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所有人都会死!”
“给我上!”
“啪!啪!啪!”
眼见这些魏州军士兵均懈怠的不愿意攻城,没办法的朱方正,只好带着督战队强行驱赶,命令这些士兵攻城。“都特马怪你,你要是不投降,我们也不至于当炮灰!”
“妈的,狗仗人势的玩意!”
“真想杀你全家!”
在朱方正的呵斥下,这些魏州军的士兵,只能冒着风险的,畏畏缩缩的咬牙攻城。此刻他们都十分痛恨厌恶朱方正!实在是因为阉狗林逸晨势大,而且朱方正又是朝廷册封的伯爵,不是单纯的土皇帝节度使,所以他们不好动手造反。要不然他们早就忍不住的,像朱方正此前杀乐从训和李守业一样,也兵变的杀掉朱方正了!“别特马废话,给我上!”
朱方正也知道这些魏州军的士兵痛恨他,但是没办法,既然当了朝廷的狗腿子,那他就只能咬牙坚持到底。“啪!”
为此,朱方正便劈头盖脸的,狠狠的抽着一群畏战不前的士兵:“若是拿不下沧州城,老子会被李将军和林公公军法处置!”
“但老子死前,那一定先杀光你们这群该死的怂货王八蛋!”
“都给我上!”
朱方正张牙舞爪的厉声怒吼着:“冲上去有活命的机会,不冲,那现在就要死!”
“老子直接杀光你们这群混账!”
“噗嗤,啪!”
说着,朱方正便一旦斩杀了一个畏战不前的魏州军士兵:“给我杀!谁敢畏战不前,便和他一样的死!”
“杀啊!”
“和他们拼了,拿下沧州成!”
“杀!”
在朱方正的逼迫下,纵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这些魏州军的士兵,也就只能被迫咬牙攻城了。“放箭,倒金汁!”
“滚木礌石,给我狠狠的砸!”
“后勤士兵呢?赶紧收集全城粪便的熬金汁运上来,快!”
“守住,一定要守住!”
沧州的南城墙上,负责守卫这段城墙的李如松,此刻浑身浴血的,手持利刃的督战着。他身上的血,不是魏州军士兵的血,而是沧州军士兵的血。因为魏州军士兵不愿意拼命,实际上沧州军士兵即使有城墙的地利,可同样不想拼命。毕竟魏州军在城下,也是有弓箭手埋伏的!虽然从下往上的仰射不容易,但是他们在露头砸滚木礌石,倾倒金汁,用长枪和砍刀乱捅乱刺时。也会一不小心,便被城墙下攻城车后隐藏的,弯弓搭箭对准城墙的魏州军弓箭手,给一箭暴头!为此,他们当然不想露头挨箭了!所以为了守住城墙,李如松只能下手狠辣的,一口气劈死了好几个畏战不前的沧州军士兵,逼迫他们继续咬牙守城。“都特马给我顶住,一定要守住沧州!”
“否则阉狗的军队一旦入城,那你们要死,你们的老婆和女儿会成为阉狗的玩物,你们的财产也会被阉狗都夺走!”
“不想死的,就给我亡命守城!”
“噗嗤!”
一刀捅死一个爬上城墙的魏州军士兵后,李如松更是大声呼吼着:“咱们有城墙的地利,他们想要攻上城墙,需要付出好几倍的代价!”
“我们死一个人,他们就要死三五个人!”
“所以慌什么?不敢拼命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噗嗤!”
一刀捅死一个躲在城墙后,不敢露头作战的沧州守军士兵后,李如松再次大声怒吼:“燕王会派兵救援我们的,只要我们死守几天,那就必胜无疑!”
“跟着我杀,燕王万岁,死守沧州!”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