般的手指弯曲,状极虚弱的半举起来,仿佛是在控诉什么,又似要抓住什么。
强烈的画面感几乎脱离了照片的限制,直观的呈现眼前,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