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子也没想到刘义峰能躲过去,但她并未多想,而是抬起一记飞腿,准备把刘义峰踢飞。
谁知,刘义峰竟然两手抓住了她的小腿,哪怕她的腿踢的再高,却也伤不了刘义峰半分。
这让她恼羞成怒起来,她用力挣脱刘义峰的束缚,一手抱着罐子,一手准备对他来个釜底抽薪的时候。
刘义峰虽然眼疾手快的,可毕竟没学过武功,不能预料采子的下一步招式是什么,也就没办法提前预防。
所以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朝刘义峰的裤裆掏去的时候,还是坐在沙发上的童童,突然使出一枚银针,朝她的手腕飞去。
采子也压根没有把坐在沙发上的几人放在眼里,所以也就没有防备他们。
等她感觉到有危险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的手腕处已经被银针扎进了肉里,痛的她不能再进行下一个动作。
这时刘义峰才反应过来,他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掌就将女人给给推倒在地。
女人不甘心的起身,想要拔掉手中的银针,这时童童朝他爸大声道:“粑粑,把她绑起来。”
而保姆不知道何时,手中正拿着麻绳,听到童童的话,立马就将麻绳递给了刘义峰。
采子因为被银针扎中的原因,她整个人都提不上什么劲。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义峰把她捆住,到最后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我!”她说着蹩脚的中文,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刘义峰看着她手中的陶瓷罐子,一把抢了过来。
并打开了盖子,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就给看吐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虫子,幸亏没吃午饭,不然就真的吐出来了。
“呕,这是什么东西?”刘义峰立马将手中的罐子放在了地上了。
赵清和赵德望也起身走过来好奇的看了一眼,两人的脸色也不太正常,不过没有像刘义峰那么失态,露出作呕的模样。
童童则看着里面的虫子,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这就是情虫!”
“这什么,这么恶心的虫子就是情虫?”赵清有些难以置信。
更加难以置信的却是采子,她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虫子:“你怎么认识它的,谁教你?”
童童这才看着采子道:“这位大妈,你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赵伯伯身上的情蛊马上就要解了。”
“是谁发现情蛊的?又是谁在破解?快给我住手,快给我住手!”采子感觉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她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也快支撑不下去的。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的话,只要阻止了她进去闹事,那么赵书博身上的情蛊很快就能解除了。
赵德望一想到就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在他儿子的身上作祟,让他儿子对这个丑女人神魂颠倒,他就恨的咬牙切齿。
“看我不把它们给砸死!”说着他便要举起罐子准备准备狠狠的摔下去。
但被童童给及时制止了:“赵爷爷住手。”
赵德望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不解的看着童童:“童童,你怎么阻止我呀?”
随即童童解释:“赵爷爷,这情虫是共体的,只要赵伯伯身上的情虫消灭了,那它们自然也就会跟着而亡,不需要赵爷爷为了弄死它们,把家里的地板弄脏。”
赵清一听也连忙劝了起来:“爸,童童既然说书博身上的情虫死了,它们也会死,你就别亲自动手了,这玩儿看着也太恶心了,到时候死在地板上,看着就膈应!”
赵德望这才放下手中的罐子,哼了一声,似有不甘。
“你是怎么懂得这些的,你不过是一个孩子,难不成也是你在给书博解除情蛊?”采子说到这里,眼睛瞪的很大,写满了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个小屁孩,竟然敢坏我的好事,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放着狠话,想要以此来吓唬童童。
而刘义峰可不惯着她,敢威胁自家儿子,当他这个爸爸是空气吗?
于是他走到采子的身边,对着她的脸就是好几巴掌:“看你还嘴硬,我儿子绝不是你这样的垃圾能碰一根毫毛的。”
采子直接被打的两眼冒金星,由于她被束缚住了,又浑身没劲,只有挨打的份。
本来刘义峰从来不打女人的,可谁让这个女人碰触了他的逆鳞,自己的儿子,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
这个心思不正的女人,还敢当他面威胁童童,要不是杀人犯法,他都恨不得捅上这女人一刀。
他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对童童不利,哪怕是亲人都不行,更何况她这个讨厌的r国女人。
如果她的所作所为被曝光了,这要是扔在大街上,打她的人肯定比自己重多了。
童童看着为自己出气的粑粑,突然有种被粑粑保护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
采子的脸都被打肿了,但没有一人同情她,这都是她应得的。
“童童,马上就一点二十五了,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起进去看看了?”赵清看了看时间提醒。
童童点了点头:“好,那咱们现在就进去,至于这个女人,就让她在外面,不要给她松绑!”童童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看着采子说。
赵清便叮嘱了保姆看着这女人,随后就和童童一起进去了。
走进房间的赵德望,看着浑身湿透就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儿子,就一阵心疼:“好好的人,竟然要遭受这样的罪,外面的那个女人,是怎么会如此狠心的!”
刚刚要不是看着刘义峰打了她几巴掌,他都恨不得上去踹她几脚。
“赵爷爷别担心,出汗是好事,说明体内的情虫告知到了危险,想要逃离宿主,不过有我的银针在,它们哪也逃不了,只能呆在原地。”
“那情蛊现在解了吗?”赵清迫不及待的问着童童。
童童摇了摇头:“还需要等下!”
随着他的话刚说完,原本还躺在床上睡觉的赵书博,突然就抽搐了起来,还时不时的翻着白眼。
看到这一幕的赵德望父女给吓坏了,刚想问童童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赵书博突然就坐起身来,对着床尾喷了一口黑血来,然后又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吐血了。”赵德望吓的脸色发白,还以为童童失败了。
童童却笑了:“赵爷爷,园长麻麻你们不用担心了,赵伯伯身上的情蛊已经解除了。
他刚刚之所以会吐血,那是因为这是情虫死后化成了血水,难道你们没有问道这血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腥臭味吗?”
“你说的是真的,情蛊解了?”赵德望顿时喜出望外。
赵清也是激动地不行:“童童,你可真的是太厉害了!”
这时,客厅传来了一阵癫狂的笑声,把保姆吓的赶紧跑进了房间:“先生,客厅的女人好像疯了,一个人在那大笑。”
“情虫身上有她的精血,它们死了,下蛊人也会跟着受牵连,疯了那也是便宜她了。”童童一点也不惊讶,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